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薇正在和幾個生坐在一起喝茶，看見秦瑤回來，將杯子放下來。

“怎麼樣？”

秦瑤坐到對面笑道：“放心吧，給那個傻子足夠的暗示了，他說會弄一個更勁的影片，能直接讓顧泠然大分，嚴重還能退學。”

顧雪薇這才重新出笑容，這就是跟作對的下場！

徐洋那邊怕顧泠然難過，直接拿走了顧泠然的手機放在自己邊，拿了本練習冊放在兩人中間。

“馬上就高考了，我們得抓學習！”

顧泠然：“我真的沒事……”

“知道你沒事，這題你會做嗎？”

被纏著，顧泠然整整一節課都沒到手機，一直在給徐洋講題。

徐洋一開始只是想轉移一下顧泠然的注意力，沒想到顧泠然竟然真的能把每道題都給講得明明白白！甚至好幾道題還比答案的方法更簡潔！

好像發現了一個很低調的學霸？

連排的兩節育課結束後就是午休，這個時間食堂人最，徐洋拉著顧泠然想去早點打飯回教室吃。

今天打飯的是食堂阿姨放假回來的小兒，打飯的時候，總是盯著顧泠然看，直到走了，還看著的背影。

只是一個人也就算了，今天所有打飯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盯著顧泠然，就連站在邊的徐洋也到了明顯的不舒服。

兩人將飯盒打包完去刷卡付錢。

刷卡的阿姨同樣也古怪地看著顧泠然，小聲嘀咕了一句：“你這個樣子家裡人知道嗎？”

“我什麼樣子？”

阿姨沒想到顧泠然會突然問，被噎了一下。

旁邊的人趕拉了一把：“你跟這種人說什麼呀？”

“沒事沒事，你們快走吧！”

兩人被弄得有些發懵，這人說話怎麼說一半？

徐洋突然想到了什麼，趕拉著顧泠然回到教室坐下。

“是不是你那個帖子的事啊？”

顧泠然和想到了一起，兩人同一時間拿出了手機。

那片帖子的帖主沒有任何更新，但罵顧泠然的人卻正在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倍增長。

顧泠然直接劃到最後一頁，看到最新幾條評論。

“從那個影片過來的，不但不要臉，還到打架啊！”

“這什麼小太妹？不想學習就滾出附中！”

“京大附中什麼速度？還不開除？車子都碾臉上了！”

什麼影片？

顧泠然剛想點開其中一個人問問，教室門口就有人在。

“顧泠然，來一下教導。”

蔣主任臉黑得已經能磨墨了，惻惻站在門口。

顧泠然拍拍徐洋的手背，起跟著蔣主任往教導走。

看來，這個新的影片，不用自己去找了。

教導裡除了蔣主任，還有一男一兩個老師，正盯著電腦螢幕眉頭鎖。

“看看！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還連累了學校！”

蔣主任氣得怒拍了好幾下桌子，指著電腦螢幕。

就這半個小時，已經有不計其數的人來學校網下邊留言了，學校的電話都要被打了！

顧泠然走過去，發現電腦螢幕上是一小段影片。

蔣主任瞪了一眼，按下播放鍵。

影片不大，畫質也不太清楚，像是在一個混的酒吧裡，各種的燈閃爍織。

中間有個生被圍著，周圍的男人流上去親吻和，儼然將人當了一個玩，生也發出微弱的息。

隨著鏡頭走進，生的臉也清晰了一些。

等顧泠然看清那個生的臉後，眼中頓時泛起不加掩飾的寒意。

那張臉，是自己！

難怪剛才一路上都有人用那種眼神盯著！

這樣的謠言傳出去，不會有人在意真的假的，只會利用這個影片對不停地潑髒水！

蔣主任看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激，指著電腦螢幕怒道：“你怎麼心這麼大！這樣的影片都傳出來了你還無於衷！這裡邊的人不是你？”

“本來就不是我。”

蔣主任以為打算死不承認，按著心臟深呼吸好幾下：“好，好，這個不是你？所有人都沒長眼睛？你給京大附中搞了這麼大一個汙點，你……”

顧泠然看他一口氣噴了這麼長一串話，脖子都氣紅了。

在第五秒按了暫停，指著螢幕上那一幀已經糊馬賽克的臉。

“你們看不出來這是AI換臉？”

此話一出，教導突然安靜下來。

男老師接了杯水遞給蔣主任，轉向顧泠然，神嚴肅。

“顧同學，不管這是不是AI換臉，現在這個影片已經傳得滿天飛了，對學校造了嚴重影響，等校長一會開會回來我們就去報告，很可能會開除……”

“如果我能恢復原影片呢？”

蔣主任剛喝了口水，又被顧泠然這句話嗆了一下。

“你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你先恢復再說！”

顧泠然沒再理他，走到電腦螢幕前反覆觀看那段影片。

剩下兩個老師被強大的心理素質折服，能盯著自己是主角的影片看這麼多遍，也是很厲害了。

看了幾遍後，顧泠然直起子：“能恢復，不過這電腦配置不行。”

蔣主任沒好氣道：“那你想去哪修？”

顧泠然盯著螢幕上那個影片，這個人做的換臉影片技很差，從剛才掉幀的幾個鏡頭，已經看到了一些端倪……

“十班的電腦就可以。”

“行，你去，今天要是恢復不了你立刻就給我收拾東西回家！”

顧泠然將影片存到手機裡，微微一笑。

“沒問題。不過我如果修好了，主任你就要給我道歉了。”

“給你道歉！我直接在升旗儀式上當著全校的面給你道歉！”

十班，同學們原本準備上課，但蔣主任和兩個老師突然出現在了門口，和剛開啟電腦的英語老師說了幾句，英語老師就走下了講臺。

顧泠然走上講臺開啟電腦，作練地開啟投影。

在看到那個影片出現在投影螢幕上的時候，全班都震驚了。

“瘋了嗎？”

“是不是刺激了，這影片投出來給我們看？”

“有一說一材好的……”

那些人還在說著，顧泠然手指飛快，隨碟後安裝外掛，快速敲了幾下鍵盤設定功能後，將那個換臉的影片匯。

一分鐘後，班裡看著原影片上那個妖嬈的影和悉的臉，徹底炸開了鍋。

“我靠！男的？”

“等會，這不是王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