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顧柏川忍無可忍,陡然一聲咆哮,把滿屋子人嚇了一跳。
梁景容連忙上前安準兒媳,“麗君啊,你別理的,被拐賣三年,神出問題了,經常胡言語。”
聽聽,這是親媽說出來的話?
顧傾城冷冷一笑,不做辯解。
趙麗君從看到顧傾城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強忍著抵和排斥。
沒想到沒嫌棄,倒是顧傾城先挑起爭端。
沒理會梁景容的安,而是眼眸一厲看向顧柏川,質問:“你昨天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不會在家,你們會把趕出去的!”
顧柏川連忙過來解釋:“寶貝,我承諾你的,一定會做到。明天,明天就讓搬出去!”
“準嫂子,你這麼害怕我在家,莫非是做賊心虛,怕被我說中什麼?”顧傾城沒因為兄長的話生氣,而是輕飄飄地開始激將。
“顧傾城,你不要胡說八——”
趙麗君正要反駁,顧傾城突然大驚小怪地打斷:“啊!難道是你還著我妹夫,特意追求我哥就為了嫁進顧家,離心上人更近?還是你故意報復陳云墨,想著做不了就要做他嫂子?”
顧傾城連連搖頭,嘆息道:“嘖嘖,好一個癡心不悔深啊!”
“傾城,你住口!”
“顧傾城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打你!”
顧傾城這番話,功激怒所有人。
陳云墨跟顧柏川同時上前,都氣到想手。
顧傾城卻不不慢,拿筷子朝他們點了下,“別我噢,我有艾滋病,你們看,正發病呢,上都起紅疹了。”
說著,抬起手臂故意給一圈的人展示。
昨天去醫院檢查,醫生就說了的皮疹問題。
懷疑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免疫力低下,再加上外界環境不衛生,皮屏障完全破壞,才會反復起紅疹。
醫生開了藥的,但早上跟許落匆匆出門,忘了涂抹。
現在看著確實目驚心。
陳云墨跟顧柏川定睛一看,兩人都嚇得疾步后退。
趙麗君氣得脯劇烈起伏,一邊抹眼淚一邊發脾氣,“顧柏川,你就任由你妹妹這麼糟踐我,你還不教訓!”
顧柏川為難地道:“寶貝,發病了,不,不能……”
“你……”趙麗君氣得腦子短路,舌頭打結,憋屈了好一會兒,重重一跺腳,“顧柏川!我要跟你分手!我今晚就不該來你家,晦氣死了!”
話音未落,哭著轉就跑。
“麗君,麗君……柏川你快攔著!”梁景容趕兒子去挽留。
人家若是就這樣哭著跑回去了,趙家肯定要大發雷霆,來為兒討回公道的。
顧柏川一把抓住友,連哄帶勸:“君君,你別理,都說了神不正常。我你,是我追求你的,我不介意你的過去。”
“你不介意有什麼用!你家有一個這樣的神經病,還得了艾滋,誰能得了!”趙麗君哭著控訴。
而另一邊,顧如意也正跟陳云墨算賬。
“趙麗君什麼時候喜歡你的?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顧如意橫眉豎目。
陳云墨很是無辜,苦著臉解釋:“喜歡我關我什麼事,我又不喜歡,以前去找過傾城,我以為你知道……”
陳云墨這話本意是安自己未婚妻的,可字里行間把趙麗君得罪完了。
“陳云墨!你算什麼東西,你還不喜歡我?我那時候眼瞎看錯人,我早就不喜歡你了!要不是柏川追求我,我跟你一點瓜葛都不想有!”
趙麗君人還在顧柏川面前,卻一扭頭對著陳云墨吼起來。
顧如意一聽這話不干了,昂著脖子吼回去:“你吵什麼!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要早知道你追過云墨哥哥,說什麼也不會同意我哥跟你在一起!”
趙麗君譏諷:“你算老幾?你一個顧家養,冒牌貨,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你有什麼資格手顧柏川的?”
顧如意抓狂:“趙麗君你再胡說一句!看我不撕爛你的!”
顧庭安夫婦怎麼也沒想到,好端端的一頓晚宴,居然會鬧這樣!
眼看著兒子、準兒媳跟兒、準婿互相撕起來,他們左邊勸勸,右邊拉拉,卻都攔不住。
“如意你說兩句!”
“麗君,今晚這事是我們不對,看在我們長輩面上,你就別跟如意計較了。”
趙麗君也是千金大小姐,何曾過這種氣,見顧如意要撲上來手,不甘示弱地迎上前,故意把臉湊上去。
“來啊來啊!有種你撕爛我的!誰不撕誰是王八蛋!”
顧柏川死死抱著友,又命令陳云墨:“你帶如意去樓上!”
“我不去!哥,這種人不能要,否則以后家里不得安寧!”
顧傾城坐在一邊,把喜歡吃的菜全都吃了一遍,填飽肚子后,一手撐著腮邊,靜靜地看好戲。
“如意,你這話姐姐贊同,這種朝秦暮楚的人確實不能做我們嫂子。”還時不時地一句,煽風點火。
梁景容看向大兒,氣得雙眸憤憤,呵斥道:“傾城!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非要把這個家攪得七零八落不可嗎!”
顧傾城無辜地一撇,“媽,我就說了句事實而已,他們要這樣我能怎麼辦?”
一邊說,一邊手撓著上的紅疹,越撓越紅。
“你——”梁景容咬牙,磨了又磨,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現在連靠近大兒都不敢,生怕被傳染了,更別說上前手教訓。
混中,顧如意掙了陳云墨的束縛,沖上前居然真得給了趙麗君一掌。
顧傾城都看呆了。
趙麗君哪里能忍,低頭咬了顧柏川一口,趁他吃痛松手時,撲過去抓住顧如意的頭發,左右開弓還了兩掌。
“啊啊啊——”顧如意發瘋似的尖,又要還擊時,被顧柏川狠狠甩了一掌,咆哮道,“能不能別鬧了!”
顧如意被打蒙了,捂著臉,頭發凌,雙目不敢置信:“哥……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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