(4, 0);
談好價格之後,陳景也怕夜長夢多,當場就拿出手機給周建轉了七萬八千塊錢。
周建看著手機上的到帳信息,立刻咧著開心的笑了起來,同時也把手中的祁石硯拿給了陳景。
「合作愉快。」陳景心下高興,俊朗的臉上也出笑容的說著。
周建也笑道:「哈哈,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隨後,陳景又和他隨意寒暄了幾句,留下了聯繫方式,還說著:「周大哥以後要是再賣什麼東西,還可以找我。」
周建搖搖頭道:「沒有了,我家就只有這麼一件老東西傳下來,要不是兒子要結婚還差幾萬塊錢彩禮,我是怎麼都不能會賣的。」
陳景點點頭,也沒多問,只是說道:「這也說不定嘛,周大哥回家再找找,說不定還有什麼老件呢?」
這當然是陳景隨意的一句話,他自己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那周大哥,我就先走了。」陳景見著時間差不多,打了個招呼就徑直快步去往納寶居。
周建站在原地看著手機上的到帳信息開心的自語道:「彩禮就差四萬塊錢,還多賺了三萬多,嘿嘿。」
嗯,大家都是厚道人啊。
不久後,陳景到了納寶居,趙正剛開了門,正在忙活著泡茶呢。
「小陳來了。」趙正打了個招呼,又繼續泡著自己的茶,然後就發現陳景坐在了茶桌對面,臉上都是高興的笑。
趙正愣了下,問道:「你小子咋笑得這麼開心,昨天賺了錢還沒緩過來呢?」
陳景樂呵呵的道:「趙叔,你先坐穩。」
「坐穩?」趙正更疑了,奇怪的問道:「你小子啥況。」
「趙叔,剛來的路上我買了個東西,您給掌掌眼。」陳景邊說著邊把那祁石硯臺放在了茶桌上。
趙正微怔,下意識道:「你不會又撿了吧?」他臉上也都是滿滿的驚詫。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這硯臺有點意思,最差也應該是老件。」陳景的話自然不能說得太詳細了,他現在自的真實鑑定水平也確實不能說得太詳細。
趙正拿起祁石硯臺,拿著放大鏡邊看邊說道:「小陳,你這要是又撿了,那我可要懷疑你是不是老天爺的私生子了。」
這顯然是句玩笑話,趙正心裡其實是覺得陳景拿出來的硯臺應該價值不高,哪有才行這麼短時間就接連撿的啊。
然後趙正看著看著,臉就變得相當彩了起來。
好半響後,趙正才小心的把祁石硯臺放在茶桌上,然後看著陳景開口問道:「小陳,你和我說實話,你該不會真是老天爺的私生子吧?」
陳景心裡憋笑,面上故意裝出驚喜至極的樣子:「趙叔,這硯臺的價值很高嗎?」
「很高,算是你到目前為止撿到的價值最大的了。」趙正先是驚訝又嘆的說了句,然後又道:「不是,你小子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陳景開心笑著:「可能是之前太倒霉了,所以現在轉運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這麼解釋了。
「還真有可能,這人的運道時好時壞,盛極必衰,衰極必盛,可能小陳你現在就是在走大運了。」趙正反倒還認可陳景的說法。
陳景沒在這話題上多談,直接問出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趙叔,這硯臺能值多啊?」
趙正稍稍思索了下,說道:「硯臺是冷門收藏品,不過這兩年好硯臺的價值都不低,你這是祁石硯臺,石材很好,年代應該是明末清初的樣子,雕刻品相都不差,我估計五十萬到六十萬之間吧。」
聞言,陳景心裡暗道厲害。
趙正對祁石硯臺的鑑定幾乎和他的鑑定神眼是一樣的,也就是沒有鑑定出的時期,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畢竟沒有的款識或者什麼獨特的時代標記,確實是很難判斷出古董的時期。
另外祁石硯臺的價值也和陳景所預料的相差不多。
這時,趙正又開口說道:「可惜你這不是四大名硯,不然的話,你小子就要撿到上百萬的了。」
「嘿,這也不錯。」陳景倒沒有想那麼多,五六十萬的價值,他已經是相當驚喜和高興了的,畢竟他剛開始想的只是賺兩三萬嘛。(5,0);
「確實不錯,你小子才行多久,這撿賺的錢足夠找個地段不錯的地方付個首付了。」趙正也點點頭,嘆的說著。
陳景只是開心的笑著。
稍頓,他才開口問道:「那趙叔,我這硯臺該怎麼出手啊?」他畢竟才行不久,在古董行還沒有什麼人脈,出手渠道更是沒有,只能求助趙正。
