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君琰這個樣子,心裏更是恨秦妙戈,一個死人,居然惹的皇上這麽的牽腸掛肚的。
“你閉!誰讓你進來的!皇貴妃,難道你不知道這裏是地嗎?”楚君琰厲聲吼道。
李莞淸嚇了一跳,從來沒有見楚君琰如此的暴怒過。
“是……是,臣妾錯了。”李莞淸抖地低頭。
正在楚君琰覺撕心裂肺的時候,高公公來了,“皇上,三年一次的選秀,新的秀們都已經送到了宮中了,現在等著您……您做去看看呢。”
楚君琰狠狠地瞥了一眼李莞淸,然後甩手離去了。
李莞淸趕追了出去,沒想到,那些大臣又要送人進宮了!絕對要去看看。
楚君琰來到大殿,這時候,秀們已經排好了隊。
李莞淸看了一下,這些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就是想要跟搶皇上嗎?心裏十分的嫉恨,可是臉上還要裝作大度,麵帶笑意。
“皇上,充實後宮這種事,要不就給臣妾來吧,您今天累了,還是去歇息一下吧!”李莞淸表現得十分‘善解人意’。
上一次的選秀,也是李莞淸持的,似乎剛才李莞淸讓楚君琰生氣了,楚君琰直接冷冷地回應,“怎麽了?朕就不能來看看嗎?”
“臣妾……臣妾沒有那個意思。”李莞淸小聲對說,聲音裏麵帶著一委屈。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楚君琰居然一點麵子也沒有給,讓這個皇貴妃在宮裏以後怎麽立威啊!
“皇上,這位是中書令嚴政之嚴琴琴。”
“這位是禮部尚書李源之,李菱悅。”
“這位是工部侍郎範俊宇之妹範西。”
高公公拿著名單,一個個的給楚君琰念,那些秀們從楚君琰麵前過了一圈,楚君琰的臉上,毫無反應。
李莞淸的心裏,十分的高興,看來,楚君琰是不會看上們的。
到最後,他為了安大臣,肯定會讓隨便定幾個秀宮,這選人的權利,還不是到了的手上。
楚君琰看著這些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人,頓時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行了,都給皇貴妃來選吧,朕乏了。”楚君琰打斷了高公公的話。
李莞淸的臉上,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果然,還是被給猜中了。
楚君琰離開的時候,忽然間看見一個悉的影子,他立馬衝了過去,抓住了子的手,“妙戈!”
眾人大驚,李莞淸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十分的震驚。
子被楚君琰重重地著手腕,臉上閃過了一難的表。
“皇上,您認錯人了,這位是揚州刺史於忠懷之於妙妙。”
楚君琰冷冷地盯著於妙妙,似乎在窺探什麽,想要過的人,看穿裏麵的靈魂一般,讓人膽戰心驚。
李莞淸過來,看到於妙妙的臉,頓時嚇得差點沒有站穩了,幸好邊的宮扶住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秦妙戈已經死了……死了……”李莞淸裏喃喃地念叨。
宮芳竹小心地提醒,“娘娘,千萬不要自陣腳。”
“奴婢參見皇上,驚擾了皇上,奴婢該死!”於妙妙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
李莞淸平複了一下心,帶著笑意走了過來,“皇上,您真的認錯人了,怎麽會是秦妙戈呢!”
楚君琰沒有理會李莞淸,隻是冷冷地開口,“揚州刺史之於妙妙,從即日起,被封為秒貴人。”
李莞淸頓時愣怔了,這一剛來,就封為貴人,而且隻是一個小小的刺史之,這未免太不合規矩了!
“皇上……”李莞淸還想說什麽,楚君琰已經離去了。
……
長樂宮。
劈裏啪啦的聲音傳來,李莞淸將麵前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芳竹,查清楚沒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那個人和秦妙戈長得如此相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李莞淸厲聲問道。
“皇貴妃,查清楚了,那的確是揚州刺史之,年方十六,而且看的樣子,也是剛剛出閨閣的,怎麽可能是死去的秦妙戈呢!”
秦妙戈今年至也二十多了吧!
李莞淸的心裏,這才放心了下來。
今天見到於妙妙的時候,的模樣非常的稚,若是秦妙戈的話,的皮麵容看起來,不會是十六歲,至也是二十出頭了。
“娘娘,皇上今天晚上召妙貴人侍寢!”這時候,有太監進來稟報。
“啊!”李莞淸嚎了一聲,發泄著心中極度的不滿,果然,楚君琰終於忍不住了。
“妙貴人!妙貴人!偏偏名字也是和秦妙戈一樣,有一個妙字,皇上他把於妙妙當了秦妙戈的替了!”李莞淸地篡手指,護甲刺了掌心的裏麵,也渾然不覺的疼。
“娘娘,或許您想多了,就算和秦妙戈長得酷似又怎樣?終究也隻是一個替,等到皇上對膩了,到時候有的是機會收拾!”
……
此時,龍澤殿。
楚君琰進來的時候,秦妙戈已經被送到這裏了。
一襲淡綠輕紗長,麵若桃花,頭發用簡單的發簪挽著,一頭青如瀑,好像從天上下凡來人間懵懂的仙一般。
眼神裏麵非常的純淨、清澈,充滿了天真的模樣。
楚君琰頓時看的迷了,這和當初他見到的秦妙戈,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初識秦妙戈的時候,的眼神就是如此的幹淨清澈,可是後來,這樣幹淨清澈的眼神,充滿了對他的怨恨,再也找不到了。
“皇上。”於妙妙微微作揖,低著頭,有著二八年華小姑娘的。
“不用多禮,你都會一些什麽才藝?”楚君琰坐到了榻上,打量著站在麵前的。
“臣妾的母親是妾室所出,沒有像姐姐們一樣多才多藝,就會彈琴。”
“你會彈箜篌嗎?”
“略懂一點。”
隨後,楚君琰讓人拿來了箜篌,妙妙坐在凳子上麵,輕輕抱著箜篌,然後彈了一曲《箜篌引》。
楚君琰著,眼裏似乎有什麽在容一般,他的目,地鎖定在了妙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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