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用了整整三個小時,才追到阿宴的呢!”
陸遲晚說的一臉認真。
老夫人:“?”
須臾,輕輕的點了點頭,“我這孫子差不多就值這個數。”
陸遲晚眨眨眼睛。
老夫人無奈道:“這孩子的格你也知道,他……”
“我當然知道啊。”
陸遲晚點點頭,認真的演戲,“阿宴他格又溫又又細心又耐心,一點小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我寵我,從不多看別的人一眼,也舍不得吼我一句,專又深。”
“他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呢!”
老夫人驚呆了。
旁邊跟了老夫人大半輩子的潘媽也驚呆了。
“大,您…說的真是大爺?”
溫細心耐心專深?
怎麽覺得這些詞跟大爺一個也不沾邊?
陸遲晚煞有其事的點頭,堅定的很,“是我們家阿宴!”
老夫人和潘媽還能說什麽。
老夫人總不能說,那不是我孫子,喜怒無常冷厲無說翻臉就翻臉才是我孫子。
陸遲晚抱著幾盒子東西從南苑出來後,又被人請去了北苑。
“輕輕來了,快坐快坐。”
“許媽,快去給大泡茶。”
“再把我給大準備的禮拿過來。”
姚珠親切的拉著陸遲晚坐下,上下打量著,忍不住連連讚歎,“我見過的人無數,像是你這麽漂亮的,還真第一次見,難怪大爺喜歡呢。”
“伯母,您也好看呢。”
陸遲晚堆起笑容恭維著。
泡上茶之後,姚珠不聲的套著陸遲晚裏的話。
陸遲晚一臉真誠的答,姚珠問什麽答什麽,乖巧的不得了。
一番試探後,姚珠接過許媽手裏的禮,是一串天然紫羅蘭翡翠珠項鏈。
紅翡綠翠紫為貴,紫羅蘭是翡翠裏極其獨特的品種,更難得的是這串翡翠珠項鏈,種水極好,顆顆飽滿,通,萬裏挑一的珍品,價值不菲。
“這項鏈還是我去年在陸家拍賣會上拍的,沒多錢也就一千多萬,你喜歡就拿去戴。”
陸遲晚一愣,怎麽覺得這項鏈這麽眼。
一千多萬拿去玩?
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伯母,我是喜歡的。”
坦誠的讓人沒法接話。
幸虧姚珠表還繃得住,“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陸遲晚將項鏈推了回去。
“不是讓你白收,伯母想讓你幫個小小的忙。”
“幫個小忙給一千多萬?”
“伯母您真的好大方啊。”
陸遲晚一臉傻白甜的模樣。
姚珠輕歎一口氣,“其實我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
“你也知道我是大爺的繼母,大爺前幾年才回家,又不是在我邊長大的跟我難免生疏了些。”
“厲家早晚是要傳給大爺的,這是厲家的規矩,我的兒是不會跟大爺爭的。”
“隻是瑾軒和寧寧也是大爺的親弟弟和妹妹,我希他們兄妹能和諧相,以後有什麽事大爺能幫幫他們。”
“所以,大爺那邊的消息,輕輕你還得幫我一些。”
話說的委婉,意思卻明顯的很,無非就是想從陸遲晚這套一些厲宴行的行蹤罷了。
“可是……”
陸遲晚低了頭,看了眼手裏的項鏈一臉為難。
姚珠觀察著的表,笑著勸道:“輕輕,都是人,伯母得勸你一句,再多的錢財那也得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是真的。”
“大爺每個月給你多零花錢?”
陸遲晚被問住了,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我每個月也沒什麽要買的,花的不是很多。”
姚珠明白了,心想:果真如此,不過是個新鮮的玩罷了,又或者隻是拿來應付老夫人的,能有幾分真。
零花錢都給不了多,還能多?
“以後缺錢就跟伯母說,伯母這多了沒有,百八十萬到底是拿的出來的。”
說著又對許媽道:“許媽,再把我之前那收的那套珍珠首飾拿來,瞧這孩子打扮的也太素淨了……”
半小時後,陸遲晚回到了客廳,同厲家眾人吃了頓飯午飯。
下午的時候,又陪著老夫人聊了一下午。
厲宴行吃飯吃了一半,接了個電話便走了。
轉眼便到了晚上。
“宴哥,去哪,去老宅還是……”
林牧剛接了厲宴行從銀魅出來。
銀魅,南城最知名的私人會所。
富豪談生意玩樂的天堂。
厲宴行一酒氣和煙味。
“不去,回錦溪灣。”
“可是嫂子還在老宅。”
“您不管了?”
林牧詫異道。
這是剛撿了媳婦就扔了?
厲宴行神冷傲,語氣嘲弄,“你的親熱,把你口中的嫂子給你?”
林牧閉了,單手打了方向盤,車子調轉方向離開。
他怎麽忘了,那姑娘就是個魚餌……
走了沒多久林牧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他沒接。
對方又打了過來。
“哥。”
糯溫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林牧清晰的從後視鏡裏看到了後排的宴哥…變了臉。
“怎,怎麽了?”
“阿宴呢,他什麽時候回來?”
“你跟阿宴在一起嗎,可以把手機給他嗎?”
“我……”
林牧不敢瞎說話,看了一眼後視鏡。
那位直接閉上了眼睛,看來是沒有要理會魚餌的意思了。
他隻能拒絕。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小姑娘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如果沒跟他在一起,把他手機號給我,我忘了呢。”
“或者你給他打電話也行,就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
林牧:“?”
須臾,小姑娘的聲音突然變得狡詐起來,“你就說我被人打哭了,哭的天崩地裂,上氣不接下氣的,他心疼我肯定就回來了。”
這話說完時,後排座那位爺睜開了眼睛。
林牧想了想小姑娘瘦弱纖細的模樣,擔心能不能扛過宴哥一拳。
他心生不忍,冒著生命危險提醒了句,“妹妹,咱得實話實說不能騙宴哥。”
妹妹?
厲宴行角勾了下,黑眸半瞇,多來了點興趣。
“哥,你一個單狗怎麽懂得夫妻間的趣?”
“我跟阿宴新婚燕爾,裏調油,他心疼我,你不懂的。”
林牧的手機差點從車窗扔出去。
姑你可真敢腦補。
“行。”
沉默許久的男人突然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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