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哪里?”大鵬喊了一嗓子。
顧灼勻推了一把秦娩,秦娩雙手握,心中不甘,還是點了頭。
得到了秦娩的配合,他立刻開口,“沒事,我和媳婦兒跟這兒聊聊。”
大鵬盯了半天,看到了顧灼勻和秦小姐,顧灼勻還抓著秦小姐著媳婦,不知道四爺知不知道秦小姐跟顧灼勻在這兒聊天。
他鬧了個沒趣兒,趕帶人走了。
大鵬走后,顧灼勻推了一把秦娩,“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這個樣子難道不該去洗手間?”秦娩聲音沙啞地了脖子,剛剛險些被顧灼勻掐死,現在脖子還一圈圈火辣辣的疼,這會兒也沒心飾太平,“顧灼勻,我勸你消停點,免得丟人!”
“你敢說出去我弄死你!”
“托你的福我也是被宴老爺子過了眼的,剛剛還有人經過看見我們在這里,我死了你能逃得掉?”昏昏暗暗的燈下,秦娩察覺到顧灼勻的怒意,又不敢真的惹怒顧灼勻,違心道:“顧灼勻,我知道你的事,之前沒說,以后也不說,我也不過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
顧灼勻剛剛是一時沖,現在已經冷靜下來,自然知道不能殺了秦娩,他手中有秦娩的把柄,不擔心不聽話,“最好如你所說。”
顧灼勻說完,轉走了。
秦娩看見顧灼勻走了,這才松了口氣。腳下一,靠在了墻邊閉上眼,按著“突突”跳的太,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不夠使。
***
酒店最高層的房間中,宴辭點了一支煙,指間的明滅將他的臉映襯的多了幾分寒意。
大鵬的電話打進來,他接了電話,“四爺,秦小姐剛剛和顧灼勻在親熱,這秦小姐好像看著鍋里的吃著碗里的。”
“爺是鍋里的還是碗里的?”
大鵬噎住,趕討好,“鍋和碗哪兒能擱的下您?您得上桌,鍋碗瓢盆里頭的都是您的。”
“給爺把貪心的外甥媳婦綁過來,爺得好好問問,鍋碗瓢盆那個更和的心意。”
“得嘞!爺您等著,我現在給你去把人綁過去。”
大鵬十幾歲跟著宴辭,看得出四爺對秦小姐不滿的,他立刻就綁人見四爺,免得他變鍋碗瓢盆。
十分鐘后。
秦娩被大鵬綁著雙腕出現在宴辭面前。
上的禮服已經被紅酒浸進去了,又在顧灼勻手中死里逃生,頭發糟糟的,要不是脖子上一圈淤青甚至發黑的死亡痕跡,很難不讓人遐想經過歡之事。
宴辭從上到下掃了一眼秦娩,“和顧灼勻玩兒的夠野,是上次四爺在洗手間沒伺候好你?”
自從大鵬剛剛出現,就知道自己是被宴辭盯著的,不然剛剛可能已經被顧灼勻掐死了,就沖著這點,還是謝四爺的,認真道:“謝謝四爺的救命之恩,我會記在心里。”
“謝四爺的方式,就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
秦娩立刻搖頭,“四爺我不敢的。”
“還有你不敢的?”晏辭的指腹輕輕挲秦娩的脖子,“疼吧!不說實話四爺讓你更疼。”
秦娩是疼的,但也比不上晏辭盯著的眼神滲人,那種覺就像是識破了的所有心思,卻又要等著自己招出來。
可是能說嗎?
本不是秦娩?
是從京城逃出來的時卿?
“說不說!”晏辭顯然已經沒什麼耐心了,卻還是好心提醒,“我可是再給你機會呢!”
不,不能說,就算把一直瞞的事告知晏辭,還有個東方嵐呢!如果說時卿只是個無關痛的小配角,那秦娩可是實打實地和晏四爺滾了好機會床單了,東方嵐會放過嗎?
恐怕死的不會比在那個人邊好一點。
然而橫過來的手已經掐住了細白的脖頸,稍稍用力,窒息鉆進心臟,約察覺到要被死,忽然門外大鵬的聲音忽然響起來,“四爺,東方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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