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私信蘇禾:他又折騰你?大白天的,就不能管管自己的刁?
蘇禾回:想多了你。
姜糖:那他找你干嘛。
蘇禾思索了片刻:巧遇上了。
姜糖在群里發信息:“今晚去問界,姐妹兒請客。
鄭喬:好耶好耶,那我點個小哥哥?
姜糖財大氣:點,照著十個八個點。
蘇禾:換一家不行嗎?
問界是司辰律的地盤。
姜糖大義凜然:怕啥,他能當著你面跟別的人曖昧,你就能當著他面玩兒別的男人。
蘇禾:……
鄭喬拉著蘇禾胳膊:“去吧去吧好不好嘛。”
蘇禾看一眼:“這句話,聽起來怎麼有點兒耳呢?”
鄭喬嘿嘿一笑:“剛那人給司總打電話的時候就是這語氣,我新學的,怎麼樣,有沒有那味兒了。”
蘇禾:“有了,茶藝課可以開起來了…”
晚上九點。
大橋上車流如織,霓虹影閃爍。
龍城千年歷史的沉淀,隔著江心,兩岸亮起萬家燈火。
連江水都被染上迷醉的。
蘇禾站在問界門口又有點兒犯怵,看兩人:“這地兒,今天非進去不可嗎。”
兩人堅定地點頭:“嗯。”
問界作為龍城最有名的夜總會,有典型的三高,門檻高,消費高,格高。
它跟別的夜總會的區別,就如A和港的區別,A專割散戶,港收割富豪。
問界也一樣,采取會員制,百萬場費還要按樓層進行等級再劃分。
姜糖的會員卡來自于他老爸,三百萬的會員卡,只能在六層以下。
里面的裝修極盡奢華,吊燈都是金碧輝煌的,仿佛連空氣都比外面昂貴許多。
大廳里面,燈火通明。
進來之前姜糖是把蘇禾戴的口罩和鴨舌帽拉了下來。
按的話講,就是要正大明在他眼皮子底下找男人。
辦完手續,工作人員一路指引著上電梯。
蘇禾慶幸的是,今天看到的都是新面孔,并沒人認出。
結果電梯還沒上到二樓,司辰律的線就被撥通了。
“二爺,太太來了。”
司辰律此時正在17樓的一個包廂里,一群人圍坐著,桌上擺了一桌昂貴的洋酒。
“來做什麼?”司辰律仿若漫不經心問了句,從煙盒磕出一煙,咬在里。
他旁一個穿中式旗袍的子,半俯下用若無骨的手攏著火兒給他點煙,從后看去,高開叉的長,繃的曲線弧度,曼妙的姿,都一覽無余。
“太太和兩個朋友一起來的,去了六樓,說是…”
“說什麼?”繚繞的青煙半遮著他的臉,讓人看不分明他的神。
“說是要點…六個上好的,男模。”
司辰律勾笑著,拇指在無名指的鉑金戒指上挲:“六個夠嗎,再贈幾個,給湊個整兒。”
電話里沉默了一下:“額…”
一時拿不準他是氣話還是真的。
司辰律臉一沉:“洪昇上來。”
六樓
蘇禾三人看著屋里十個水靈靈的男孩兒,大眼瞪小眼。
姜糖緩過神兒:“…不是點了六個嗎?”
鄭喬“對,對啊。”
姜糖:“你背著我又加了幾個?”
鄭喬:“怎麼會?”
姜糖:“你先挑。。”
鄭喬訕訕的:“別啊,你做的東,你先。。”
兩人平日吵架也沒見讓過,這會兒倒謙讓上了,讓來讓去,都要吵起來了,還沒決定好誰先挑。
姜糖咽了咽:“阿禾,要不你先?”
