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也想過死不承認,但這個照片一旦落在了瑾深的手里,那就是鐵證如山。
拍攝的時間是剛剛沒多久,從他們的房間里出來的。
如果瑾深真的和對峙,沒有那個勇氣,在他的面前,做不到那樣面不紅心不跳地騙他。
丁玲打量著周晚,“既然你在外面都有別的男人了,那麼你就應該和深哥哥分手。”
周晚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會和他分手,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唯獨這一條不行。”
丁玲啪的一聲把照片摔在酒店后花園的凳子上,指著周晚的鼻子罵,“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周晚,你在我面前裝清高了!你不過就是個婊子!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你一個出農村的人,只是想把深哥哥作為你往上爬的工!”
周晚冷了冷眼,“你在背地里調查了我這麼多信息,看來你早就蓄謀已久,想要取代我。我看想要利用瑾深的人,是你吧。”
丁玲的確有這樣的想法,想找個上層名流人士,爬上去,實現一生榮華富貴。
“你胡說什麼!我是真心喜歡深哥哥的!”
周晚覺得這人難纏,正想要說什麼時,一道溫的男音從背后傳來,“你們說什麼,說得這麼起勁?”
周晚太突突地跳,瑾深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趕坐下,將照片在了下面,一臉張看向他,“瑾深,我……”
丁玲見此正是好機會,搶過話頭,“深哥哥,我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訴你!就是周姐姐在外面……”
周晚嚇得跳起來,一把拉過厲瑾深的手就往外跑,“瑾深,你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講。”
厲瑾深不著頭腦,被一路拉著,周晚人生中第一次覺得這個走廊是如此漫長。
好像走了一個世紀。
直到回到酒店房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確定丁玲不會闖進來之后,周晚才了口氣。
“什麼事這麼著急,瞧把你急什麼樣子了?喝口水。”
厲瑾深給倒了一杯溫開水,知道不能喝冰的。
周晚仰頭灌了一杯水,腦子快速運作,想著自己該如何向厲瑾深坦白。
如果等到丁玲跑到厲瑾深的面前拆穿自己,的形勢就被了。
不想失去他。
一想到自己坦白之后,厲瑾深很有可能會從此不再見,很有可能從此斷絕往來,他們的關系很有可能到此結束。
不要。
是那麼貪和他在一起的時。
那些好的過往一時間涌腦海。
周晚心里難得,像是陷了黑暗的,無法呼吸。
想要大喊,卻沒有人回應。
捆住的是,無非是自己的膽怯。
在的人面前,誰又不會膽怯呢。
周晚眼眶一紅,猛的撲進了厲瑾深的懷里,用濃重的鼻音說,“瑾深,對不起,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是迫不得已的,但是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對,如果你要和我分手,我會答應的,我絕對不會死纏著你。”
厲瑾深看見哭了,用帕掉眼角的淚水,心疼得厲害,用很溫的語氣說,“晚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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