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路言溪最后還是得到了來自親哥的投喂。
路言辰拎著兩盒披薩倚在門口敲了敲的房門,“吃飯了,黑球兒。”
嘿,我這暴脾氣。
“你誰黑球兒呢!”
路言溪放下手里的漫畫書擼起袖子就要跟他理論理論。
結果看到披薩之后又瞬間慫了。
黑球兒我來了。
掏出手機打電話,“喂,葉蔚然,你自己在家呢吧,來吃披薩啊。”
電話那頭懶懶的聲音傳過來,“不去了,我在家補覺。”
“不吃拉倒,我自己吃。”路言溪掛了電話嘟嘟囔囔。
吃完飯先洗了個澡,然后躺在沙發上白面。
沒聽路言辰喊黑球兒之前,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曬得這麼黑了。
吹著空調追著劇,在家魚的日子可真快樂。
時間也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下午四點多。
聽見門口“叮叮叮”按碼的聲音,路言溪從沙發上一躍而下跑過去,等人一進來就飛撲了上去,
“老媽~想我了沒?”
“把老字給我收回去。”謝小漁謝士拍了拍勒住脖子的小手,示意松開。
“讓我看看,嗯,瘦了點,還黑了。”
“可不是嘛,我給你講啊,我們軍訓可累人了,而且教不就要罰人…”
路言溪像個小尾,圍著謝士嘰嘰喳喳地講著軍訓時發生的事,這個家終于又恢復了往常的熱鬧了。
謝士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搭話,換了舒服的服,拿起窗臺邊上的兩個購袋。
其中一個給了路言溪,另一個準備一會兒去安然家的時候拿上,
“這個,給你的新書包,去換個服,上你哥,晚上咱們去你干媽家吃。”
“好嘞,那干爸在家嗎?”路言溪麻溜地接過袋子,笑嘻嘻地問。
“在!”謝士睨了一眼,可太知道這丫頭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了。
太好了!
干爸在家就意味著今晚是干爸下廚,這樣的話愿意暫時和謝士的糖醋排骨、紅燒和黑椒大蝦說再見,畢竟干爸的手藝可是不比五星級大廚的差。
路言溪轉就往自己房間跑,邊跑邊喊:
“哥,快點換服,去干媽家吃飯啦!”
二十分鐘后,路言溪一家人,除了正在出差的路放,來到了葉蔚然家的白三層小樓前。
補好了覺的葉蔚然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和他家的金“布丁”互,夕照在他上,散發著別樣的溫。
布丁剛撿回來他最的球球叼在里往回跑,聽見了路言溪的聲音,掉頭就往門口狂奔。
看到了路言溪興地圍著們上躥下跳的搖尾,球球也吐在手邊,想要來和它一起玩。
謝士把手里的袋子給了葉蔚然,然后進了屋子給葉大廚兩口子幫忙去了。
路言溪他們三個又在外面玩了一會兒才進屋。
一進門就聞到了滿屋的香味,要是葉總能不那麼忙,天天都能回家做飯就好了。
那肯定天天過來蹭飯。
廚房里,平日里總是西裝革履的葉梓銘穿著休閑運套裝,脖子上還掛著圍帶子,正在顛勺。
而著名作家謝小漁士和醫學專家安然士則在旁邊洗碗的洗碗,擺盤的擺盤。
路言溪打開鞋柜,從第二層拿出了專用的小兔子拖鞋換上,
“干爸干媽,我來啦。”
“溪溪,辰辰,快去洗手,可以吃了。”
葉蔚然的母親安然安士,也就是路家兄妹的干媽端著盤飄著熱氣的水煮魚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雖說安士在醫院里是叱咤風云的科主任,可是回到家里進了廚房,就只能做葉總的小助手了。
一頓飯吃的是其樂融融,路言溪這個小開心果總是能給葉梓銘和安然逗得很開心。
而也總是獨得寵,倆人比賽似的給夾菜,把的碗里堆小山。
路言辰和葉蔚然早已經習慣了,小小年紀就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
路言辰還好些,在兩家人還只有他一個孩子的時候,獨了四個大人三年的疼。
而葉蔚然就比較慘了,有路言溪在的時候,仿佛他在這個家里就是多余的。
“多吃點然然,你看你比路言溪瘦得還多。”
謝士把路言溪面前的紅燒換了到他面前說道。
還是干媽好啊!
桌上的菜都吃得差不多見底,一片狼藉的時候路言溪才想起來給爸打個視頻電話。
屏幕那頭,年過四十的路放依然是個不用找45度角也很帥的男人,他低頭看著電話,頭頂是浩瀚的夜空,漫天的星星很很明亮,在屏幕這邊也能看得很清楚。
“爸,我去軍訓回來啦,”路言溪笑得很甜。
把手機屏幕翻了過來,對著桌上的剩菜拍過去,“給你看看我們晚上在干媽家吃的好吃的。”
“你呢?吃過晚飯了嗎?”
“你要注意,不要只想著工作。”
……
小棉襖在對爸爸不斷的噓寒問暖著,最后才忍不住癟著問,
“你還有多久才能回來啊。”
模樣很是委屈。
“快了快了,這回是真快了,下周,下周我肯定就回去了。”
路放出三手指放在耳邊保證道。
“好吧,那我們在家等你哦~”
電話掛了,路放沒有跟謝士聊上幾句,跟老婆大人的悄悄話那是每晚睡覺之前的保留項目。
飯后刷碗的人選是按照老規矩,沒參與做飯的人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的。
其他人都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舒服的看電視,路言溪站在水槽前,嘆著氣挽袖子。
是什麼讓一個花季如此難過,大概就是十次石頭剪刀布要輸上九次了吧。
葉蔚然背著手走進廚房走到邊。
“干嘛?突然良心發現了?”
路言溪在海綿上了兩滴洗潔,出泡沫,笑瞇瞇地看著葉蔚然,
“看我這麼可的份兒上要幫我刷碗嗎?”
葉蔚然拄著水槽歪頭看,角微勾,抬手拿起了墻上掛著的那抹紅,
“看你可的份兒上提醒你刷碗的時候帶上手套,可以保護手哦~”
路言溪:“去去去~不想幫忙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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