趙正思索了下,應道:「要說出手的話,私下找收藏家還真不容易,這硯臺收藏畢竟冷門,我認識的人里好像也沒有收藏硯臺的。」
陳景聞言,也微微皺眉,這硯臺價值再高,不能出手也是白搭啊。
好在趙正又接著說道:「這樣吧,我建議你拿去拍賣行拍賣,雖說要被取一些傭金,但硯臺在拍賣會上的率向來不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溢價,總比你放在手裡強。」
要是陳景不缺錢了,這方祁石硯臺放在手裡也就放了,說不定過幾年價值更高了,但他現在還沒到那個地步,撿後的第一選擇肯定是變現。
「也行,不過趙叔我對昌城的拍賣行都不悉,要不您幫我聯繫一下?」陳景點點頭,再次開口求助。
不過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趕忙又補充了句:「到時候我分百分之十給您。」
趙正免費幫忙出手一次那是他為人好,但第二次乃至更多次,就算趙正不說什麼,陳景卻不能不有所表示了。
「哈哈你小子。」趙正笑著搖了搖頭,卻也沒有拒絕,只是開口道:「百分之十太多了,五吧。」
趙正都這麼說了,陳景自然點頭應是。
「到時候我帶著你一起去,你順便也認識一下拍賣行的人,咱們混古董行的有兩種人是一定要認識的,一是個人收藏家,二就是拍賣行的人。」趙正再次開口說著。
天門少主楊鋒奉師父之命,前來臨江市完婚,沒想到未婚妻林若彤是個冰山美女總裁。故意設下兩大無法完成的難題刁難楊鋒,做到了領證結婚,完不成走人。楊鋒微微一笑,你這個老婆我要定了!
南宮婧翎,神秘家族出來的大小姐,為了小時候的一句戲言,丟開了萬千寵愛,錦衣華服,去掉了那個尊貴的姓氏只身來到華夏國的首都帝都。 冷清揚,帝都最有權勢的權三代,生活在勾心斗角,爭權奪利的大家族,從小得不到半點的父愛,為了那可笑的繼承人之位,為了完成母親的愿望,從小變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原本只以為自己的一生會在這樣沒有一點人情味的家族中度過,為了家族的榮譽,為了捍衛母親的地位,放棄了所以他想要的。 可在某一天,一個丫頭闖進了他的生活,讓他自律的人生亂了步伐,讓他冰冷的內心開始融化。 可是這個丫頭好像太神秘了,為什麼小小年紀對武器會如此熟悉,為什麼會有如此高的經商天分,為什麼她身邊出現的那人身份一個比一個厲害,為什麼她總是囂張的藐視一切的挑釁。 他越陷越深,直到有一天,他發現自己的內心已全部被這丫頭占據,他發誓要寵她一輩子,做帝都最有權力的女人。 第一次見面,是在機場上不小心的相撞,那一撞,冷清揚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柔軟的身體,南宮婧翎才知道原來當年的那個大哥哥如今長得那麼帥。 第二次見面,冷清揚發現原來這個丫頭還這麼有才,原本有點心動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蘇婧翎發現原來工作中的冷清揚這麼的嚴肅,可為什麼還是這麼的帥呢。 第三次見面,“我缺一個領證的對象,正好遇到你,要不就一起辦了。”冷清揚非常酷的說著,蘇婧翎小眼睛一閃,這不是正中下懷嗎?于是乎,半個小時兩個人拿著紅本本走出了民政局。 可是他的選擇讓周圍的人都覺得他眼瞎了。 一個沒有半點背景的女人怎麼配站在他的身邊。 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野丫頭怎麼配得上帝都第一世家的大少。 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怎麼能擔起冷家少夫人的名字。 可是某一天,當她的身份揭開后,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不是她配不起,而是冷家受不起。 南宮婧翎高傲的站在冷清揚的身邊接受所有人震驚的目光,向所有的人宣示著,這個男人是她南宮婧翎的。 冷清揚溫柔的摟著南宮婧翎,向所有的人告示著,他將匍匐在南宮婧翎的腳下,終身做她愛情的奴隸。 這是一個披著綿羊皮的小狐貍一步步攻占冷面餓狼的寵文,里面有虐,但是有虐才有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