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杜錦音反應過來,再遲鈍這會也能明白他的意思,艱難起跪坐在他面前,兩只小手攥著他的服開始哀求。
“凌先生,求你讓我把大學讀完,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求你別剝奪我上學的權利,讓我讀書你要怎麼繼續玩我都可以,我不會反抗不會逃跑。”
讀書是眼下的唯一出路,不能失去,哭得不能自己,“我跟你保證在學校不再跟同學講話,一放學我就馬上回去,我求你別奪走我的學業,讓我讀完剩下的三年。”
男人的面孔致無,“求多次結果都是一樣,書照樣還是沒得讀,我要不要你跟你讀多書沒有關系,總該讓你長記,誰讓你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凌北沉走了,他不讓繼續讀書就是不讓繼續讀書,他向來心心狠,說一不二,沒有反轉的余地。
那天之后杜錦音的發燒沒有好轉,變得更加嚴重,從今往后是不是就只能做一個被他關在籠子里面的寵,好像已經看到自己未來一生就是如此蒼涼的景。
在醫院行尸走般地住了一個多星期,發燒輕微好轉后的胃出現了問題,照胃鏡的時候無意間聽見護士的對話。
“還真看不出來凌先生是個癡的人,未婚妻都變那樣了他也不介意,天天來。”
“可不是,那一層病房都被他包了,說不能讓其他病人吵到,不過這種病只能聽天由命,想要找到合適的骨髓哪有那麼容易。”
“就是就是。”
杜錦音捂住肚子坐起來,們口中的凌先生是凌北沉?他有一個生病的未婚妻?
可轉念一想這跟有什麼關系,只不過是他養在外面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但聽到他有未婚妻,的心怎麼還是會疼呢?
真是算什麼東西呢?
醫院的高級病房總共也就那麼幾個,稍微打聽下就知道在哪里,走出電梯還沒有走到病房區就聽見那道悉的聲音。
“董雅麗你簡直是在找死,誰讓你來跟說這些。”
“北沉哥,你在外面養人,一養就是幾年,姐姐知道了當然會傷心。”
董雅麗還是忌憚他的脾氣,“你快點跟那個人斷了,不然姐姐就算病好了也不會原諒你背著在外面玩人的,你要讓傷心嗎?”
凌北沉不再看,看向守著門口的兩個男人,“以后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任何人進去。”
“北沉哥……”
男人面厲,“我再說一次,我做事自有我的安排,你再擅自主張,雅的要是出現任何問題,我不會輕饒你。”
說完后凌北沉就走進了病房,董雅麗不敢進去,過了一會兒就看到爸爸出來,“爸,姐姐怎麼樣了?”
董天反手就打了一掌,“你姐只剩下半條命你還來刺激!”
董雅麗捂著臉哭,“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北沉哥養著一個人兩年了,我告訴姐也是為了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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