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在家里做針線,看到裴恒急乎乎的跑回來,滿頭大汗,還以為是出了事,一出門就見陶真背著個渾呼呼的小姑娘進門。
“怎麼了這是?”
陶真將姑娘帶進屋子,放在床上,了一把讓額頭的汗,才把事的經過說了。
裴夫人聽的心有余悸,給姑娘了服,換了干凈的衫,姑娘才慢慢的醒過來,
問了姑娘的姓名,家里住哪兒,陶真便進村找了。
裴家住在村頭,離村子還有一段距離,這還是第一次踏進這個流放村。
村里其他人的住并沒有只是比裴家強了不,但也都很窮,這時間,村里的男人們大都去上工了,只留下一些婦,也不大出門,村子里靜悄悄的。
陶真打聽了好幾家,才知道那小姑娘的家。
姑娘家里就一個老婦人在,聽到聲音出來,看著陶真疑的問:“你找誰啊?”
陶真道:“這是李萱家里嗎?”
老婦人狐疑的看著陶真,陶真就把大致的把事的經過說了,老婦人一聽,臉頓時一遍:“萱萱現在怎麼樣了?”
陶真忙道:“沒事了,就是可能會著涼。”
本來的意思是這家人派人將小姑娘接回來,可這家就一個老婦人還真是難辦了。
老婦人也著急的不行:“萱萱爹娘和大哥都去采石場了!”
陶真道:“要不您先去我家看萱萱,我去采石場走一趟。”
老婦人激道:“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如今還不到中午,那個小姑娘掉進那麼冷冰水里,肯定會著涼的,在寧州這地方,一個小病都能要人的命,陶真和老婦人都不敢耽擱,只能去跑一趟了。
采石場離裴家有點距離,但是從村子有條路可以過去,走差不多一刻鐘就能到。
采石場門口有人守著,陶真走過去,那人站起來,兇的打量陶真。
“那個……我找李徽,他妹妹掉河里了,李大娘讓我來找他。”
門口那人皺眉:“你說什麼?萱萱掉河里了?”
陶真點頭。
那人大概和李徽認識,忙道:“你……你快跟我進來。”
陶真跟著那人往里走,采石場很大,這個時間眾人都在吃飯,見陶真進來,不人往這邊看,陶真看了一圈,沒找到裴湛,心中狐疑,現在不是吃飯時間嗎?怎麼不見裴湛?
領路那人將陶真帶到一個小屋子前面:“你等著……”
那人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后還跟著個形健壯的年輕男人,應該就是李徽了。
“怎麼了?”李徽手里還端著一碗飯,看來是被人打擾了吃飯很不高興,而且進去那人顯然也沒來得及把事的經過告訴他。
陶真又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李徽一聽就急了,跟里面的人打了個招呼,就往外走,走了幾步,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瞪著陶真道:“還愣著做什麼,快走啊。”
陶真快步跟了上去。
李徽在前面走,陶真在后面小跑著才勉強跟得上,等到了地方,李徽詫異的看了陶真一眼:“裴湛是你家的?”
陶真狐疑:“是,你認識他?”
李徽道:“誰不認識他啊…”
陶真覺得古怪,再想問什麼,李徽已經進了院子,好在李萱已經醒了,正和李大娘說著話,見李徽進來,小姑娘眼眶就紅了,哭哭啼啼一臉害怕的說自己知道錯了。
今天也是想去河邊捉魚,誰知道會掉下河。
“哥……我差點就淹死了,要不是真姐姐救我,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李萱越想越害怕,哭哭啼啼的和哥哥撒。
李徽剛剛還兇神惡煞的,見到妹妹瞬間變的溫和,不過還是責怪道:“讓你再跑,該!”
這是親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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