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時被他的作嚇出了一冷汗,看清了手上的勢,又嚇出一冷汗,謝敬之皺著眉將削皮刀和土豆從手里奪走,捉住險些傷到的那只手仔細查看:“傷到沒有?這麼不小心。”
顧錦時空著的那只手拍了拍心口,順便把另一只手從他手里出來:“沒事,就是嚇了一跳,你反應也太大了,沒事兒都要嚇出事兒來。”說著,又手去拿刀子和土豆。
謝敬之卻皺著眉手把一擋,自己把東西拿了過來:“還是我來吧,你這時時魂游天外的病太讓人擔心了,手里拿著刀子還敢這麼發呆。”
顧錦時也不客氣,嘿嘿兩聲就把地方讓了出來,自己雙手兜地在一邊做臨陣指導,看著他上陣削土豆。謝敬之的手長得很漂亮,十指修長,關節有力,他的舉止向來嚴整優雅,就是削個土豆皮也能削出玉樹臨風的模樣,顧錦時學著他的樣子模擬了一發,怎麼樣都不得要領,不由嫉妒,一嫉妒就想找個由頭說他兩句,于是問道:“哎,你長這麼大,是第一次下廚吧?”
謝敬之偏著頭想了一下,搖頭道:“不算是吧,現在母親生病時,曾經在廚娘指點下為熬過一碗參湯……唔,這個也要削皮嗎?”
“都削了。”顧錦時從架子上把小砧板拿下來洗了洗,和他削好的那個土豆一起放在流理臺上,等他把另一個也削干凈后,袖著手指使人家把削皮刀洗干凈放好,又從廚架上拿了菜刀下來。
謝敬之穿著T恤牛仔,扎著長發,風度翩翩地抄著刀站在砧板邊,眼地將顧錦時看著。
顧錦時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看我干什麼?切菜呀。”
謝敬之赧然:“不會……”
顧錦時無語道:“……你不是給你媽熬過參湯嗎?”
謝敬之十分不好意思地說:“我熬湯的時候,材料什麼的都已經事先準備好,而且全程都有廚娘在一旁看著,我……基本不用做什麼。”
顧錦時嘆了口氣,從他手里接過刀來數落人家:“所以說你們豪門出來的孩子,手能力都差,真丟人,要把你流放到荒島上一準是死的命,起開,我示范一下,你好好看著。”
謝敬之讓開地方,弱弱反駁:“倘若當年我學著下廚,那才是真丟人呢。”
顧錦時沒搭理他,手法相當嫻的咣咣咣切出長度厚度都基本一致的土豆條來,顧家老爹是個絕對的吃貨,而且廚藝相當好,顧錦時上初中就開始被爹往家常菜大廚的方向培養,并且取得了不俗的就,的手藝在一眾好友圈子里遠近聞名,直接導致每次聚餐,都往家里湊。
“我們這個時代講究男人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有句話會下廚的男人最帥,你好好學著點,以后出去帥翻那一群小姑娘。”
謝敬之正仔細觀察的手法作,聽見這話,理解了一下,彎起眼睛脈脈含地笑了一笑:“我已經有夫人了,帥翻別人做什麼,能帥翻夫人就行了。”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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