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娘子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你說誰縱子行兇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兒子打的,不要口噴人好不好。”
丁甜甜知道要賠償不太容易,可是沒有想到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抵賴,真是無賴了,不過自己活了兩世,如果再讓白白欺負了,那不是白活了嗎?
丁甜甜目幽幽似狼,看的夏大娘子及眾人渾一怔,一字一字道,“夏大娘子青天白日的說瞎話也不打草稿,這麼多人看著呢,不是你兒子打的我,我能賴上他不。”
“你說我兒打的,你有證人嗎?”轉看著一眾婦人,“你們看到了嗎?是我兒打的。”
眾人七八舌,“沒有看到呢?”
“我們在這乘涼聊天,沒有注意,看樣子剛下山,莫不是在山上自己磕的,賴上你家淘氣兒子了,哈哈……”
劉大娘子看著眾人都想著夏大娘子,想到剛才在山上被嚇住了,白白一窩野蛋一個也沒得到,也是氣不打一來,頓時囂張氣焰高漲,“就是啊!我剛剛下山回來,看見們姐妹去了虎頭崖,誰都知道哪里山勢陡峭,沒準在那摔了,下山賴人了。”
趙大娘子替丁甜甜抱打不平:“唉,我說你們眼睛長屁上了,這明明就是夏狗子打的,大家都看到了的,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眾人,“趙大娘子,你可不要胡說八道的,我們可沒看到。”
“就是,就是……”
丁甜甜激的看了趙家嫂子一眼,示意別急。知道人涼薄,卻沒有想到這些和夏大娘子好的人如此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爭論中,丁大蓮和里正白宗林急匆匆的來了。
此時坐在地上的丁甜甜滿臉漬,本不是很嚴重,已經停止流了,里正看著一臉是的丁甜甜,沒有孩子的弱,反而目如炬,一雙眼烔烔有神著算計的芒。
夏大娘子一看里正來了,沒容里正開口說話,呼啦一下竄了過來,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道,“里正你來的正好,這小丫頭誣陷我兒打傷了,你看我兒那麼小和無冤無仇怎麼會下死手打呢?你要為我們娘倆做主啊!嗚嗚嗚……”
里正看著哭哭啼啼的夏大娘子,又看看丁甜甜,問道,“丁家丫頭,你夏嬸子說你誣告,你有什麼說的。”
丁大蓮:“里正叔,是夏狗子打的,我們沒有誣陷,你們家劉嬸子也在,不信你可以問問。”
里正一聽把頭轉向人群,“劉氏,你說說剛才發生的事。”
劉大娘子沒想到會讓說,一臉不愿的樣子從中間來到里正面前,眼神躲閃,吞吞吐吐道,“我……我什麼也沒看到,顧著和孫寡婦聊天了。”
丁甜甜見過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比前世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劉大娘子,夏大娘子你們先誣陷我,偏不讓你們如愿。
開口道,“里正叔,就是夏狗子打的,我有證據。”
眾人不信,只要們不作證,這丫頭還有什麼證據,都長脖子不遠不近的看著,聽著……
夏大娘子也是翻了一個白眼,就不信了,論人緣還是很有自信的,只要不承認,就趙大娘子一人作證,不足為懼。就算告到鎮里也有把握贏了。
丁甜甜目一一掠過,把眾人的表盡收眼底,在眾人質疑的神下,丁甜甜慢悠悠的開口了,“夏大娘子既然看不上我這小核桃,想必你們家里沒有吧!”
夏大娘子想也沒想道,“那是自然,那破玩意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誰稀罕啊!”
丁甜甜對這個回答甚是滿意,道“里正叔夏大娘子承認了,他兒子打了我,你給我評評理吧!”
里正愣了,“這……在此話怎講,丁家丫頭恕我愚鈍,明示一二。”
夏大娘子:“我承認了,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撕爛了你的。”
丁甜甜不疾不徐道,“好吧!讓你兒子和李牛把手打開讓里正叔看看,我相信里正叔懂的。”
丁甜甜早在夏狗子打的時候就看見了,他和李牛拿了一把核桃在哪里又砸又扣的,那手心里現在全都是黑的青桃核皮,那核桃弄手上沒有個十天八天是去不掉的,所以才有的證據。
夏大娘子和所有人都呆住了,到此刻們終于明白了為什麼這小丫頭如此淡定,原來一早就算計好了,夏大娘子把夏狗子護在后。
里正把夏大娘子的小作看在眼里,正了正嗓子道,“李牛,夏狗子你們倆過來。”
李牛聽見自己,走了過來。
夏狗子:“娘,我怕……”
里正大喊一聲,“夏狗子過來,把手出來我看看。”
夏狗子一步一挪出了腦袋,夏大娘子本想把他按到后去,突然里正一把揪了出來。
里正命令道,“你們倆把手出來我看看。”
李牛出手,一雙手滿是黑褐黃。
夏狗子比李牛大一歲,自然知道手上有印記。本來不想手,里正那威嚴的眼神看著他,他巍巍的出雙手,同樣一手剝核桃皮留下的黑棕黃。
丁甜甜一聲不吭等著里正的決定。
丁大蓮:“打了我妹妹還不承認,現在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說的。給我妹妹看傷買藥去。”
趙家嫂子也道:“夏大娘子,有句話慣子如殺子,你這兒子犯了錯你不承認,還試圖掩蓋,你這樣教導孩子,這孩子長大了會吃虧的。”
里正媳婦劉大娘子了一把冷汗,心想:這個丫頭太厲害,這剛才在山上打了丁大蓮一個耳,又讓賠醫藥費,又讓賠服的,這都流了,嘖嘖,看來夏大娘子這回得出點了。我以后再見了還是躲著點吧!
夏大娘子眼見瞞不過去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哎呀!這都是孩子們鬧著玩的,沒個輕重,回去我好好教訓這個臭小子,就不勞里正費心了,散了散了吧!”說著就想離開。
丁甜甜冷眼旁觀,打了人就想走沒恐怕那麼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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