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天下午就去做SPA,這兩天好好護,婚禮那天絕對把自己弄得的,給你長長臉。”
俗話說,老婆就是男人的面。
家世暫且不說,相貌這一塊,絕對不會讓他輸。
看著樂津津的樣子,謝宥時眼底泄了幾分寵溺,“好,到時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你要忙公司的事,我的小事,你就不用勞了。”
哪好意思拿著人家的錢去消遣,還要他當車夫。
而且大后天就是婚禮,他肯定也有很多事要安排的。
謝宥時也不勉強,“也行。”
下午。
俞知意本想約上高簡心一起揮霍謝宥時的金錢的,結果,高簡心說下午有個重要合同要洽談,最后,俞知意便自己去了容院。
做完SPA出來,已經是五點多了。
高簡心沒空過來,俞知意一個人也沒了逛街的興致,便打道回府。
到了車庫,剛想開車門上車,余就看見旁邊停著的SUV旁走出來一個人。
“知意。”
是滿臉憔悴,雙目帶著的郭玉山。
俞知意眉頭擰了擰,抿沒理會他,繼續開車門,打算離開。
“知意。”郭玉山大步到面前,一手拽住打開的車門。
“郭玉山,你是真不怕死。”俞知意面無表地看著他,“昨天我老公給你的警告忘了?”
他想死,也別害啊。
昨天坐上謝宥時的車時,俞知意就察覺出他的緒有些不對。
他雖然沒說什麼,但能得出來,他對郭玉山忽然出現這事是有緒的。
畢竟自己是他名義上妻子,就算是假的綠帽子,他謝二也絕對不可能容得下。
這點,俞知意很理解,而且也很懂為一個合作者該守的界限。
所以現在連話都不想跟郭玉山說。
“請你把手拿開。”冷聲道。
“知意,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一談好嗎。”郭玉山滿眼哀求。
“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俞知意推開他的手,正上車,郭玉山又手過來攔住。
“知意,謝宥時才回國多久?你真的他嗎?你為什麼要嫁給他?”
俞知意退后兩步跟他拉開距離:“我當然他啊,我家阿時人帥多金,謝家有權有勢,我嫁給他之后后半輩子都有花不完的錢,我為什麼不嫁?”
“知意,你別犯糊涂。”郭玉山激得上前一步:
“現在謝氏基本在謝謙尋的手中,謝宥時人都被流放在外八年了,在謝氏毫無基,就算他想搶,那謝謙尋能讓他得逞?他謝宥時真有那本事贏嗎?知意,你跟了他,以后一定會落得一個一無所有的下場的,趁現在還來得及,你跟我走,我可以帶你離開雁城……”
他說著就想上前拉俞知意的手,俞知意見狀嫌惡地往后躲,蹙眉:
“郭玉山你有病吧,我跟你早在兩年前你出軌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結束?
他怎麼肯結束,當年他就依依不舍,在國外他想念了兩年,兩年前大學還沒畢業,長相清純甜。
而昨天再見面時,郭玉山發現比兩年前更明艷人了。
這麼一個尤,原本就是屬于他的,如今卻為了別人的人,他怎麼舍得,怎麼甘心?
“知意,我是真的你的,當年的事,是那個人故意算計我的,你是知道的,那晚我原本是想跟你……可你不愿意,后來那個人在車里勾引我,我沒忍住才……”
俞知意聽得只覺得惡心。
當初之所以答應跟他在一起,是因為看他人斯文禮貌,又耐心實意地追求了一年,俞知意才想著發展一下的。
結果在一起才一周,他就原形畢了。
那晚,當他提出想要與發生關系的時候,俞知意就已經十分反了,沒想到拒絕他后,他竟當晚就在車庫跟一個人搞了起來。
“這些事我不想聽,你無需再提。”
“知意,我知道我那晚的行為很對不起你,但我真的從來沒打算跟那個人再有來往的,是,是故意拍了那晚的照片發給你,企圖破壞我們之間的,是想拆散我們……”
俞知意譏諷看著他,“郭玉山,你別把罪責推別人上了,一個掌拍不響,你不愿意,那人還能強迫你?”
況且就算沒有那件事,他們之間也注定不會走下去的。
當他迫切地想跟發生關系的那一刻,就已經對他沒有好了。
郭玉山雙目通紅,“知意,我知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以后……”
“昨日的話你是一句沒聽進腦子是嗎?”
俞知意冷聲道,“我跟謝宥時結婚了,結婚了,領了證的那種,你懂嗎?你現在糾纏的可是謝家的兒媳,你自己掂量掂量,在雁城,你們郭家是否惹得起謝家?”
雖說近十年間,郭家飛速發展,生意做得越來越大,但在謝家面前,那還是不夠看的。
“我……”
“謝宥時18歲就為人殺人的事,你知道的吧?”俞知意看著他,一字一頓道,“你現在想拐的可是他老婆,你就不怕被他分尸拋河?”
聞言,郭玉山臉煞地白了。
俞知意趁著他嚇傻的時候,一把推開他,上車離開了。
真是晦氣,本來從容院出來,人的,心也的,現在一整天的好心都被壞了。
這還不算,俞知意剛回到西子灣停好車,另一個讓不待見的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瞥了一眼俞天的來電,俞知意厭惡地擰了擰眉,在接起的那一刻,卻語氣如常,“爸,有什麼事嗎?”
是很厭恨背叛母親的俞天,但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若是跟他不合,只會便宜了小三一家,所以,從小到大在他們面前就裝。
小三演,也演,就不讓小三得逞。
“知意啊,剛剛謝家那邊通知我們,說婚禮那天只請我們家里的人,我們家的親朋好友一概不請,你說這對我們家豈不是……”
聞言,俞知意翻了個白眼,上一如既往地演戲,“哎喲,爸,人家謝家這次宴請的可都是重量級的貴客,你名單里的那些親朋好友哪是這個級別的?請來了,那在謝家那邊,你豈不是更沒臉面了?”
“這……”
那邊的俞天當場啞言。
能攀上謝家,他一心只想著在親朋好友面前炫耀,還真沒想到在謝家眼里,那些人是會降低他的價這點。
“你啊,別總把目放在你的朋友上,到時宴會上份非凡的賓客多的是,你還不如把心思放在結這些人上面呢。”
一聽俞知意這話,俞天頓覺茅塞頓開,最后高高興興地把電話掛了。
看著掛斷的電話,俞知意眼底閃過一冷嘲。
站在金字塔上端的那群人,豈是那麼容易搭上的?他往前湊也不過是丟人現眼罷了。
作為一名醫術精湛的外科醫生,卻被人用威脅用奇葩方式獻血救人?人救好了,卻被誣陷不遵守醫生職業操守,她名聲盡毀,‘病主’霸道的將她依在懷前:“嫁給我,一切醜聞,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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