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黑煞的聲傳來,黎憂猛地回過神,繃的陡然一松,后背沁出冷汗來。
“啊!”
劉嬤嬤被黑煞嚇得慘連連、屁滾尿流的。
黑煞領地意識極強,任何陌生活未經它允許,冒犯它的領地,都會被它視為挑釁而撕碎。
此時,黑煞兇惡地齜著牙,就要去咬死劉嬤嬤。
“黑煞!”
清雅和的聲音讓黑煞兇狠的樣子一收,沒再搭理魂都嚇飛的劉嬤嬤,轉頭,歡快地搖著尾、踩著輕快的腳步朝黎憂跑去。
“汪嗚~”
兇惡的巨犬溫順乖巧地把自己的大腦袋往黎憂的掌心塞,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黎憂擼著茸茸的大狗狗,漂亮的眉眼滿足地瞇著,只覺得心治愈得都要飛揚起來了。
解下腰間的荷包,倒出幾塊牛干,喂給大狗狗,“黑煞,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黑煞邊幸福地吃著香香的牛干,邊“汪嗚”了一聲,像是在回應黎憂。
它就是來找玩噠。
清脆的笑聲泠泠,如溫暖和煦的清風拂過,讓原本張冷凝的涼亭重新煥發了生機。
王進等人也不覺一松,討巧地笑道:“太子妃,黑煞將軍跟您真是親近。”
黎憂莞爾,著大狗狗的腦袋,“我們黑煞真乖。”
黑煞似聽懂主人的雌在夸它,高興地“汪嗚”了一聲。
沒錯,它就是這麼乖!
王進:“……”還真是一個敢夸,一個敢應啊!
黑煞沒搭理王進,它還記得這里有個冒犯它狗大爺領地的東西要咬死呢。
“不能咬。”
黎憂撓撓黑煞的下,安住它,又語重心長地跟它講道理,“太臟了,你要是咬了生病怎麼辦?”
原以為黎憂是念及從前誼的劉嬤嬤臉漲豬肝,卻沒有膽子敢頂撞半句。
黎憂靜靜地看了幾息,心頭的那冷的緒忽然就散了。
人如此,只能說好心不一定有好報。
黎憂也不會說什麼“我母親當初還不如讓你們被韃靼抓去”這樣的話。
一個無關要的人,哪兒值得去評判母親?
再說了,黎憂也不覺得母親做錯了。
不過,梅氏他們既然能利用劉嬤嬤折磨,那怎麼不能反過來用劉嬤嬤對付他們呢?
“劉嬤嬤,你、包括你一家的賣契原本該是長房的東西,你也知道了吧,戶部很快就會來清點本宮的嫁妝,你說到時候,永安侯府敢不出長房的財來嗎?”
“你以前怕梅氏著你一家的賣契,那等賣契到了本宮手里,你又該怕誰了?或是你覺得本宮堂堂太子妃,要你們一家子的命,難嗎?”
“太子妃……大姑娘,饒命,求您饒命啊!”
“這話本宮聽膩了,不過你放心,本宮向來心慈,輕易不殺人的,只會將你的兒子孫子賣到象姑館,兒媳孫發賣到勾欄院罷了。”
象姑館就是男人為的場所,里面折磨人的手段可比勾欄院還可怕。
被發賣進那種地方的男子,還能算男人嗎?
劉嬤嬤一直自傲自己的孫子聰慧會讀書。
這次會甘心跟著黎憂來東宮,就是因為梅氏許諾,愿意讓孫子贖,從良籍,還會給孫子安排老師,讓他能科考宗耀祖。
怎麼能舍得讓自己的寶貝孫子被賣進象姑館,那他這輩子就徹底完了啊!
劉嬤嬤驚恐萬分,也顧不上頭上的傷,一下又一下磕在地上求饒。
“大姑娘,千錯萬錯都是奴婢一人的錯,是奴婢狼心狗肺、忘恩負義,跟奴婢的家人沒有任何關系啊,求大姑娘饒了他們吧,奴婢來世結草銜環報答您啊!”
劉嬤嬤這次痛哭流涕得非常真心實意。
黎憂淡淡一笑,“施恩于你的后果,本宮可是深切會過了,你覺得本宮現在還會放過你嗎?”
“大姑娘……”
“本宮的耐心不多了,你一家子會如何,就看你接下來怎麼做了。”
劉嬤嬤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黎憂的言外之意。
黎憂是要拿當刀使去對付永安侯府。
那焉能有命在?
可劉嬤嬤敢拒絕嗎?能拒絕嗎?
劉嬤嬤力地癱在地上,臉上淚混雜,后悔莫及。
報應啊!
都是報應啊!
