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過后各自前去洗漱。
然就是直奔主題辦事。
耶律肅正是力旺盛的年紀,往日來時都已經素了一個月,要起人來兇的很。
一點兒也不知憐香惜玉。
這一回掐指一算才素半月多,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過度。
夏寧變化著花樣輾轉承恩,甜膩恥的話語不知說了幾籮筐,也沒求的男人憐幾分,每每作間愈發帶著狠勁。
加之夏寧大病好了沒幾日,后半程只覺得眼前發暈,腦袋里一片白茫茫,只張著小氣,一個多余的字也說不出來。
當以為自己就要撐不住累暈過去時,男人卻放了作,將這奢靡香的一晚結束。
耶律肅沒有在小院留宿的習慣。
干完就走。
走之前還會清洗一番,替換也由侍從轉給嬤嬤遞進來,換洗下來的則有侍從帶走,不會留在小院。
除了他每月一次的造訪,這個小院干凈的連男人的痕跡都不曾留下。
夏寧癱倒在床上,尚保留了一分清醒,上不著一縷,也不急著遮蔽,青散,玉紅痕,帳中的香艷道盡將將散去的糜。
隔間有了靜,是耶律肅出來的聲音。
夏寧這才撐著胳膊半坐起來,順手扯了一床薄被掩住子。
才被狠狠疼過一番,白潔的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子歪斜著,如一副春滿溢的畫卷。
比起夏寧,耶律肅已是一常服,面如沉水,眸似冰潭底的一汪深幽,著冷冽的寒意。
哪還有方才在床帷間的狠樣。
耶律肅一慣不喜這幅搔首弄姿的風,提步離開時,就聽見夏氏輕的一句:“奴家子不適,不能送大人出門,愿將軍早日凱旋,奴家定日日向仙君、真人禱告乞求。”
夏氏的聲音含一沙啞。
還有倦意。
耶律肅轉過頭,看著伏跪在床上的夏氏,眼底幽幽,最終仍是一語不發,轉離開。
區區外室,怎配替他祈福?
耶律肅前腳剛走,后腳夏寧就卸了力氣,就著伏倒的作滾到了床上去。
子骨痛的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嚨火辣辣的疼,眼睛也哭的腫痛,甚至連爬起來清洗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小院里的人知的習,事后不會進屋侍候,等第二日醒來水后才進屋來。
房間里靜悄悄的,燈盞的燭火搖搖曳曳,愈發顯得屋子里靜。
本該累的閉眼就睡的夏寧罕見的難以眠,腦袋里混混沌沌,思緒繁雜。
一向自以為自己灑,耶律肅若愿意繼續養著,也樂得安寧自在,若嫌棄,不愿意養著了,賤籍雖苦,但手里攢下的細也足夠自己一輩子食無憂,便是加上梅開竹立二人,日子也能過得下去。
可偏嬤嬤的一句話,讓心里著急了一分。
男人無,一心只有事業、天下安邦。
繞著圈子的算計、試探,只為鞏固自己在耶律肅心中的地位。
結果是功的,但卻不高興。
妄圖究其原因,卻又不敢深思。
最后只惱的自己在床上滾了兩圈后才漸有睡意。
第7章 將軍與公主
次日,嬤嬤未來得及提起,夏寧先一步,當著嬤嬤的面吃了上回的藥丸。
這回分外仔細,沒喝酒沒飲茶,用溫開水送服了下去,相安無事。
張嬤嬤待愈發親厚,言語間時常提起府里聽來的雜事。
可惜夏寧對這些瑣碎事毫無興趣,每回聽著就嗯嗯啊啊的敷衍著,惹得嬤嬤恨鐵不鋼的瞪。
嬤嬤一生氣,夏寧就甜著哄著,指揮著梅開竹立拿來餞糕餅給嬤嬤甜甜。
主仆幾人說說笑笑,小院里的日子過得愉快松散。
過了小半個月,嬤嬤告訴,耶律肅率領大軍出征了。
夏寧哦了聲,繼續手里的針線活。
嬤嬤屏退了丫鬟,關起房門來想與說悄悄話。
“老奴伺候娘子也有兩年了,知道娘子是個不愿將心思擱在面上的善心人兒,單看娘子待院里的幾個丫頭就曉得。將軍出征前還惦記著來看兩回娘子,如此好的機會,娘子合該為自己多打算打算才是,伺候好了將軍是娘子的本分,讓將軍上了心,這才是娘子今后的福氣啊。”
張嬤嬤言辭懇切,推心置腹。
一口一個娘子,將視作耶律肅的人,而非是見不得人的外室。
夏寧心中生出一暖意,知道張嬤嬤是真的替擔心。
面上接了的話,一本正道:“嬤嬤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我可是在大人面前表了決心的,要日日在仙君、真人面前替大人祈福,改明兒要麻煩嬤嬤請兩張畫卷回來,就掛在,唔——”沉著,眼神在屋子里掃了圈,最后落在小桌的對面墻上,“喏,就掛在那,再買張案幾,兩個香爐,兩個團來,好讓大人下回來小院里能看見,您說是不?”
笑的杏眼彎彎,角勾起。
模樣人。
但怎麼瞧著都沒個認真樣。
張嬤嬤氣悶了瞬,“就這?”
夏寧只當聽不懂,嘟著囔囔:“仙君、真人還不夠?不然再加個什麼?”
張嬤嬤沒了好脾氣,索挑明了與直說:“我聽丫頭們說,娘子想抱養只東羅貓來,您就沒和將軍提提?這幾年里娘子從沒和將軍開口要些什麼,就是當床頭閑聊般提起也好,總也是您提了,將軍聽了不是?等到了東羅,見著那些異域風的人,讓將軍能想起娘子一二也是好的啊,總不教那些個妖里妖氣放的子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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