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聊完,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周柏林趕快把張峰攆走了。小朋友應該已經起床了,該回去給做飯了。
一進門,就發現小朋友陣陣的噴嚏聲,這是又過敏了?他記得小朋友有過敏鼻炎。
沈毓含在換被套。剛剛被周柏林蓋的嚴嚴實實的,又沒有外套,醒來發現全是汗。有輕微潔癖,接不了自己有汗味。
洗了澡,把全服都換了。服扔洗機里出來看到床上的被套,覺得被套也該換一換。
可是上次已經把最后一個口罩用完了,還沒來得及補充。知道不戴口罩換被套必犯鼻炎,可還是著頭皮上。
可能有點輕微強迫癥,必須現在換上,等不了出去買口罩了。就跟關門必須推幾次確認關好了才離開一樣。有時候到了樓下,不確定門關好沒有,還要倒回去必須要回看一下門才安心,不然這一天出門在外都心神不寧。
以前朋友說這是病,得治。
周柏林大步上前,一把把小朋友抱出主臥,放到客廳,才回去套被套。
“這些等著我回來做就行了,我這個大男人此時不用更待何時。你是不能套被套吧?一套就犯鼻炎?”
“嗯。”怕挨罵,沈毓含回答地特別小聲。
周柏林沈毓含的腦袋,看著不自覺著鼻子的小朋友,有點無可奈何。
小朋友還是沒學會事事依賴他,看來他這個男朋友當得并不完。
“以后不能做的事千萬不要做,就像螃蟹花生過敏一定不能吃一樣。除了不能套被套還有些什麼事?”
“不能去灰塵大的地方,冷熱溫差特別大的時候也會。”
“那以后我每周定時給你換一次被套。冷熱會過敏,那冬天吹空調就肯定不舒服吧。那我們的新房要裝地暖吧?對了,等會我帶你去看我們的新房吧,我還有一套獨棟,小三層。如果滿意我就開始裝,不滿意我們再買。從現在開始裝,明年春天應該就裝完了。再放一個夏天,今年冬天來不及了,但是明天冬天你就舒服了。”
“不要吧。”
“不要?一周一次不行?那我一天給你換一次?你起床我就給你換。”
“我不是這個意思。一周一換夠了。我有時候懶,還做不到一周一換呢。我說不要,我是覺得我們才剛在一起不久,你就開始裝新房,是不是太早了。而且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們分手了…”
沈毓含還沒說完就被周柏林吻住了,又兇又狠,直接堵住了未說完的話。甚至因為太高的高差,直接被一只手攔腰提起,另一只手掌還不忘掌著的后背,倒是不用擔心摔下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沈毓含覺自己不能呼吸了,才用手拍打著周柏林的肩膀,把自己解救出來。不然,如果因接吻窒息而死,豈不是個笑料。
“我周柏林這個人,認準了就不可能有分手這個可能。”他把還在氣吁吁的小朋友穩當的放在地上,轉回房繼續套被套。
沈毓含站在主臥門外,看著里面在鋪床的周柏林。看他練的翻折、抖鋪蓋,有模有樣,覺跟他的形象非常不搭。他的外在形象看著并不居家。
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真的,他的形象更像一個健房教練,而不是一個搞IT的。說來也不像普通的搞IT的,搞IT在電視劇里面看過,好多都酷格子服,有的甚至頭禿。看過一些關于搭配的采訪,主持人問全上下哪個是最貴的的單品。有人甚至回答是頭發,植的。
聽程靈說過,第一眼就覺他面,讓面的都是大佬。前天給發微信,拍了一張照片,上面是周柏林的私人采訪。是C市有名的《第一財經》,他一個人占了四個版面。四頁都逐字逐句的讀了,才明白到底找了個什麼樣的男朋友。
還以為他收應該不怎樣,畢竟C市本來工資待遇方面整都不高。雖然是個公司的技總監,但是看他經常翹班不務正業的樣子,還以為收肯定不高呢。
其實覺得自己已經夠厲害了。有四個筆名,其中有一個筆名有十幾萬。寫了四年多書了,收最多的那一年,是賣了小說版權的那一年,零零碎碎加起來有一百一十幾萬。雖說后來被書友們說賣低了,但想到自己畢竟年輕,能掙到這個數,已經很滿意了。不過后來看到劇方改編后的劇本有些難過,和想象中有些許落差。
但這收和男朋友比起來簡直不夠看。什麼時候才能向他看齊啊?要不再努努力,天天工作八小時?除了寫作和畫畫,好像也不會干點別的什麼了?對了,還會古琴,要不去找個彈古琴的工作?現在的古琴老師收怎麼樣?
