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父笑著颳了刮他俏的鼻樑,逗趣道:“下一次,外公幫你組裝著玩!”
佑佑聞言,眼睛頓時豁然明亮,笑著點點頭。
“我還當是誰來了呢?原來是兩個小賤種啊!?”
刻薄的話語驟然破壞了這片刻溫馨的氛圍。
雲業程目一變,臉難看地擡起頭來,便看見李琴一睡出現在客廳門口,抱著雙臂,冷冷地打量著懷中的佑佑。
他怒道:“你在說什麼話!佑佑是你的外孫!”
佑佑見到,肩膀不由得一,然而想起雲詩詩曾告誡過不要頂撞李琴與雲娜的話,不由得抿了抿脣,轉而擡起小臉,對著微微一笑,“外婆!”
李琴斜睨了他一眼,話說得極是難聽:“哎,別!我可認不起你這個外孫!”
雲業程不大怒,氣火攻心:“你什麼意思?”
“能什麼意思?字面意思唄!你認他,是你的事,我可沒承認!誰敢認一個有娘生,沒爹認的雜種啊?”
李琴冷眼一瞥,聲音猛然拔高了一個語調,有意無意地面向著廚房的方向,尖酸地譏諷,“年紀輕輕就未婚生子,還沒大學畢業就做了單媽媽,就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野種!有爹生,沒爹認吧?”
雲詩詩一臉慘白的抿脣,卻聽李琴又刻薄道:“再說了,公司因爲倒閉了,這幾年來雲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某個人啊還不知好歹,一點兒都不知趣,是要帶個拖油瓶回來吃雲家的用雲家的,真是不知廉恥!丟得起這個人,我可丟不起這個臉!對外說起,我都覺得臉面沒法兒擱!”
廚房裡,雲詩詩聽著客廳裡傳來的刺耳話語,手上的作微微一頓,臉陡然慘白了幾分,猛地轉,“你……適可而止!”
“李琴,你夠了沒!?一個人的怎麼能怎麼毒?當初要是沒有詩詩,雲家……”雲父的話音戛然而止,沒再說下去!
關於當初雲詩詩那筆錢的來歷,至始至終,他都替死守著,畢竟代孕這件事傳出去,對於雲詩詩的名聲到底是不好,所以李琴只當那筆債務是從雲家的財產裡還出去的。
“怎麼?說下去啊?沒了怎麼了啊?”
李琴惱怒,轉而委屈地紅了眼圈,怒極反笑,“好啊,你今天是要爲了兩個外人來兌自家人是吧?!怎麼,還衝我吼了,雲業程!我爲了什麼啊?我還不是爲了雲家!當初公司倒了,我還問孃家借了一筆錢,現在都沒臉回去,呵呵!現在你竟爲了兩個外人衝我吼?明日是不是還得爲了他們把我與娜娜趕出雲家大門啊!”
雲業程氣得臉鐵青不已,嗓門也不由大了幾分,“你別無理取鬧,說得什麼和什麼!?”
李琴大,“我哪裡無理取鬧了?!”
佑佑見狀,忙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李琴邊,小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了的角,“外婆,別生氣嘛!佑佑不是野種哦!佑佑有爹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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