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這不是敲門沒有人應,所以擔心風眠是不是在里面出了什麼事。”
楊純倒是會找借口的,不過這種伎倆本就不夠老爺子看的。
“你們敲門敲出這種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尋仇的,到底是多大的事,值得你們大半夜地堵在別人的門口。”
老爺子雙手拄著拐杖,臉越發沉。
楊純沖著沈知禮使了一個眼神。
原本他們就覺得老爺子偏心沈風眠,那既然如此,不如就讓他好好看一看,他偏袒的孫到底是一副什麼樣子的德。
沈知禮見狀拿著照片湊了過去。
“爺爺你看,謝郁深可是我的未婚夫,可是你自己看看沈風眠為什麼要和他走在一起,還有看著謝郁深的眼神,好歹也是的妹夫,怎麼就不知道避嫌呢?”
沈知禮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知道老爺子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我看這照片也不過就是尋常不過,值得你們這麼大半夜地大呼小嗎?”
老爺子稍微扶了一下老花眼鏡,畢竟照片上面的兩個人也只是站在一起,并沒有任何逾矩的舉。
“可是他們兩個人原本就不應該私下見面的,爺爺,這可是我的未婚夫,而且如果沈風眠要不是做賊心虛的話,那為什麼不肯開門對峙?”
沈知禮總覺得是自己占據了道德制高點,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就越來越放肆了。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嫌你們太吵了呢?”
就在外面的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沈風眠總算是開門走了出來。
“沈風眠,你怎麼還敢出來?你自己好好看一看這是什麼?”
沈知禮看見了,就好像是看見了紅的斗牛,整個人到不行。
沈風眠隨便瞥了一眼,完全就沒有當回事。
“這不就是一張照片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怎麼說得出這種話,和你站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那個是你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風眠,做人還是要知道恥的。”
楊純上趕著過來給上課,可是聽著這些話,沈風眠卻發自心地出了一個滿是譏諷的笑容。
“這句話別人教我的話,或許還有一點說服力,可是楊阿姨你來教我的話,恐怕是有些站不住腳吧。”
沈風眠說著灼熱的眼神落在了楊純的上。
楊純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北城出了名的浪人士,所謂的懂分寸知廉恥,也不過就是上位之后為了包裝自己的托詞。
現在竟然還敢這麼堂而皇之地跟別人說這些大道理,沈風眠都不敢想楊純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
“你……老爺子你自己看看,我說一句,頂十句,這到底還有沒有半點道理了?”
楊純實在是說不過了,回頭求助了老爺子。
老爺子也不是那種偏心到沒邊的人,所以還是開口說道,“風眠,你自己給大家好好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就是出去見客戶的時候,偶然遇到了,況且這頓飯還是顧離組的局,雖然說最后結賬的時候,謝總大方地買了單,但是這好像也不能說明什麼吧。”
沈風眠有些疲憊地說了一句,畢竟大半夜地在這里跟著兩個瘋婆子解釋,也著實是有些勞神傷肺。
老爺子一聽這才點了點頭,“你們兩個也聽到了吧,以后別遇到什麼事就大呼小的,簡直就不統。”
“爺爺,你怎麼能聽的一面之詞呢?做賊心虛的人,當然不會說實話,爺爺,這可是我的未婚夫,他們兩個人私下見面就是不對。”
沈知禮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倒不是因為這個人有多麼不講理,而是因為在面對謝郁深的時候,實在是沒什麼太多的安全,所以才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沈風眠的上。
沈風眠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你也可以去查看一下監控,說不定還能作為你抓的證據。”
沈風眠故意給懟了一句,這下子沈知禮更是氣得全發抖,可等再想回頭去找沈風眠的時候,人家已經回了房間,關上了大門,本就沒給反擊的機會。
“爺爺,你看……”
“我看你們兩個還是要適可而止,大半夜的就別鬧了,以后再有這種事,最起碼查清楚一些。”
老爺子說著,神格外犀利。
這下子沈知禮是再也不敢造次了,只能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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