……
置完劉嬤嬤,黎憂沒了再逛花園的心,就帶著黑煞回了毓慶殿。
中午的飯菜極為盛,全是黎憂喜歡的菜式,香味俱全,好吃到直接忘了人世間的煩擾。
仿佛廚房也知道了太子妃心不太好,所以拿出箱底的廚藝只為博太子妃一笑。
一人一狗干飯干得滋滋的,幸福到冒泡了。
飯后,黎憂陪著黑煞玩了一會兒球就去午睡了。
趁著太子妃午睡,王進去了外院的書房求見太子殿下。
此時,楚君羨正跟幾個心腹將領在商量如何快速平定滇州的叛。
王進就在外面等著,不敢打擾。
等那些武將離開,林禾走了出來,“王公公,請吧。”
“有勞林總管了。”
對這個以前的上司,王進臉上還是客客氣氣的,沒有半點上位就得意囂張的樣子。
林禾扯了一下角,眼神劃過一沉。
王進越是圓,就代表他心機越深,越不好對付,對林禾來講,可不是什麼好事。
但林禾也不是沉不住氣的傻子,在王進剛上位就與他針鋒相對,這不是滿宮告訴所有人,他對太子妃不滿嗎?
到時候,都不用王進斗倒他,太子殿下第一個容不得他。
王進躬走進書房的時候,楚君羨正坐在窗邊,長指夾著一顆黑棋子,神淡淡地研究著面前的棋局。
他恭敬地下跪,“見過太子殿下。”
楚君羨:“起來吧。”
王進一五一十地將今早劉嬤嬤去見了太子妃的事稟告給太子殿下。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主子一眼,才道:“太子妃心不怎麼好,好在有黑煞將軍陪著,太子妃才展。”
楚君羨側白皙完,平靜得仿佛一尊冰雕,似不在意一般,然而,他指間的黑子卻遲遲未落下。
王進心里一松,明白自己來對了。
須臾,楚君羨才淡聲道:“把人盯好了。”
雖然太子殿下才說了五個字,但王進是個人,怎麼會聽不出主子的意思。
太子妃既然要拿劉嬤嬤當刀使去對付永安侯府,那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做這把刀。
誰也不能破壞了太子妃的計劃。
啪嗒!
黑子落在棋盤上,白子瞬間一片潰散,兵敗如山倒,再無任何生路。
“如果明日楚蒿沒去務府清點嫁妝,就讓他以后都不用去戶部了。”
三皇子想拖著時間不去整理黎憂的嫁妝,也要楚君羨愿意讓他拖著。
進一步是萬丈懸崖,退一步有猛追逐,楚蒿這次注定是進退兩難。
楚君羨端起茶盅,慢條斯理地撇著茶沫。
楚蒿進戶部的機會是楚君羨給的。
但太子爺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
王進領命,又請示,“殿下,那永安侯府那邊?”
楚君羨:“隨他們去鬧。”
永安侯府那群蠢貨蹦跶不出什麼花樣的。
“是。”
北冥夜,大陸最涼薄腹黑俊美的帝國太子,一朝不慎竟被某女吃乾抹淨,還順走了他的靈寵逃之夭夭!“孤定要將她抽筋剝骨!”秦無歌異世重生,每天忙著跨級修煉,挖坑埋人,卻被那個最暴戾霸道的男人纏上。她:“殿下,不是要將我剝皮抽筋?”男人禁她入懷,氣息撩人,“先剝了你衣服再談。”
她,是來自異世的頂尖特工,殺伐果決!她,是怯懦無能的夜家棄女,天生廢柴。當她取代她,素手翻云,逆天改命!契神獸、煉神丹、凝神體!萬千風華,引得千萬人追逐!當求婚者踏破門檻之際,卻有個妖孽般的男人堵上門來,在她耳邊輕笑低語:“夫人,睡了本尊就想跑?”
姜綺姝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當她慘遭背叛,生死一線時救她的人會是商界殺伐果斷,獨勇如狼的殷騰。他強勢進入她的人生,告訴她“從此以后,姜綺姝是我的人,只能對我一人嬉笑怒罵、撒嬌溫柔。”在外時,他幫她撕仇人虐渣男,寵她上天;獨處時,他戲謔、招引,只喜歡看姜綺姝在乎他時撒潑甩賴的小模樣。“殷騰,你喜怒無常,到底想怎麼樣?”“小姝,我只想把靈魂都揉進你的骨子里,一輩子,賴上你!”
前世,陸九卿為愛下嫁,傾盡全力為出身寒微的丈夫鋪路。到最後才發現,他那出身低微的丈夫早已經背叛她。在她為他的吃穿忙忙碌碌的時候,他在望著別的女人。在她為了他的前途著急的時候,他在和別的女人山盟海誓。在她和他的大婚之日時,他更是為了討好別人將她當成禮物送人。而這一切的幫兇,竟是她的母親和嫡姐。至死,她失去所有,也終於發現,母親不是母親,嫡姐不是嫡姐,心愛的丈夫更不是個東西。再一次睜眼,她回到了新婚之夜。這一夜,她的丈夫將她當作禮物送給了當今九皇子墨簫。這一次,陸九卿不再反抗,而是抬手摟住了墨簫的脖子。這一次,她要讓背叛她的人付出代價,把原本屬於她的全都拿回來。隻是,上一世拿她當替身的九皇子怎麼越看越不對勁呢?陸九卿指著他眼前的白月光,好心提醒:“你心心念念之人在那,看她,別看我。”墨簫咬牙切齒:“沒良心的,我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我不看你我看誰?”陸九卿:“???”說好的白月光呢?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墨簫:誰跟你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