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生得太快，宋歲歡躲了一下，秦瑤的指尖還是掃過臉上。

顧堇一把拉開秦瑤，語氣很不好：“你干嘛？”

秦瑤哭哭啼啼的說：“顧氏派去的那些人跟工地的人打了起來，我爸上前勸架，被誤傷了，現在在醫院。”

“沒傷太重吧？”顧堇問。

秦瑤搖搖頭，又點點頭，“他本來年紀就大了，哪里能這種刺激。”

顧堇繃著臉，神斐然，“宋副總，這件事，總該有個代吧？”

……

會議結束后。

顧堇陪秦瑤去醫院，宋歲歡被顧謙到總裁辦公室。

“阿堇實在是胡鬧，你委屈了。”顧謙說。

要不是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宋歲歡說不定會難過，說：“謝謝大哥支持我。”

“我還是很欣賞你的能力的，畢竟你是媽一手提進公司的人。”顧謙贊賞的說道。

顧謙戴著金邊眼鏡，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說話談吐又很有禮節，盡管在公司沒有什麼作為，在顧氏的口碑卻很好。

宋歲歡也很贊同。

顧堇跟顧謙簡直是兩種人。

等宋歲歡出了辦公室，顧謙摘下眼鏡，問書：“你平時稱呼我什麼？”

“顧總。”書回。

“之前稱呼顧堇呢？”

書思索幾秒，立刻反應過來，“我這就通知全公司換稱呼。”

顧謙揮手示意，書立即去辦。

半個小時后，宋歲歡在理文件，陶芝芝里碎碎念道：“為了好區分，今天起公司規定稱呼顧謙總裁為謙總，稱呼顧堇為堇總。”

“謙總，堇總，我怎麼還是覺得顧總著比較霸氣。”

宋歲歡收起簽好的文件，“這一字之差，很有可能會得罪領導，他們怎麼說，你就怎麼喊人吧。”

“可是堇總一個月來公司的次數都不會超過三次，通知上說好區分，是不是說明堇總以后會經常來公司？”

“跟我三個月，終于聰明了一次。”宋歲歡揶揄，準備去工地，到門口又上陶芝芝，“手里的工作放一下，跟我去一趟工地，看看況”

陶芝芝立即放下文件，屁顛屁顛的跟著宋歲歡。

車上，陶芝芝打開音樂，搖頭晃腦的問宋歲歡：“歲姐，你有男朋友嗎？”

“怎麼這樣問？”宋歲歡問道。

“因為你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呀，雖然很佩服，但是我覺得要是談，你男朋友肯定會吃醋的。”陶芝芝嬉笑，“歲姐，我就是好奇，你別介意啊。”

宋歲歡喜歡這個心思純良的小姑娘，并沒有介意，“我結婚了。”

陶芝芝驚訝的張大：“誰這麼幸運啊，能娶到你？！又漂亮，又有能力。”

宋歲歡笑笑，并沒有回答。

到工地，宋歲歡先去查看了監控。

監控沒有聲音，只看見幾個人發生了口角，打了起來，秦堯安上前勸阻，被推了一下，頭砸到地上。

秦堯安報了警，派過來的專家和工地上的人都被帶到派出所去了，檢查沒能繼續。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湊巧，宋歲歡都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秦堯安提前安排好的。

宋歲歡將監控備份，又去別墅那邊查看況，一個工地上的小哥自告勇說可以帶們轉。

小哥長得黑而瘦，十七八歲的模樣，他說家里窮，沒錢吃飯，要供弟弟妹妹讀書才來這邊打工的，宋歲歡給了他一筆錢。

天氣黑沉沉的，不一會雨勢漸大，墻面全被打，已經看不清原先的樣子。

宋歲歡記得以前宋躍開說過，雨一下，所有的痕跡都會被抹滅。

“哎，這里怎麼有好多桶啊？”小哥在一片糟糟的矮木叢后面喊。

“你在這，我過去看看。”宋歲歡朝陶芝芝說，“留個心眼，要是有不對的地方就報警。”

宋歲歡過去，果然有很多油漆桶，奇怪之前明明檢查過這里，當時并沒有的。

突然，小哥拎起一木朝宋歲歡的頭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