蘇禾:“…”
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跟倆來。
幾個膽子大的已經主過來,半蹲半跪的給姜糖和鄭喬倒酒。
“姐姐,弟弟敬你啊。”前面兩個男孩穿著寶石藍的質襯,在姜糖耳邊吐氣如蘭。
眼神拉著,笑的極為勾人。
蘇禾甚至被到了一邊。
角了。
果然,男人起來,就沒人什麼事兒了。
蘇禾在眼睜睜看著姜糖和鄭喬被灌了七八杯之后,終于意識到了點兒什麼。
桌上的酒本不是們點的氣泡酒,而是問界的特調酒,暗香。
料多,后勁兒大。
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兩人已經上頭了。
姜糖揮著酒瓶嚷嚷:“都喝,你們幾個,排好隊,挨個跳舞。。”
鄭喬:“來嘛,讓我一下你有幾塊腹。”
姜糖還嫌不過癮,開始對瓶吹。
“別喝了,糖糖,鄭喬,噯。。”
蘇禾被鄭喬推開了:“你誰啊,別耽誤老娘喝酒。。”
蘇禾勸不住,看著一屋子人,穩了穩神:“你們都出去。”
伴隨著的話,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呦,瞧瞧,這誰啊,脾氣這麼大。”男人散漫又蠱的嗓音傳來。
蘇禾心里咯噔一下,門外呼啦涌進來一群人,以司辰律為首,后面跟著洪昇和幾個黑保鏢。
蘇禾向來不逞無用的強:“二爺,能不能讓他們先出去。”
司辰律沒理,直接越過,大刺刺在沙發上坐下了。
“二爺。”
整齊劃一的稱呼,來自那十個剛剛還一個賽一個的妖艷男模。
蘇禾抬頭,他們此刻神恭謹又嚴肅,哪里還有剛才禍國殃民的樣子。
司辰律雙微敞坐在沙發上,抬手慢條斯理整理袖,銀的腕表在他手上反著冷的暗。
然后抬頭,似笑非笑的:“都聾了?沒聽見太太說讓你們出去。”
“是。”一群男模應聲退了出去。
司辰律沖蘇禾抬了下手:“過來。”
蘇禾往前邁了兩步,站在他側一米。
“再近點兒。”
蘇禾咽了咽,又往前邁出一步。
剛說完,下一瞬,蘇禾一聲短促的驚跌進了他懷里。
“別。”他著肩膀讓坐到他上,威脅:“你要想讓們兩個安全出去的話就別。”
蘇禾確實不敢了,和他離的太近,這樣的姿勢大兒著他下,剛掙扎的時候還不小心扶到了上面,那兒已經有漸漸蘇醒的跡象。
“…你!”
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居然,起反應了!
恐怖的是,屋里還有一群人。
盡管他們都努力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連呼吸都收斂著。
蘇禾依舊臉紅心跳。
想罵街,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司辰律看,低磁的嗓音幾乎著耳:“想男人了?有需求?”
蘇禾:“…沒有。”
司辰律扯了扯微敞的領口,笑得別有深意:“有了別客氣,盡管提,你也知道,我非常樂意提供幫助。”
蘇禾:“不用了,二爺還是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吧。”
司辰律慢悠悠的:“然后呢,你再出來找男人?蘇禾,我還沒死呢!”
蘇禾想說,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了。結果一不小心,真的就這麼說出來了。
司辰律笑得危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要不你再說一遍呢。
蘇禾神不變:“沒有,我說希二爺長命百歲。”
司辰律活了下手腕:“放心,有你在這兒氣著呢,我不英年早逝,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
姜糖已經徹底癲了,從沙發另一端挪到了司辰律邊,打量著:“咦,你長的有點兒像我閨的死鬼老公哎”
屋里的人幾乎要倒一口涼氣。。
蘇禾趁機從他懷里鉆出來,暗自長出了口氣,站到一邊兒整理服和頭發。
司辰律不怒反笑:“哦?”
姜糖:“嘖,這材,這臉蛋…”
司辰律嗓音魅:“被帥到了?”
姜糖:“可不是,這條件,下海三萬打底。”
蘇禾:“……糖糖,你喝多…”
司辰律食指放到邊,朝蘇禾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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