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璃的頭搖撥浪鼓。
也不是故意刁難他,而是睡覺的時候習慣夾抱枕頭,這上面說不定會有什麼奇怪的味道,總之絕對不能讓他聞到......
男人也是鐵了心,非要,“不后悔?”
“后悔什麼?煩死了,你快出去!”
沈璃腳踢,想要把他趕出去。
然而腳出的一瞬間,男人當即手握住的腳,失去重心的摔在床上。
“沈璃,剛剛是你最后一次機會。”
看著傅川薄勾起邪魅的弧度,沈璃張得往后退,雙手不由攥床單,“不就是一個枕頭嘛,給你就是了。”連忙抓起枕頭往男人上扔去。
顯然,男人已經對枕頭失去興趣,他手接過,然后往地上扔。
“傅、傅川、這可是你自己扔掉的,不是我不給。”
沈璃看著男人一氣呵的作,不自覺咽了口水。
燈映照下,全都泛著紅,睡微微起,小腹平坦,甚至有些微微凹下去,那里很薄。
傅川眼神瞬間沉了下來,有多薄,進的時候就會有多明顯。
他的手不由探了進去,等沈璃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的兩只手都被他單手扣在頭頂。
要瘋了,“傅川——唔!”
沈璃只有一只能,這點力量對男人來說不值一提,他隨心所地吻了下來。
此刻的境和那晚沒什麼區別,但相比那晚,男人的吻多了幾分溫,帶點悟不出的寵溺。
但僅是如此本無法安的驚恐。
“傅川,你個混蛋,你不是想要枕頭嘛,都給你,兩個都給你。”
“不準我腰,再我咬你了。”一臉兇地看著男人。
如果知道這男人會不要臉直接來這手,別說是枕頭,出去睡,把房子讓給他都行。
“不是說枕頭要留著墊腰嗎,我什麼腰這麼氣。”
男人灼熱滾燙的膛著,溫熱的氣息也全數噴薄在沈璃上,唯有冰冷的薄著的耳,“還欺負我?”
誰欺負誰?
明明被在下的是。
沈璃委屈得不行,開口卻是求饒,“我說了枕頭都給你嘛,大不了床也都讓給你,我出去睡嘛。”
“晚了。”傅川俯首親吻著的耳朵,低低笑了起來,“我也沒讓你出去睡。”
等終于明白這男人為什麼會為一個枕頭跟鬧起來的時候,下一秒,細腰直接被他箍住。
“好好睡覺。”
他摟著的腰,躺在床的另一邊。
沈璃又氣又惱,已經分不清被這男人占了多次便宜,偏偏每一次都正中他下懷,此刻若是想反抗,恐怕不是簡單睡一覺的問題。
“我出去睡。”悶著聲音答。
“外面冷。”傅川單手撐著臉:“又想生病?”
沈璃滿臉酡紅,“誰讓你跟我搶床,要是我生病也賴你。”
“好,那我出去睡,生病了就是你的責任。”
也不知道這事怎麼又扯到上,但能讓他出去睡,負一下責也沒什麼。
醫生、買藥、能做到,而且這男人壯得跟頭牛一樣,也不會輕易生病。
沈璃準備點頭,卻見男人薄再次微張,金眼眶下深邃雙眸閃了下,“你生病我是怎麼照顧你的,你就怎麼照顧我,嗯?”
男人的話當即讓僵了幾秒。
傅川見遲遲未應,低笑,“我出去了,嗯?”
沈璃:“......”
不想回憶,記憶卻如走馬觀燈。
喂藥是最基本的、服洗澡......
一下子麻住了。
沈璃突然覺得睡一覺其實也沒什麼,好歹是全副武裝,眼見傅川下床,立馬手攥他的服,“煩你了。”
傅川瞇著眼睛,漫不經心道:“嗯?所以要我出去還是留下?”
沈璃又氣又惱,把頭埋進窩子里,不想回答。
“你自己領悟!”
“我要你說。”
沈璃聲音悶悶的,“煩你。”
“所以你想我要留下?”
“不是。”
“那出去?”
“傅川,你真不要臉,登堂室就算了,還要賴在別人的床。”
氣壞了,長發散,聲音帶著不可聞的哭腔,頭埋在枕頭里,遲遲未見探出腦袋。
像只小倉鼠一團,男人忍不住手梳理長發,勾著聽的控訴。
的房間很簡單,淺裝潢,除了一個大柜,床旁邊只有一個床頭柜。
床頭柜上,放著一張照片,是抱著小狗拍的,笑容燦艷。
傅川突然想起之前他無意點進過微博,幾乎都是在狗咖貓咖的照片。
他眼神落在床邊沿的人上,作輕緩地關掉桌上的燈。
沈璃幾乎忘了上次跟別人同床共枕是什麼時候。
這次吃的是消炎帶有安眠分的藥,所以鬧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得很沉,沉到忘了睡前帶著一肚子氣。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邊空空如也,枕頭放得整整齊齊。
了個懶腰,下床。
隨之沈璃腳剛踏出門,前方突然躥出一條小狗,朝這邊撲了過來。
心一驚。
傅川聲音清淡,像是起了很久,“醒了?”
“這、這狗哪里來的?”沈璃蹲下來,輕輕小邊牧。
小狗很乖很有靈,在面前出肚皮。
上也異常干凈,幾乎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男人看著臉上喜悅的神,角微翹,彎起漂亮的弧度,“喜不喜歡?”
沈璃毫不掩飾喜之,“嗯。”
傅川隨意發出指令,小邊牧屁顛屁顛跑了過去,心口一陣酸。
“你買的嗎?”
“嗯。”他抱起狗,不讓了,“先吃早餐。”
話雖如此,連最的包子都顧不上吃,趁他進廚房空隙,逮著小狗就擼,“所以你一大早不僅把床搞定了,還出去買了只狗?”
“嗯,一整晚都沒怎麼睡。”
聽著男人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沈璃撇了撇,他最好不是因為卷著被子睡,他被凍醒的。
誰讓他非要跟一張床。
事實上,傅川是被熱醒的,明明已經十月份,他一晚去浴室洗了三次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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