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雋才走出長廊,回到舞廳,迎面就上了個人。
他跟秦宋文的關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都是一個圈子里面的人,面了也會打招呼。
兩人打過招呼,簡單地客套了一番,江雋才知道這酒吧居然是沈既南開的。
也是巧,今天還是第一天正式營業。
江雋嘖了一聲,覺得今晚估計會熱鬧的。
趙念千正想著自己一雙手怎麼拿四杯喝的,抬頭就看到江雋,連忙招了招手:“快過來,幫我端一端!”
酒吧里面的線昏暗,這個時間,人也越來越多,原本有四分之三的卡座是空的,現在已經有一半卡座都有人了。
人多自然就熱鬧,臺上有樂隊表演,氣氛雖然還沒有完全嗨起來,但已經漸佳境了。
趙念千端著喝的回到卡座,看到傅司州就坐在梁瓷邊,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沒坐過去,跟江雋兩人在那兒玩猜拳。
耳機里面的歌放完,梁瓷摘下耳機,換個傅司州。
傅司州沒接:“這歌不好聽嗎?”
“好聽。”
“那多聽幾遍。”
梁瓷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雙手捧起趙念千放在跟前的果抿了一口。
臺上的樂隊調好音,選了一首特別嗨的歌,氣氛很快就被調起來了。
趙念千問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去跳舞,梁瓷沒聽清楚,趙念千被江雋推著進了人群里面嗨。
卡座又剩下他們兩人,梁瓷心不在焉,傅司州看著,也沒開口。
明明周圍熱鬧喧囂的很,可他們這邊,但凡看過來一眼,都讓人有種空間割裂安靜。
沈既南花了將近一個小目標打造的酒吧新開業,來的人自然是不止秦宋文,基本上他們那個圈子里面今天晚上能來捧場的都來了。
夏萱依舊是姍姍來遲,穿了一條黑的背,人一路戴著口罩走過來,吸引了不的目。
走到卡座,夏萱才拆了口罩,沈既南的弟弟沈北沿吹了聲口哨,夸夏萱今天晚上到。
夏萱接過飲料,跟沈北沿互夸。
梁書音坐在一旁玩著手機,聽著夏萱他們的對話,想起有一次梁瓷從節目趕過來,穿的也是一條背銀片,當時包廂燈昏暗,可那昏暗的燈在梁瓷的子上的銀片一閃一閃的,襯得梁瓷整個人像發一樣。
可那天沈北沿怎麼說的?
說梁瓷的子太難看了,兩人還差點吵了起來。
平心而論,夏萱今天的這一是,可材比梁瓷差太多了,干瘦的材,背出來那蝴蝶骨跟能人一樣,哪好看了?
梁書音知道今天晚上不一樣,只好忍下來了,沒開腔。
只是看夏萱不爽,放下手上的果就進人群里跳舞了。
梁書音沒想真的去跳舞,就是怕自己忍不住懟夏萱。
沒想到才進那舞池沒多久,梁書音就聽到了有人在討論梁瓷。
舞池里面人多,江雋只能低頭在趙念千的耳邊說,“梁瓷是不是還沒放下時宴啊?”
趙念千覺得熱,有些嫌棄地推開他的臉:“你離我遠點!”
因為人多,兩人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拔高。
“行吧行吧,今晚還灌梁瓷嗎?”
“我灌你個頭!”
趙念千直接就踢了他一腳,江雋吃痛,了口氣,說不跳了,他回去卡座坐著。
他人高長的,兩人本來就是在舞池中間,江雋直接就跳下去了,趙念千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追人,終于在江雋回到卡座前把人拉住了:“你懂不懂助攻啊?”
兩人吵吵鬧鬧去了別的地方,倒是沒發現有人。
梁書音一開始也就是被江雋的那句“梁瓷”吸引了注意力,沒想到跟著人過去,發現今晚梁瓷也在。
眼眸都亮了,下意識想過去打招呼,可人走過去,梁書音看到梁瓷旁的男人,腳步停了下來,突然之間生出幾分快意。
在梁瓷注意到的視線前,梁書音轉就快步回了他們那邊。
看了一眼坐在時宴旁的夏萱,沒馬上說梁瓷也在,而是坐到秦宋文旁,“哥。”
見這姿態,沈北沿角問了一句:“梁書音,你跟宋文哥說什麼悄悄話呢,有什麼話是我們不能聽的?”
梁書音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他。
秦宋文晃著手上的酒,也有些好奇:“什麼事?”
“我看到梁瓷了。”
聽到這名字,秦宋文不抬頭往時宴那兒看了一眼。
夏萱注意到他的視線,調侃地說了句:“怎麼,事跟阿宴有關?”
秦宋文笑了笑:“沒,說看到個朋友。”
沈北沿又開了口:“什麼朋友啊,請過來一塊坐坐唄?”
梁書音冷呵了一聲:“人家可高攀不起。”
這話帶了緒,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
沈北沿不依不饒:“你什麼朋友啊,架子這麼大?”
梁書音看了沈北沿一眼:“你也認識。”
這麼一說,沈北沿更好奇了:“誰啊?”
“梁瓷唄,還能有誰高攀不起我們的?”
梁書音這話極盡諷刺。
這話一出,夏萱臉上的笑容明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了:“梁小姐也在這邊?那還真的是巧。”
沈北沿看了一眼時宴,男人坐在那兒,手上端了杯深棕的特調酒,就這麼看著,仿佛就沒聽到他們的話。
“梁瓷算什麼朋友,你怎麼凈提些晦氣的人?”
梁書音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你說誰晦氣呢?”
直接就站了起來,直直地看著沈北沿。
沈北沿嗤了一聲:“梁瓷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是我們圈子里面的人嗎?”
“那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回回你都捧著踩梁瓷,你要喜歡人家就直接追,當狗有什麼好下場?”
“你說什麼呢梁書音?”
沈北沿被中,人一下子就暴躁起來了。
秦宋文見狀,站了起來:“干什麼,你還想打音音嗎?”
“宋文哥,是先找事的!”
“你一個男的,開口閉口就說別人晦氣,不是你先找事?”
沈北沿臉不是很好,“我又沒說錯,那梁瓷是什麼人?”
“要是好的,宴哥會這麼玩?”
沈北沿急了,把時宴拉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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