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陸淮也意識到自己沒把話說清楚,趕解釋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和你換一下,你睡我的房間,而不是說我們一起……一起睡。”
說到最后,陸淮的聲音變得十分不自在,耳也微微發熱。
聽完解釋,江曼這才松了口氣。
好家伙,差點沒把給嚇死。
陸淮看著一臉驚的表,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怎麼,跟他睡就這麼可怕?
江曼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已經在無意中讓陸淮想岔了,還笑瞇瞇地對著他說:
“不用了,我房間里的床太小,給你睡不合適,而且搬來搬去的也太麻煩了,還是就這樣算了。”
陸淮眉頭微。
這意思是,不僅嫌棄和他睡,還嫌棄他的床?
想到這兒,心底的那一不舒服突然變得更加明顯。
他神淡然地看了江曼一眼,語氣又恢復冷冰冰:“不要,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先睡我的屋子,等書房弄好,我搬過去住。”
說完也不等江曼回復,轉就上了樓。
這突如其來的強態度讓江曼忍不住愣了一瞬。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陸淮的語氣有些奇怪。
像是……不太高興。
江曼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干脆也懶得再管。
沒一會兒,江曼也轉上了二樓。
路過陸淮房間時,見到房門沒鎖。
停下腳步猶豫了片刻,覺得要不還是先和陸淮商量下離婚的事。
于是也沒多想,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陸淮,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話說到一半,江曼突然頓住了。
陸淮居然正在換服。
他剛完上,出結實的后背。
肩寬腰窄,線條流暢而有力,呈現出完的倒三角材,渾上下都散發著獨特的男人魅力。
江曼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陸淮反應很快,手拿過架子上的襯衫,披在了上。
這一連串的作讓江曼回過了神。
臉頰微熱,準備收回目,不經意間,視線落到了陸淮的腰上。
霎那間,臉驟變。
“你傷了!”
陸淮的手在扣子上停了一瞬,然后淡淡說道:“沒事,一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這怎麼行?”
江曼不贊同地反駁他,接著上前兩步,認真說道:“給我看看,到底傷怎麼樣了。”
見靠近,陸淮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一點,試圖拒絕:“真不用,我......”
“廢話,趕掀了服給我看看,別磨磨唧唧的。”
江曼繃著一張俏臉,氣鼓鼓地盯著陸淮,威脅道:“要嘛我就自己手,你選一個吧。”
因為生氣的緣故,江曼白的臉上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像是剛剛摘下的水桃,艷滴。
陸淮的心不自覺的加快了跳。
為了掩飾這異樣的覺,他側過把背對著江曼,聲音帶了一不自在:
“行吧,那你看吧。”
看著他略顯別扭的模樣,江曼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大男人的,看個腰怎麼了,又沒。
暗自橫了他一眼后,江曼還是認真地為他檢查起傷口。
但這一看,江曼忍不住倒一口冷氣。
好家伙,都傷這樣了還說沒事。
這男人是鐵做的嗎?
陸淮不知道自己的傷口已經讓江曼嚇了一跳,還在那兒淡定地說著:
“怎麼樣,我說沒事吧,真不用管它,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聽著他輕描淡寫的語氣,江曼莫名有些來氣,瞪了他一眼,道:
“誰說沒事的,都腫這麼一大塊了你也不說,你當自己是鐵打的嗎?”
說著,江曼更生氣了,漂亮的杏眸里蒙上一層怒意:
“你這傷必須上藥,否則一時半會消不了腫,房里有藥酒嗎,拿來我幫你。”
陸淮原本還一臉不以為意,聽到這話,整個人瞬間慌得站了起來。
“不,不用,我自己會來。”
說完,也顧不得有沒有必要,趕從柜子里拿出了藥酒。
倒了一些在手上后,隨手一抹,就算是完了。
江曼看著他敷衍的行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想了想,還是上前把陸淮按在了椅子上,認真道:
“你這樣不對,需要把淤開才行,否則不會有效果的。”
邊說,江曼就手覆上了他的腰間。
霎那間,陸淮如同被人點了一般,僵在那兒一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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