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的這個玲娜貝兒很高,大概有一米一左右。
是哥哥專門找人給訂做的。
已經陪好久了。
“我床上有兩個玩偶哎,你怎麼知道我會需要這個?”
尤歡素凈的臉蛋上帶著明晃晃的笑意,那雙靈的眸子,直接撞進了周言卿的心里。
“你洗手臺上放著玲娜貝兒的發箍。”
周言卿將籃子里的洗漱用品拿到浴室,尤歡像個小尾似的在他后跟著。
“我想著,你應該是比較喜歡這個的。”
尤歡雙眼放,“你好聰明啊,周先生。”
周言卿幫把洗漱用品擺好,“你也很聰明,尤小姐。”
尤歡笑著將貝爾扔在臥室的床上,隨手拿起周言卿給的白短袖,鉆進了浴室。
周言卿早就洗過澡了,雖然快凌晨一點,但他不是很困,坐在沙發上看了會手機。
最近店里招了好幾位西點師,他這個老板總算是能歇一歇。
再加上明天要和尤歡去領證,所以不用去上班也沒關系。
尤歡洗完澡走出臥室,發現周言卿還沒睡。
著頭發走過去,“你怎麼還沒睡?”
“不困嗎?”
“還好,”周言卿掀眼眸看,“怕你出來需要我,所以等等再睡。”
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尤歡愣了好幾秒。
就談過齊宴書一個男朋友,在他那里沒有得到過所謂的寵,也沒有得到過驚喜和偏,所以會覺得,如此的周言卿像個異類。
尤歡不喜歡用吹風機吹頭發,將巾搭在肩膀上,坐在了周言卿對面。
周言卿寬大的短袖穿著像一件睡,下擺剛好沒過大。
面前的小皮白的好像能放,兩條又細又筆直,周言卿不自在的別開眼,下意識端起水杯抿了口,以緩解自己的口干舌燥。
“周先生,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尤歡表認真,一字一句道。
周言卿對上的雙眼,際泛著溫和的笑,“當然。”
“你……為什麼會想要和我領證?”
周言卿神微愣。
為什麼呢?
真正的原因他現在肯定不能告訴,他怕嚇到。
所以,還是說另一個原因吧。
“覺得你很好,錯過的話會很可惜。”
“尤小姐,你不必在意別人的眼,你要相信你自己很好,你值得被。”
尤歡眼眶逐漸變得酸,拼命眨眼,以至于不讓淚水落下。
被齊宴書大庭廣眾之下辱過,真的太需要別人的肯定了。
大概是從小到大沒有過什麼挫折,眾星捧月般的長大,所以他的話才會讓那般傷。
以前從未覺得自己差勁,可就是齊宴書的那番話讓覺得,自己已經差勁到沒救了。
然而這一刻,僅僅幾面之緣的男人堅定的告訴,值得被。
“尤小姐,你前男友他配不上你。”
“這世間所有的事都有因果循環,他辜負你的心意,早晚有一天,他也會被別人踩在腳底下。”
“我們都還年輕,那一天我們遲早會等到的。”
周言卿表十分認真,溫和的燈襯得他愈發平易近人。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豔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於,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整個南城都知道薄爺不近女色,她卻偏偏不信,硬是要攀這個高枝兒。千嬌百媚的把薄爺勾引到手,藉著薄爺的勢朝死渣前任耀武揚威,事成立馬翻臉不認人,轉眼變成小作精。薄先生本來隻把她當成個玩物,卻想不到賠了身子又折了心,被蘇小姐使喚的順理成章。從此寵妻無度,捧在手心還怕化了。某夜,薄爺跪著榴蓮,用最慫的姿勢說出最狠的話:“蘇小姐,利用完我就想跑?冇門!”
“我不想和你有孩子。” 隱婚三年,唐霜在發現懷孕的晚上,被墨承白無情警告。於是藏起孕肚,她提前結束這段婚姻,離開這個愛了十年,卻一直將她看得卑賤的男人。本以為之後的日子要很難過,沒想到不愛後,她腰不酸了,背不疼了,不但桃花朵朵,還找回了身家顯赫的親生父母,被寵上了天!但沒想到遠遠逃離後,墨承白卻忽然發了瘋,滿世界地尋她。當她在千億城堡,牽著小團子要嫁給別人時,他竟帶著黑衣人強勢出現。一貫無情的男人紅著眼將她鎖在房間裏,聲音嘶啞:“霜兒,別帶著寶寶離開我,我錯了。”
一場蓄謀以久的接近,變成了斬不斷的纏綿欲念。他貪她,念她,醉情于她嬌軟的身體。她念他,喜他,沉迷于他健壯的腰肢。一場算計,一場深情。愛恨糾纏,全是孽緣。水深火熱,皆是余罪。怒意纏綿的夜,他掐著她脖頸:以后,我們互不相欠。她帶著絕望,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孩子是他的,牽掛是她的。欠下的債,總要還。他后悔了,離開她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求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