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回來，才睡一個多小時的李智允被姐姐從被窩中拔出來。

“智允呀，我們今天要打歌了。”林娜漣異常興，“快，經紀人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睡眼朦朧的李智允被拉進洗浴室，迷迷糊糊間完刷牙洗臉，換好服后，趴在沙發上瞬間睡。

“走了，走了。”

迷蒙間，李智允覺好像有人扶著自己走出宿舍。

“歐尼。”沒睡醒的李智允還不忘記的高考，“我的書包。”

“給你帶著了，放心睡吧。”林娜漣背著忙的書包，拿了個帽子給戴上。

周子俞背著睡過去的李智允找到經紀人的位置，輕輕把忙放進車里的位置上。

“哎一古，我們智允昨晚什麼時候才回宿舍呀？”經紀人了解每個人的日程，自然知道李智允的辛苦。

“聽娜漣歐尼說凌晨兩點離開時，智允工作室的燈還沒關。”子俞也很擔心自己的親故，明明比自己還小，卻要承擔更大的責任，一邊準備高考，一邊還要寫歌，同時指導每個人錄音，甚至舞蹈設計也有參與。

“哎。”經紀人也要聽從公司的安排，只能從生活中多關照這些還沒年的孩子。

保姆車安安靜靜，大家默契地不去打擾忙睡覺，只是打開手機在聊天室聊天，抒發自己出道的喜悅。

等來到電視臺，清晨的冷風順著脖子吹進。

“嘶。”李智允徹底清醒過來，跟工作人員道謝，喝了一口手邊的冰式，冰涼的順著食道流下，不能更清醒了。

俞定研看忙醒了，遞給一個吐司：“吃點東西吧。”

“謝謝歐尼。”李智允拍了張照片發給列表中的告狀，然后幸福地吃著吐司。看得旁邊正減節食的樸智效羨慕不已，強迫自己將眼神從吐司上移開。

出道第一天的們作為新人，在隊長樸智效的帶領下，一個接著一個休息室去跟前輩問好，李智允只能忙里時間來看兩眼書本。

幸好們的舞臺在最后幾個，還能趴在沙發前刷刷題，旁邊的電視機播放著前輩們熱四溢的表演舞臺，而李智允旁若無，全然沉浸在題海中，看得姐姐們嘖嘖稱奇。

終于要到們了，李智允放下書本，活著，但發現隨著登臺時間的接近，姐姐們的作和表逐漸僵。

“歐尼，你們張嗎？”

周子俞張到發，聲音都有些抖：“你不張嗎？”

“不張。”李智允沒啥力，“跟姐姐們一起登臺，我很興了。”

但發現姐姐們的緒還是不對，提議道：“我們來個鼓勁儀式吧。”

“來來來。”主抱住邊的子俞和sana，“我們抱住彼此。”

十個生在小小的休息室抱作一團。

李智允第一個發言：“我們是twice，看我們碎舞臺，碎世界吧。”

最近總是看熱年運番劇的忙，發言變得奇奇怪怪。

姐姐們雖然覺得恥，但還是大聲喊出“碎舞臺，碎世界”的中二臺詞。

喊出來的瞬間，眾人都覺得心里的負擔被放下，們看著彼此，忍不住大笑起來。

們被引到舞臺后待機，馬上要上臺了，們抱在一起，喊出twice的口號：“One in a million，fighting。”

笛聲響起，sana優雅轉，大家在舞臺上揮灑所有的熱，練習多日，融進的下意識作幫助們完這場沒有失誤的舞臺。

一曲結束，聽見舞臺下，有大聲呼喊著“Twice”，李智允忍不住笑出深深梨渦，跟姐姐們一起在舞臺上完表演，真的很棒。

沒過多久就要宣布一位，們干脆沒有回休息室，就在舞臺下等著，互相分著初登舞臺的歡喜。

最后全部豆登臺，主持人宣布一位時，們倒沒有登臺的張，因為作為第一天出道的新人，們固然對一位有期待，但也知道自己的有限。

李智允甚至站在最后面，看著漫天飛舞的彩帶發呆。

就是這樣的心，在聽到主持人出“twice”時，隊長和大姐都沒反應過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是哆賢眼疾手快接過獎杯，推了一下隊長，樸智效才恍然大悟，用訓練多日的穩重氣場跟們道謝。

sana走到最后，燦爛笑著跟忙說：“我們得一位了。”

被姐姐充滿染力的笑容傳染，李智允臉上也浮現笑意，兩人手拉手來到前排，新奇地了哆賢手上的獎杯，傻乎乎的全過程都被站姐們拍了下來。

在們興高采烈地坐車回宿舍時，網上一組照片正在發酵。

照片中，黑發，極其優越的骨相，皮，容貌秀麗至極，眉目間一抹輕薄如煙的憂愁，孤一人，抬頭漠然看著舞臺上象征結束的漫天飛舞的彩帶。看著的瞬間，仿佛看見一場盛大的落幕，故事十足。

一個站姐拍自擔的時候，不經意拍到這組照片，覺得氛圍很棒，隨手發到網上，沒想到一個小時不到就上了熱搜。

【快給我名字，急急急！】

【是我們Yunnly，JYP最新團twice的忙，還很有才華，推薦的歌曲real life，樓上不虧。】

【狗公司去死吧，都不給我們Yunnly幾個C位，明明高音部分是唱的，C位上的人卻不是。呵，不過你再防Yunnly，我們妹妹也能憑借貌上熱搜。】

【real life？最近超火的那首？大發！】

【哇塞，確實很有才。有才又有，馬上關注一波。】

【什麼呀，我看照片還以為是演員了。這麼有故事的眼神竟然不去演戲，好可惜。】

與此同時，sana過來拉妹妹的視頻也沖上熱搜。

【熱小狗姐姐X外冷熱妹妹，是誰磕到了，我不說。（啊啊啊啊，已經磕拉了）】

【照片沒有坑的我，已經開cp的站子了。】

【樓上是哪個站子，我要加。】

一個晚上，twice的量再次驟增，姐姐們在宿舍開心地轉圈，氛圍興地跟開party一樣。

只有一個人看著兩個都跟Yunnly有關的熱搜陷惆悵，樸幀英覺自己的頭發都要愁掉了，Miss A的前車之鑒讓他極重視團員之間人氣分布。

然而李智允的人氣從sixteen開始就在上位圈，之前還有娜漣和子俞的人氣可以與之比及，現在這一波人氣暴漲，的站子數量在團員中一騎絕塵。

已經為了防削減了在舞臺上的高part，樸幀英萬萬沒想到，還能憑借別人拍的視頻和照片再漲一波。難道真的有人天生是當豆的料？

好吧，他想起李智允手上存的、有待潛質的歌曲不于五首，都可以湊齊一張solo專輯了，不由嘆氣，確實有人天生是吃這碗飯的。

樸幀英都開始懷疑自己把放進twice的決定是否正確了。可是現在多說無益，沒關系，沒關系，他只能安自己，反正李智允對演戲不興趣，什麼第二個秀智，他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