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來,姜綰略收拾了一下就趕往外婆所在的療養院。
到療養院門口的時候周野已經到了,他站在療養院門口背對著姜綰,姜綰只看到他的側臉。
在看到周野的一瞬間,姜綰下意識愣了一下。
今天周野完全按照姜綰的要求打扮,看側臉像極了傅晟衍,足夠以假真。
似乎是聽到了姜綰的腳步聲,周野回頭看:“姐姐,你來了。”
他一開口瞬間就把姜綰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我姜綰。”抬步上前將自己手上拿著的一束鮮花遞給周野:“一會兒就說是你買的。”
“里面的人是我外婆,一會兒甜點,哄的老人家高興,給你加工資。”
走出好一會兒才發現周野沒跟上來,回頭去瞧了周野一眼。
“怎麼了?”
“沒。”周野抬步上來跟姜綰肩并肩走著,沖姜綰笑:“就是覺得第一次就見家長,是不是過于曖昧了?”
姜綰側頭睨他一眼:“你現在的角,話應該一點。”
這小屁孩還調戲上了。
周野笑著出幾顆大牙:“姐姐,別這麼兇嘛,一會兒見了外婆我一定按你說的做。”
姜綰無語。
抬手按下電梯按鈕,封閉的空間里只有和周野兩個人。
看著電梯一層一層上去,姜綰在心里暗暗祈禱一會兒外婆一定不要看出什麼破綻。
走到病房門口時,姜綰沒有立刻推門進去,而是轉頭看向周野提醒:“記得我跟你說的。”
周野嗯一聲,立刻沉了臉:“好。”
別說,冷著臉的樣子倒是還真有幾分傅晟衍的樣兒。
姜綰終于滿意了,推開門的瞬間臉上就帶了笑:“外婆。”
坐在椅上織的老人聞言回頭看向姜綰,狀態看著好像比前幾天好了不。
“綰綰,來了。”朱明芬立刻放下手上還沒織好的走過來。
“外婆。”周野也十分懂事地跟著姜綰了一聲,只是聲音有些低沉。
他將鮮花遞給朱明芬:“祝您早日康復。”
朱明芬笑著接過來,抬手扶著老花鏡仔細打量周野。
“哦,他……”姜綰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是傅晟衍還是說周野。
倒是周野笑著上前說:“您我阿野就可以。”
姜綰一愣。
阿野,阿衍。
聽著倒是有幾分相像,也算是巧合。
所以倒是沒說什麼,只上前扶著朱明芬笑著說:“外婆,您現在放心了吧,您要的人我可給您帶來了。”
朱明芬笑的臉上皺紋都在一塊兒,滿意的不得了:“滿意滿意。”
看朱明芬一點沒認出來周野不是照片上的人,姜綰微微松了一口氣。
“你們聊,我去醫生辦公室看看。”
臨走時,姜綰給了周野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說錯話,自己則轉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姜小姐,坐。”
“我外婆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抬手扶了扶眼鏡,聽見姜綰這話表就嚴肅起來。
“姜小姐,我建議如果實在不行,就送您外婆出國去治療吧。”
“目前來說的這個病在國,怕是最多……”醫生抬手給姜綰豎了兩手指。
姜綰的眉心立刻就皺起來。
從醫生辦公室出去,姜綰的神都略帶著些萎靡。
直到推開病房門,才強撐起笑臉。
東川航空機長兼傅氏財團唯一繼承人傅南禮,車禍失憶了。隻記得車禍前拚死救了她的溫喬。“你是?”隻有留在傅南禮身邊才能活命的溫喬不要臉道:“我是你老婆啊。”傅少眼神迷惑,但隻記得這麼一個人,她說是,那就是吧。冷峻矜貴的男神就這麼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給搶走了。全港城的名媛怒了。眾名媛集資一個億,一定要撕掉某謊話連篇狐貍精溫喬的假麵。卻隻等來兩人的世紀婚禮。一億就這麼打了水漂!
付傾顏從未想過,相親能相到岑博衍。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矜貴俊美,神情冷漠,氣場迫人,眉宇間的疏離感比當年更甚。 她如當年硬塞給他紙條那般,憑着一股盲目的自信,笑意盈盈地把一張名片塞他手裏:“我叫付傾顏,工作穩定,大家都說我性格安靜,溫良賢淑且顧家,是個好太太的人選。” 他眸光幽深:“我年長你十歲。” 付傾顏:“沒關係,我喜歡老男人。” 岑博衍:“……” - 婚後,付傾顏才知道自己傍上了京圈傳媒界的大Boss。 工作上兩人維持着上下屬的關係,回到家以後,付傾顏爲情感節目臺本找尋靈感,一次次攻略卻一次次失敗。 直到某次,兩人有了進一步的進展,他將她摁在島臺上,摟着她的腰,狂熱的碾壓過她的脣瓣。 她小臉坨紅,憤憤不平地在他肩上錘了兩下,控訴道:“岑先生的技巧突飛猛進,去哪兒學的?” 岑博衍貼近她的側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在岑太太的臺本裏學的。” - 岑博衍兩年前受邀參加某傳媒大學畢業典禮,遇見了一個被偷了畢業演講稿的女生。 女生長得楚楚可憐,眼裏卻一股子韌勁。 她說:“身爲一名合格的主持人,臨場發揮才能體現出真正的實力,而不是僅限於稿件。” 典禮結束後,她大膽地給他遞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一連串號碼。 然而,撥過去卻是空號。 某日,岑博衍偶然在車內的電臺裏聽到熟悉的聲音。聲線宛如溫柔的春風,輕輕拂過心靈的角落—— “世間的萬物都不及你, 只是我找不到你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