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牲就是容易大驚小怪,嚇到了太子妃,想必太子妃不會怪我的寶馬吧,畢竟是殿下府中養出來的。”
帝一句話,就讓柳瑩瑩臉又紅又青,被氣得指尖都要刺破掌心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誰聽不出來?柳瑩瑩眼下要是怪罪,不就是跟畜牲一樣大驚小怪了嗎?!
而且,是怪帝,還是怪太子殿下之前養的汗寶馬?!
怪寶馬,不就是在怪太子嗎?!
柳瑩瑩咬著牙,還要裝善良大度,“原來是我誤會姐姐了,想必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不過,說話一向綿裏藏針,見帝一人前來,想到了什麽,忽然小鳥依人的站在夏侯付邊,看著帝又說道。
“今日宮宴,姐姐怎麽一人前來,不見世子?”
這種宮宴,都是雙對過來,即使是寵妾滅妻的大臣,這時候也會裝恩帶著正室過來。
而眼下,剛當上世子妃的帝,一個人過來?!這明顯就是世子不待見,不拿當回事。
畢竟,世子病弱多年誰都清楚,可是每年宮宴還是會來的,怎麽偏偏跟帝親之後,不來了。
簡直是耐人尋味。
帝不甚在意,把玩著手裏的寶劍,“他不適,我一人前來參加宮宴,不行嗎?”
柳瑩瑩捂一笑,心下高興,“當然不是。隻不過......妹妹不過是心疼姐姐罷了。”
這麽一說,算是讓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帝不寵,新婚都不寵,以後還能有什麽恩寵?
也可以說,這京城裏,盼著帝不冷玨寵的千金小姐們,一抓一大把。畢竟那日的滿城紅菱布,碎了無數千金的芳心。
隨著柳瑩瑩這句話一出,那些看熱鬧的大臣家眷們,也都七七八八的查了。
“嘖,什麽不適?八就是看不上!”
“本來就配不上世子,不過是草包一個,世子才不會喜歡!”
“一定是耍了什麽心機賴上了世子,世子顧及帝家的清譽才娶了。”
“世子這般人,怎可能喜歡呢......”
......
這些人原本以為這樣的流言蜚語能打擊一下帝,畢竟沒有子不在意丈夫的恩寵,然而卻沒想到,帝臉上沒有半點落寞難過,反而有些不耐煩的往宮殿走,卻被侍衛攬住。
“世子妃,進宮宴不可佩戴寶劍。”
帝卻開口說道:“這寶劍乃先帝賜,賜之,是可以帶宮宴的。”
這清悅好聽的聲音,傲慢至極,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一句話,打斷了剛剛的那些稀碎看熱鬧的聲音,也讓大家想起了那日京城關於重振將軍府的傳聞......
不由的,讓人多打量了幾眼。
“世子妃,請。”
侍衛放行,而夏侯付還有其他大臣們,此刻盯著帝,眼神耐人尋味,卻一個個都讓邊剛剛說帝閑話的夫人兒閉了。
無疑,都想到了那天帝的狂妄,還有濺當場的狠辣。
就在這些子們忿忿不平的時候,後卻又傳來一陣馬蹄聲,眾人看過去之後,卻驚呼出聲。
“世子......”
“世子怎會來......”
......
帝人都進去了,聽見後‘世子’兩個字,還是回了頭,隻見奢華雅致的馬車,骨節分明的手指挑開,男人俊溫潤,氣質卻冷淡疏離,讓人不敢靠近,卻又心生向往。
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竟是比太子過來,更讓人重視。
帝見他跟其他人頷首,直接徑直走向自己......
“......”
他走到邊,手指將因為騎馬而了的碎發過耳後,作溫,俊淺笑。
“怎麽這般調皮?自己騎馬就過來了,不等等我?”
帝:“......你不是?......”
話說一半,眼神已經表達清楚,等個線啊,他人都不在京城。
冷玨攬著的纖腰,往宮宴裏走,聲音如漱漱而過的清風,好聽的吹所有人的耳中,“我知擔心我,可是為夫怎能讓獨自宮。放心,我沒事。”
......
再後麵的話,他們也聽不清了。
冷玨幾句話,讓不子們都紅了眼,有的是氣的嫉妒,有的是委屈的要命......
天啊,玨世子怎麽對帝這般好?!
帝何德何能!
玨世子這般男子待妻子這樣好,而他們這些寵妾滅妻的大臣們,憑什麽?!
這一幕,讓京城的多子豔羨,以至於後來很多人都說,嫁人當嫁玨世子。
柳瑩瑩著夏侯付的手,不自的嫉妒用力,憑什麽?秀恩讓所有人羨慕的,怎麽又莫名其妙變了帝?!
原本,剛來的時候,大家不是都羨慕的嗎?!
怎麽帝一出現,所有都變了呢......
夏侯付手上吃痛,看了一眼柳瑩瑩,剛要開口,卻剛巧看到了此刻柳瑩瑩嫉妒扭曲的模樣,他不由蹙眉。
“瑩瑩?”
柳瑩瑩心下一驚,意識過來之後,連忙變了羨慕高興的模樣,眼裏還泛紅。
“臣妾就是為姐姐高興,也很羨慕姐姐。能得到世子寵,瑩瑩也能減輕心裏的罪惡......”
夏侯付憐的攬住柳瑩瑩,“你總是這般善良,何曾將你當妹妹,你又為高興什麽?放心,本宮也會寵你的。”
夏侯付說完,帶著柳瑩瑩走宮殿。
而柳瑩瑩聽了夏侯付的話,卻並沒有如同往常那樣沾沾自喜,而是五指攥,心裏不滿。
夏侯付說的是會‘寵’,而不是,跟說的一直都是‘本宮’......
可是,剛剛玨世子跟帝,從未說‘本世子’,而是說的‘我’。
從自稱,就能看出,在他們心裏的地位。
冷玨將帝當妻子了,兩個人是平等的。
可是呢?!夏侯付也隻是拿當一個附庸品,可以寵,以後也可以寵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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