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紹文有些驚喜,“大哥,你也聽說過?很厲害的,一個沒份沒背景的孩子,又聰明又能干,我真是太喜……”
他眉飛舞地抬頭,對上大哥嚴厲的目,想說的話頓時咽了回去。
周韜直截了當地道,“林首席不行。”
周紹文立即不服氣了,反駁他,“怎麼就不行了?行著呢,我都沒行!”
“不止是份,最近跳槽淮宇了你知道嗎?”周韜看著他道。
“跳槽淮宇怎麼了?人往高走,還不興人家有理想有追求啊!”
周韜對這個弟弟向來沒辦法,只得解釋道,“去淮宇連降三級,你見過這樣跳槽的嗎?有傳言說是為了秦硯,秦硯背后是京市秦家,不管傳言是真是假,你都不能摻和進去,明白嗎?”
周紹文沉下臉,“大哥,你什麼時候也憑主觀臆測別人了?林覓很好,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說完,扭頭直接走了。
周韜嘆了口氣,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來。
“喂,爸,是我。”
“是的,公司最近遭到了一些來自京市和國外力量的圍追堵截,我已經在理了。”
“喬家?好,我馬上聯系。”
……
林覓回到家,一開燈,就看到秦硯在客廳里坐著。
“嚇我一跳。”
把鑰匙扔到玄關,心臟還怦怦直跳。
秦硯應該是洗過澡了,換了灰藍家居服,聽到靜抬眼看過來,面無表地說,“我了,做飯去。”
林覓不解,“你不是剛吃過了?”
“沒吃飽。”
林覓,“……”
十五分鐘后,把海鮮面放到秦硯面前。
“明天就是周末了,凱匹特先生那邊……”
秦硯吃著面,“明天上午十點他會過去。”
林覓松了口氣,點點頭,“那就好。”
正要轉,就聽到男人涼涼的聲音,“我們之間的易,你做我人,我不你媽,還記得吧?”
林覓作頓了頓,心想這哪是易啊,這分明你單方面威脅迫。
可奈何勢人頭,只能做規則的支配方。
“記得,怎麼了?”
秦硯扯了下,“我這人有潔癖,你在跟著我這期間,最好潔自一點,別發展一些七八糟的男關系。”
林覓不悅道,“你把話說明白些,我不接無憑無據的指責。”
“好,那我直說,”秦硯抬頭看著,黑眸冷然,“跟周紹文斷了聯系。”
“我們只是朋友。”
“他對你圖謀不軌。”
林覓瞪他,“……你腦子有坑吧!”
秦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所以呢?要不我讓凱匹特明天別過去了。”
林覓氣得要死,半晌咬牙道,“行,如你所愿!”
神經病!
扭頭把臥室門甩上了。
秦硯斜倚在沙發上,好心地勾起角。
過了一會,他起走到臥室前,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
林覓在屋里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外面一直沒靜,估著秦硯應該已經走了。
哪曾想一開門,就被一雙臂膀抱過去,男人把在墻角,林覓皺眉,“放開我。”
秦硯輕咬的脖子,“還生氣呢?”
“沒有。”
秦硯低聲笑,“那為什麼讓我放開你,你以前都說再用力一點的。”
林覓,“……”
他的技真的好,沒一會,林覓就被他挑的意,心里那點煩躁早煙消云散了。
秦硯出手指,不懷好意地在紅上捻了捻,晶亮的潤給增添了幾分魅,秦硯低頭吻住。
“乖,放輕松,這麼用力會疼。”
……
等折騰完,已經到了后半夜。
林覓洗完澡,著頭發問,“你在我這邊就一個月十幾次,再加上蘇小姐那邊,這麼高的頻率,真能吃得消?”
秦硯頓住,黑眸危險地盯住,“沒滿足?要不再來一次,讓你看看我究竟能不能吃得消?”
林覓連連擺手。
開玩笑,一次兩小時,是吃不消才對。
背對著他坐下,開始吹頭發,眼中的調侃戲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片沉寂。
秦硯看著,目晦暗不明,好半晌,說道,“林覓,你這種人,是不是天生就沒有心?”
他聲音不大,吹風機聲音又響,可林覓不知怎麼,就是把這句話聽得真真切切。
想,在他心里,屬于哪種人呢?
大概是唯利是圖,虛榮拜金,不管失去什麼都不會在乎,眼里只有錢的那種人吧。
晚上,林覓夢到了剛來云城的那段時間。
那時候生活真難啊,住著又臟又破的房子,要拼命工作,還要照顧母親。
別看現在鮮亮麗,頭兩年窮得連一瓶礦泉水都不舍得買。
可那麼多的辛苦,都沒能磨掉心底的創傷。
有些過往就像是一把藏在心底無比鋒利的刀,日夜不停地折磨,鮮淋漓也不肯罷休。
后來,咬牙花了幾百塊去蹦極,三十多層樓那麼高,很多人付了錢不敢跳,哆哆嗦嗦地被推下去。
到的時候,沒有半分猶豫。自然落的那幾秒鐘,讓仿佛獲得了新生。
從那之后,蛻變無堅不摧的林首席。
有心嗎?
可能真沒有了吧。
第二天是周末,林覓七點出門,正好在電梯外撞見秦硯。
他穿著一運裝,大概是剛跑步回來,手里拎著早點。
看到林覓,問,“去哪兒?”
林覓按下電梯,“療養院。”
電梯門打開,正要進去,秦硯的手臂橫空過來,擋住的路,“等會,我跟你一起去。”
林覓看了眼腕表,皺眉道,“過去要兩個多小時,我怕會來不及,要不我先過去,你自己……”
秦硯似笑非笑的,“你在擔心什麼?我還沒過去,凱匹特會走?”
林覓想了想也是,便道,“那你快點。”
秦硯挑起角,一語雙關,“現在讓我快點了?不是喜歡我慢慢磨?”
林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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