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則出差將近兩周,很快就又到了姜云舒產檢的日子。
上午十點,姜云舒上樓換服,收到了傅承則的信息:【今天要去產檢嗎?】
在床邊坐下,回復道,【嗯,換個服就要去了。】
下一秒,傅承則發來了視頻邀請。
姜云舒怔愣一瞬,劃開了接聽鍵,就見他著上半坐在床頭,頸部線條下的飽滿,肩頭搭著一條白巾,發梢是的,深邃的眼眸著幾分水汽。
隔著時差,他那邊正好是晚上,像是剛洗完澡。
姜云舒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思念撐得心頭漲漲的,“剛洗完澡嗎?”
“嗯。”傅承則著頭發,“今天誰陪你去產檢?”
“羅姨。”姜云舒:“冉怡今天也陪我去。”
傅承則點了下頭。
姜云舒那麼多次產檢,他只陪著去過一次,第一反應的就是想向道歉,“抱歉……”
“不用說抱歉。”姜云舒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你都跟我說過多次對不起了,不用這麼客氣的…”
放緩低的語調,聽不出埋怨的意思,反而帶著些撒的意味兒。
兩個人隔著手機屏幕對視著,傅承則低頭,角勾出一個小弧度。
瞧見了他不甚明顯的笑意,姜云舒抿了下,抬眸問他,“你笑什麼?”
傅承則再次抬起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看著說,“云舒,等這次回國,我送你一條項鏈,行嗎?”
“啊?”話題轉移的有些快,姜云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傅承則目落在脖子上戴著的黑繩玉佛項鏈,重復了一遍,“回去想送你一條項鏈。”
自從懷孕以來,家里的人都送了各種禮,姜云舒想明白他的用意,眉眼彎起,爽快應聲,“好。”
門外羅姨在敲門,姜云舒側頭應了一聲,跟傅承則說,“我要出門了,你早點休息吧。”
傅承則看著,“嗯。”
掛斷視頻后,姜云舒換了服下樓。
羅姨瞧見姜云舒臉上是遮掩不住的開心,笑道,“小舒,什麼事兒這麼開心啊?”
姜云舒自己甚至都沒發現,“有…有嗎?”
“都把高興寫臉上嘍。”羅姨笑了下,“開心好,孩子是能知到母親緒的,你開心了,孩子也開心。”
姜云舒手了肚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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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舒到達醫院時,李冉怡正站在醫院門口等候著。
看到姜云舒下車,快速跑了過去,輕輕地給了姜云舒一個虛抱,又彎腰跟肚里的寶寶打招呼,
“嗨,乖寶寶,我是冉怡姨姨,上次咱倆見過面的哦。”
姜云舒瞧著,被孩里孩氣的作和言語逗笑了,跟介紹道,“冉怡,這位是羅姨。”
李冉怡跟羅姨問好,“羅姨好,我是云舒的閨,你我冉怡就好。”
羅姨笑著點頭。
產檢很順利,這次照的是四維彩超,畫面很清晰,可以看到寶寶的面部表。
寶寶很可,肚皮就笑了。
李冉怡快被萌化了,拿出手機錄了一段小視頻,發給了姜云舒。
“云舒,看彩超,就能看出來是一個高值寶寶,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它還在笑呢,太可了吧!我已經把視頻發給你了,你給你老公發過去,讓他也瞧瞧你們的孩子有多多多可!”
姜云舒看著寶寶,眼神和。
依照李冉怡所言,將視頻發給了傅承則,并告訴他產檢很順利。
推算著時間,知道這時候他已經睡著了,也就沒有等他回復。
李冉怡挽著姜云舒的胳膊,好奇地問道,“怎麼樣?你老公什麼反應?”
姜云舒沉默數秒。
說實話,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不是,我看了這麼可的寶寶,心就激的不得了。”李冉怡說,“你老公這馬上要當爸爸的人,怎麼也不可能是心如止水吧?”
“他格沉靜,就算開心,也是心里高興,不可能像你一樣這麼…”姜云舒停頓了一下,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形容詞,“釋放。”
李冉怡嘆口氣,“云舒,雖然我還沒結過婚,但是我很明白一個道理,夫妻才是彼此最親近的人。現在你倆都結婚一年多了,怎麼關系還跟隔著一層似的?”
“沒有吧,我們好的,親近的。”姜云舒小小反駁了下。
李冉怡直接問了一個問題,“你怎麼稱呼你老公?”
姜云舒如實回答,“就喊名字。”
“喊過老公嗎?”李冉怡又問。
姜云舒選擇了沉默。
李冉怡本就是有話直說的人,跟姜云舒說話更是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很是語重心長地問了姜云舒一個問題,“云舒,你有沒有覺得你跟你老公的關系,甚至沒有你跟我還有顧京硯親近?”
姜云舒蹙眉,“這沒辦法比較,我們三個都認識十幾年了。”
“可是跟你同床共枕,生活一輩子的人是你老公啊!”李冉怡說,“你這麼聰慧的一個人,怎麼一到的事兒上,就變遲鈍了呢?”
姜云舒想了想,“細水長流,慢慢來嘛。”
李冉怡恨鐵不鋼地重重嘆口氣,給出主意,“你聽我的,你現在就給你老公發條微信。”
“發什麼?”姜云舒問。
“你就發——”李冉怡頓了下,“老公,你覺得我們的寶寶可嗎?”
姜云舒眉頭蹙起,“別了吧……”
李冉怡滿臉疑地看,“這怎麼了?你喊他老公,讓他反過來喊你老婆啊,這不很正常嗎?”
“我們的相方式沒那麼膩歪。”姜云舒說,“行了,你別心了,我們兩個人好的。”
李冉怡有些急了,“哎呀,云舒!你聽我的準沒錯。”
姜云舒瞧著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模樣,有些忍不住想笑,連忙先應了下來,
“好好好,聽你的。隔著時差,他正睡覺呢。等他那邊是白天了,我就發。”
李冉怡打了一個響指,又跟肚子的寶寶說,
“乖寶兒,姨姨在教你媽咪跟你爸談呢,姨姨是不是很棒?”
姜云舒被逗笑了。
做完產檢,羅姨邀請李冉怡去傅家宅院吃午飯。
李冉怡本就是個不認生的外向格,正想答應,被公司一通電話給走了。
走之前,耷拉著臉跟姜云舒說,“今天敢惹我,老娘就撂攤子不干,回家繼承家產去了!”
回去的路上,姜云舒李叔先開車去一趟尚柏悅府。
上次在傅承則書房里拿了一本商業管理的書,原本就只是打發時間隨便看看,不過看完后益頗深。
只拿了這套書的上冊,打算回尚柏悅府將中、下冊一起拿回傅家老宅。
路上,姜云舒看著窗外的風景,腦海里想起李冉怡的話。
以前沒有覺,但這次從云江回來,到跟傅承則兩地分別多日,發現確實希傅承則能更在乎一些,兩個人關系能更親近膩歪一些。
或許,應該選擇一個他忙完工作準備休息的合適時間,主給他打個視頻通話。
當初的江酒被人設計導致一夜荒唐,卻沒想本是睡了個老頭子的她發現自己當年睡得竟然是權勢滔天的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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