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辭末看來,他針對的件不分男。
即便舒窈窈對蕭晴語無意,但保不齊蕭晴語對舒窈窈別有用心。
這年頭,哪能只防男的?
“不是,這、這關他們啥事兒啊?”舒窈窈只覺得莫名其妙,褚辭末點方鼎軒的名字已經很離譜了,居然還扯到蕭晴語。
怎的,看上去真的像男通吃可攻可?
跟蕭晴語是很純潔的閨誼好嗎?
“你以為你裝得這麼無辜,就能顯得你很清白?”褚辭末側頭看著舒窈窈,俊逸的臉上散著幾分煞氣。
“不是……那你就當我不清白唄!”舒窈窈也惱了,累了一天,哪裡有閒逸致跟褚辭末在這兒掰扯?
“承認了?”褚辭末雙抿,著的指關節開始泛白,“說!到底是方鼎軒,還是蕭晴語?又或者,你特麼還另有其人?!”
看著褚辭末沒有放離開的打算,舒窈窈索坐在了沙發上,穿了一天高跟鞋,怪累的。
“褚辭末,你是腦子有病還是心理有問題?”這還是舒窈窈頭一回直呼褚辭末的全名。
“我只是單純的覺得送錯禮很丟人,怕你誤會,所以想來找你換回去,至於我要把錯拿給你的東西那兩樣東西怎麼理,那是我的事,我穿還是不穿,都是我的自由,你好像沒權利過問吧?”
褚辭末一把拽舒窈窈的肩膀,煩躁的扯掉了領帶丟到一邊,“我特麼的就是過問了,又能怎樣?”
面對褚辭末的蠻橫霸道,舒窈窈無言以對,跟一個瘋子,哪有什麼道理可講?
沒離婚前,褚辭末一直都溫文爾雅,為何離婚了變這副德行了?
舒窈窈想不通。
“行!”舒窈窈怒極反笑,顧不得肩上的疼痛,拍了拍沙發,“來,坐,你喜歡過問是吧?那咱倆就好好掰扯掰扯,我今兒就焊在這兒了,不聊出個一二三來,誰都不許走。”
褚辭末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舒窈窈,鬆了手,挨著舒窈窈坐下,“你跟方鼎軒怎麼搞到一起的?你圖他人,還是錢?”
“我圖個錢啊!”舒窈窈氣的翻白眼,臉黑沉沉的,“我對有朋友的男人不興趣。”
見褚辭末又要張,舒窈窈直接搶答,“我對同更沒想法,我是直的,OK?”
“你最好說的都是實話。”褚辭末聲音略顯散漫,聽著輕飄飄的,卻無形中帶著濃濃的威懾力。
“切,信不信。”舒窈窈翹著二郎,一臉狐疑的看向褚辭末,“我跟方鼎軒八竿子打不著,你是怎麼就認為我跟方鼎軒有一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褚辭末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妖冶懾人。
明明他在笑著,卻讓舒窈窈忍不住打了個寒。
舒窈窈總覺褚辭末看的眼神有點像捉似的,讓人怪不舒服的。
“你知道個啥?”舒窈窈斜眼瞪著褚辭末,“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
褚辭末本不理舒窈窈的不滿,“方鼎軒有朋友。”
“我知道啊!”舒窈窈覺得口,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他朋友就住在我隔壁,昨晚他們辦事缺點兒東西,還找我借來著。”
“辦什麼事?”褚辭末下意識的詢問,倒是沒往別想。
“……”舒窈窈咕嚕一杯水下肚,“就男之間為鼓掌的那點兒事唄。”
“借什麼?”褚辭末眉頭微蹙,方鼎軒跟他朋友辦那事兒,有什麼東西好借的?
舒窈窈都懷疑褚辭末是不是降智了,“安全套啊,還能是趣用品不?他想借我還沒有呢!”
“借安全套你就有了?你現在一個人住,還備那玩意兒做什麼?”褚辭末低的嗓音,如同有被住的怒火,好似稍有不慎,就會噴薄而發。
舒窈窈忍住罵人的衝,皮笑不笑的衝褚辭末眨了下眼,“在你們男人眼裡,那玩意兒就只能套娃娃,實際上它用多著呢!”
褚辭末眼底微微閃過詫異,他倒是想起來了,舒窈窈曾經因為半夜追劇哭得太狠,第二天眼睛腫得跟燈泡似的,從冰箱裡拿了個東西冰敷,當時他還想著那玩意兒造型別緻,長得那麼像安全套。
“就因為這,今天就上了方鼎軒的車?”褚辭末依舊耿耿於懷,還是不滿舒窈窈跟方鼎軒走太近。
雖然褚辭末了解方鼎軒不是海王,不會髮,但誰知道他會不會被舒窈窈所迷。
畢竟方鼎軒跟家裡冷戰,短期會一直住他朋友家,就在舒窈窈隔壁,跟舒窈窈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別提這個!”舒窈窈心裡懊惱得很,就為了省打車的錢坐了方鼎軒的車,被人誤會傍大款,“誒?所以,你也是因為看到我坐了方鼎軒的車,覺得我傍他?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想?坐他的車就是跟他關係不清白了?”
“你以為誰都能坐上他的車?”褚辭末心知方鼎軒傲氣得很,不會輕易對人示好。
舒窈窈突然笑得一臉賊,“這就得結合當時的實際況了,當時他就裹了個浴巾哐哐敲我的門,嘿嘿,我看到了他浴巾下支起的小帳篷,明顯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嘛,這就好比你在公共廁所拉完了發現沒紙,我慷慨的給你遞了紙,事兒不大,卻十萬火急,他為表謝讓我搭順風車不是應該的嗎?”
褚辭末在聽到舒窈窈看到了方鼎軒支起的小帳篷時,瞳孔驟然一,眉宇間盡是不滿,灼烈的目刺向舒窈窈,“男人脖子以下,以後都不許看!”
“你沒事吧?”舒窈窈覺得褚辭末太誇張了,人家寫小說稽核都沒這麼嚴格好嗎?
電視劇裡多的是膀子秀材的小鮮,看看又不花錢,憑什麼不看?
褚辭末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層霧,讓人看不清緒,他只是低喃著重複了一句,“男人脖子以下不許看,看了摳你眼珠子。”
“哦!”舒窈窈一點兒沒生氣,梗著脖子目不斜視的盯著褚辭末俊逸的臉蛋子,好似生怕看了褚辭末脖子以下。
“……”褚辭末深吸了一口氣,解了上的兩顆釦子,手一把扣住了舒窈窈的後脖頸,把往自己前一帶,伴著急促的呼吸,聲音沙啞又霸道,“老子的你隨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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