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蘇嫵吃了沈瑤準備的東西之后,準備去霍家拿一下自己其他的東西。
結婚三年,跟霍久凌同霍父霍母住的時間更多,所以很多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霍家。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沈瑤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道。
“沒事,我只是去取一下東西。”
蘇嫵開車到了霍家,時間還早,霍家的人都還沒起來。
直接上樓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等到提著行李箱下樓的時候,才發現其他人都起來了。
屋子里不僅有霍霍父霍母跟霍久凌的妹妹霍鈴兒,還有霍久凌跟葉輕姝。
他們兩人坐在一起像極了一對新婚不久的的夫妻。
大廳里氣氛看起來很愉快,穆如月關切的問葉輕姝這些年在國外過的怎麼樣,霍鈴兒在旁邊一口一個姝姝姐,喊的別提多親熱了。
嫁給霍久凌三年,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氛圍。
蘇嫵頓了一下,繼續下樓梯,著行李的直接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葉輕姝抬頭看向了蘇嫵,眸里似乎帶著幾分疑。
“姝姝姐,別在意。是倒我哥的,我們不過當是個傭人罷了,你才是我們認定的嫂子!”
霍鈴兒朝著穆如月說道,“媽,你說是吧?”
“當然。”穆如月冷眸看了一眼蘇嫵,頤指氣使的說道,“既然來了,就做份早飯吧,我們都了!”
“不要為難蘇小姐,伯母了的話,我去做早餐吧,我在國外都是自己做飯的,做飯做的不錯哦!”
葉輕姝溫淺笑,看了一眼葉輕姝,眸子里的神藏的很深很深。
“那怎麼能讓你做呢,廚房油煙那麼大,很傷皮的!”
穆如月拉著葉輕姝的手,一臉疼惜的說道,“讓去做!一慣喜歡做這些事。”
蘇嫵走在最后一個臺階,不覺得有些好笑。
原來,他們是這麼看的。
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傭人,廚房油煙大,傷不得葉輕姝,卻可以傷的皮。
“蘇嫵,你還愣著干什麼?沒看到我們都很了嗎?”
霍鈴兒雙手抱,暴躁的瞪了一眼蘇嫵。
蘇嫵銳利的眼眸輕輕掃過霍鈴兒,沒說話,但那眼神冷的讓霍鈴兒咽了一口唾沫。
無視了霍鈴兒跟穆如月,直接走到了霍久凌的面前,“離婚協議我簽了,扔在那邊的桌上,我們盡早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霍久凌有棱有角的臉徐徐抬起,他漆黑的瞳孔似乎是了一下,他帶著寒意的雙眸對上了蘇嫵冷漠的眸子。
“離什麼婚?”霍天遲疑了兩秒反應過來,瞪向了霍久凌,“阿嫵,怎麼回事?”
霍久凌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蘇嫵,瞇了瞇眼眸,“你想好了?”
蘇嫵覺得有些好笑,他丟給了離婚協議,現在問想好了沒有。
若說不離婚,他該惱怒了吧。
“蘇嫵,你有病嗎?就算離婚,你也該把早飯先做了!我們霍家待你不薄,你就這樣忘恩負義嗎?”
霍鈴兒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蘇嫵前面,瞇著眼睛歪頭看著。
蘇嫵神冷淡,“讓開。”
“讓開?你要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走什麼值錢的東西!”
說話的時候,霍鈴兒一把搶過了蘇嫵的行李箱。
正當打算打開行李箱的時候,蘇嫵一掌打在了霍鈴兒的臉上,清脆響亮。
“你們霍家的東西,我不稀罕!”
“你敢打我!”
“蘇嫵,你干什麼的打鈴兒!”
穆如月護心切,沖到了霍鈴兒的面前,也要去打蘇嫵,蘇嫵住了的手腕。
“鬧夠了嗎?”
霍久凌突然站了起來,他一米八八的大高個,一起來氣場全開,他本就寒涼的臉,此時此刻更是烏云布。
蘇嫵只當是霍久凌在兇,心尖像是被扎了一刀,酸的看向了霍久凌,“你也怕我你的東西?”
忍住眼眸的酸當著霍家所有人的面打開了行李箱。
行李箱里除了曾經帶來的東西,什麼都沒有,連霍久凌每次節日送的禮或者服,都沒有拿走一份。
“哦,這是結婚戒指,忘記了,還給你!”
從兜里掏出從手指上摘下來的戒指,砸向了霍久凌。
隨后,快速的蓋好了行李箱,轉頭也不回的走了。
戒指盒砸在了霍久凌的膛上,就像是砸在了他的心頭,落地的時候,一枚戒指從盒子里滾了出來,滾到了葉輕姝的腳邊。
“蘇嫵,你這個賤人,你肯定還藏了什麼!”
“你嫁給我哥,不就是圖錢麼!”
“裝什麼裝,肯定把值錢的都藏起來了!”
霍鈴兒咬牙切齒的罵了幾句,然后到了霍久凌可怕的眼神。
“我說的也沒錯吧,嫁給你的時候那麼窮……不就是為了錢嗎,我不相信會一錢都不拿走就跟你離婚,你給了多錢,才答應跟你離婚的?也不想想,現在的份地位都是誰給的!”
霍久凌面容沉。
葉輕姝把戒指盒遞到了霍久凌的手中,“阿凌,戒指。”
霍久凌冷冷的看了一眼葉輕姝,接過了戒指盒,他轉出去了。
霍氏大樓。
陸羽把離婚文件放在了霍久凌的面前,“夫人確實已經簽字了,但是您留下的銀行卡跟車鑰匙,房本,一個都沒拿。”
“把過來。”
霍久凌面沉如水,他修長漂亮的手扯住了領帶,用力拉了幾下,松了松領帶。
看著那份協議,他眸如刀。
“蘇總監今天沒來公司。”
霍久凌凝眸看著陸羽,“請假了?”
“蘇總監……離職了。”
“什麼?”向來古井無波的俊臉上,似乎裂了幾分,冒著寒氣,霍久凌滿臉冰霜的看著陸羽,眼底帶著探尋。
“把辭呈給了秦昊,工作方面說會直接跟秦昊接。”陸羽解釋道。
霍久凌沒有說話,但他周遭卻泛著寒意。
片刻后,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蘇嫵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下被掛斷了。
他重新又撥了三次,在耐心即將告罄之前,蘇嫵慢悠悠的接聽了電話。
“現在去辦手續嗎?”
“你在挑釁我嗎?”
“挑釁霍總,我可不敢。”
“玩夠了嗎?玩夠了的話,回公司上班。”
男人嗓音沉沉的,一如既往的不帶什麼。
“阿晏還沒給你辭呈嗎?我已經辭職了,公司的事不用再找我了,有事找阿晏。”
“我沒批。”霍久凌間著火。
“批不批是你的事兒,辭不辭是我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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