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方安安罵了一頓霍衍舟,江梨心大好,連帶著下午工作的時候都特別起勁。
等回過神,抬頭看向窗外的時候,才發現天竟然已經黑了。
了個懶腰,江梨起往外走。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心中想著事,都沒注意到電梯角落還站著一個人。
許微微又正好這個時候給打來電話,也沒機會回頭看看后。
“第一天上班還行吧,看了一天資料。”江梨回答許微微的關心。
“見到霍衍舟了嗎?今天他記不記得你?”電話那頭的許微微十分八卦。
聽提起霍衍舟,江梨臉一黑,“別跟我提他,晦氣!”
江梨開口吐槽,尤其是說到霍衍舟帶和其他人在一起時,更是怒火中燒,毫沒注意到后站著那人逐漸變黑的臉。
沒和許微微說多久,電梯到一樓后就結束了通話。
邁步就要朝外走,后卻突然傳來聲音,“背后說人壞話,江設計還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剎那間,江梨后背一僵,不敢置信的回頭。
站在角落那人不是霍衍舟又是誰呢?
這……
也太倒霉了吧?
“霍總誤會了,我剛剛絕不是在說你。”這話說出來,反倒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呵。”一聲嗤笑,霍衍舟已經來到面前,“聽起來,你對我意見很大?”
江梨不說話。
何止是意見大啊,你要不是霍衍舟,我高低得給你一耳刮子。
“就因為那晚在餐廳,我沒有認出你?”霍衍舟想想,覺得自己唯一得罪江梨的地方,也就是那晚在洗手間門口,江梨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問哪位。
但……
至于嗎?
“霍總貴人多忘事,記不得我一個小人也是正常的,我怎麼會有意見呢?霍總想多了。”江梨笑著,可那笑卻帶著幾分譏諷。
霍衍舟不明所以,有些惱怒,“江梨,你別一再挑戰我的底線。”
江梨朝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邁步從霍衍舟旁離開,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這男人太氣人了。
司淵和說霍衍舟是因為臉盲癥所以才不認識,可江梨覺得,所謂的臉盲不存在,無非是霍衍舟愿不愿意記得一個人而已。
你看,他現在不就記得自己了?
江梨朝大樓門口走去,后有腳步聲傳來,知道是霍衍舟。
“你很在乎我和其他人在一起?”男人的聲音從后傳來,他剛剛自然也聽見江梨說起他和喬魚在一起時的憤怒。
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麼?
難不……
喜歡自己?
江梨轉頭看他一眼,立馬就明白這男人話里的意思。
又覺得自己對他有意思是吧?
剛要開口,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要說的話,狠狠瞪他一眼,這才把電話接通。
“你好江小姐,我是霍衍舟先生的代理律師,我已經將離婚協議書發到你郵箱,你空看看,若是沒什麼問題的話,明天早上九點,希你準時到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結婚三年,薛慕春已經習慣了隔三差五的夜半鈴聲,每次徐自行接完電話,就會穿上衣服獨自外出,去見他的心頭肉。她不在意,只是唇角掀起一抹嘲諷笑意。別人都是男人在外偷腥,吃飽了再回家,她家的這個不同,都是在家吃飽了再出門。…
南兮嫁人時,收穫無數人的掌聲與恭賀。 可好景不長,婚後,老公對她不聞不問,真千金上門,她的豪門假身份一朝揭露,人人喊打。 假千金?凈身出戶?離婚?還要驅逐國外?呵。 南兮直接跳過五年,華麗歸來,身邊還多了一個小崽崽。 眾人言:「就是個鳩佔鵲巢的跳樑小丑罷了,啥也不是」 曾經的父母冷臉道:「你跟你那父母一樣心思齷齪,還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做夢」 擠她下位的真千金嘲諷:「姐姐,帶著私生女就不要出門了,傷風敗俗」 南兮冷笑。 原以為她就是過街老鼠,人人都能踩上一腳,可突然冒出來認領孩子的大佬是怎麼回事?商界大佬冒出頭來,咬牙切齒地道:「我女兒和女人,誰都別想碰一下」 一時間,整個華國都炸了! 可當南兮被人堵住、低聲質問時,她撩動長發,好意提醒:「戰先生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什麼身份?」 她戳著他的肩膀,傲氣十足。 「我的選擇很多,而你——只是我前夫」
柳定卿意外重生成女團成員,七旬老太重返十八,將娛樂圈攪得天翻地覆,甚至帶領十八線小糊團走上了開掛的人生!與此同時,網友們也逐漸發現頂流柳定卿與眾不同的另一面 “卿卿又去跟著老太太學跳廣場舞了!” “卿卿又去鄉下割小麥灑農藥了!” “卿卿又跟著警察蜀黍們參加掃黃大隊抓出軌的男人去了!” “卿卿又熬夜給成員縫破洞牛仔褲了!” 其他三個成員:“我求求你了,不要再以這種奇奇怪怪的方式出圈了!” 柳定卿:“哦好,那你們先等我跟老闆砍完價啊。哎大爺,你這土豆都不怎麼好了,一塊三一斤行不行,行我就多要點......” 三個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