腦袋還天馬行空著,突然驚呼一聲,子騰空而起,原來不知什麼時候男朋友已經換好了被套。
“家里沒存糧了,陪我買菜去,不然今天中午咱們得肚子了。”
買完菜回家,周柏林照例去做飯,讓后面的小尾去玩,別搗。
沒地方施展的沈毓含在客廳看了會電視,突然想起來早上的沒洗,服還沒晾。
進去看洗機空空如也,是早上忘記放了?明明記得放了呀。臟簍也空空如也,服不見了?
然后發現的服居然被晾起來了,旁邊本該在臟簍的一套紫蕾也在隨風飄舞。不會吧?男朋友居然也順手把也給洗了,好恥呀。
這是什麼二十四孝男友?這就是爹系男友嗎?啥事兒都包辦了。
沈毓含打開們的姐妹群。這會正值午飯時間,應該都是有空的。
“各位姐們,你們知道嗎?他居然幫我洗,家里的所有事他都包辦。買菜做飯是他,套被套是他,飯前不吃零食各種規定。這種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爹系男友?”
“套被套?你被吃了?”
“沒有,沒有。只是你們都知道的,我一套被子鼻炎就犯。”大一的時候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喊們幫忙,自己套。但是被室友們看到犯鼻炎后,再也不準了。
“這是什麼神仙男友?”
“他一天沒工作嗎?吃飯?”銀行工作的郝冉一針見。這會兒雖說是午休時間,但誰沒事中午跑回家啊?
“不,他事業很功,功到不用每天去報道,有事才去。他還上過《第一財經》。”順手把程靈發給的四張圖片發到了群里。
群里安靜了一會兒。
“我們同意了這門親事。”
“對,快嫁了吧。”
“對,快嫁了吧。”
“對,快嫁了吧。”
一致的言辭,燒得沈毓含的臉更燙了。
她是娛樂圈里靠潛規則上位的花瓶,靠臉蛋和胸脯爭取到一個又一個角色。 他是部隊里最年輕的中校,各項業務全都拔尖,是位鐵血的硬漢。 她是落魄的千金,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 他是真正的名門貴胃,家中的獨子,他的婚事成了全家人的階級任務。 ********* 陰差陽錯,他意外以特別的方式救她于‘水火’,他們的事情傳遍了各大報紙和電視。 她說就當她吃虧不計較也不用他負責,他義正言辭的瞪著她說她必須得對他負責! 迫于無奈,她本著為他光明前途著想與他結婚。 ******* 片段一: 婚后,她以為他們的婚姻不過是多了張紙,卻不想床上竟然還多了一個人! 看著床上光裸著身子躺著的男人,溫皖皺眉,“你怎麼在這?!” 男人放下手中的軍事雜志,伸手將她拉過壓在身下,“睡老婆,生兒子!” 片段二: 他以為男人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樣的動物,可是現這個女人是在干什麼! 盯著那女人身上穿著的超短裙,陸宸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無數只蒼蠅,“你這穿的是什麼?!” 女人撩了撩那頭迷人的大波浪,挑釁的看了他眼,“裙子咯。” 陸宸抽搐了下嘴角,那眼睛幾乎能冒出火焰,“距離膝蓋以上二十公分的那也叫裙子?你這根本就是霍亂軍心,制造階級矛盾!” 說完直接將她扛到肩上轉身就踹開門回了房間。 片段三: 俗話說的好,哪里有壓迫哪里就必須有反抗! 男人一身汗臭開門進來,只見—— 忽閃著的燭光浪漫迷情,女人上身那透明的薄紗,若隱若現,大波浪的披肩長發和那帶著晶瑩的紅唇,嫵媚誘人。 “老公~~~” 那宛如夜鶯的聲音酥的某人整個人都有些麻了,雙眼灼灼的盯著撲上前就準備將人壓在身下。 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嬌柔的說道:“先洗澡,我等你~~~” 聞言,男人麻利的躍起身來,直接朝浴室沖去。 待奮戰了一個戰斗澡,急切的開門準備出去,卻發現浴室的門怎麼也打不開! 只聽見門外女人得逞奸笑道,“如果有火,記得冷水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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