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墻后面的百合葉還在嗡嗡作響,走廊上很是安靜。
幾秒鐘之后,寧晚歌從沙發里坐起,艱難地起打開門:“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小腦袋低著,一雙眼睛到看,就是不敢看秦時年一點。
他看著那副樣子驀地笑了:“在辦公室坐久了,下來看看你有沒有不適應的地方。”
“適應,這地方太好了!”
說起自己即將建立的工作室,寧晚歌立即忘記了剛才的赧。
“秦氏大樓的地段在海城數一數二,我還在這里開了工作室,是多一線明星都不敢想的事!而且你給我安排的那些人,姚姐說都是業界大拿,一般人本就請不!”
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充斥著歡樂和喜悅,襯得越發明。
秦時年看著眼前這張充滿喜樂的臉,和年時那張團子一般的小臉幾乎重合,眸底浮現出笑意。
“人員配備齊,資源也要跟得上。張導要籌備開拍電影,我已經安排人去要本子了。你看看,若是喜歡,就去參加。”
一句‘喜歡’,讓寧晚歌很是欣喜,卻又有些擔心:“這不算走后門嗎?”
“觀眾不都說不想看資本的丑孩子了嗎?有你,就是資本的漂亮孩子了。”
寧晚歌到久違被寵的覺,心里發甜。
眼前的人真的是對極好,安排妥帖,還要照顧的心。
要不是知道父母只有一個,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流落在外的親哥哥了。
這種細膩的照顧,即使是寧澤宇和安子豪對好時,都不曾會過的。
他不會因為自己年長,有經驗,就替而安排,而是要按照自己的喜好選擇。
還有這工作室,不說租金,單純說雇傭那些人就是不菲的一筆錢,給的錢不說杯水車薪,也實在是不夠。
可他就是為了讓安心,說只是幫忙,所有資金投都是出資。
寧晚歌讓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哥哥選擇的肯定是大導演大制作,我聽哥哥的。”
小姑娘原本是乖順的子,卻被寧家得滿尖刺,真的是讓人心疼。
秦時年手指了杯子,嗓音溫和:“安子豪過來了?”
“是。”點了點頭,眉眼間閃現出些許煩躁。
“他沒有說,但是想來也是寧欣蕊讓來,勸我回去的。”
秦時年注意說話的神,提起全是厭惡,沒有半點傷心:“那和安家的婚約,你怎麼想?”
“我有什麼可想的?”一臉莫名其妙,“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安子豪和寧欣蕊在談,他們要婚喪嫁娶,和我有什麼關系。”
說到這里,一雙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再看秦時年的眼神帶著幾分不確定:“上次你去寧家……”
“我不確定你對安子豪的態度,不好幫你決定婚約是否解除。”
一句話刺穿寧晚歌心頭最的地方,也讓最后的戒備徹底消散。
從一開始,他就是在為考慮。
不想讓寧家和安家解除婚約,也是擔心的心里有安子豪。
對比那些所謂的家人,和青梅竹馬長大的未婚夫,一個個真讓人惡心。
寧晚歌深吸一口氣:“和安家的婚約,在眾人眼里和我無關,我也沒有想過去退。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拿回父母留給我的東西。同時查清寧欣蕊的份,讓他們名聲掃地!”
說完之后,有點不確定地看向秦時年:“你會不會覺得我不自量力?”
他看著眼神里著不安的小姑娘笑了:“當然不會。”
得到他的肯定,眉眼間都閃過歡喜。
“哥哥喝水。”眼神里閃過狡黠的芒,出聲勸道。
見識過各種各樣人的秦時年,怎麼會不明白眼神里的意思?
但是他還是從善如流地喝了水:“想讓我做什麼?”
被破心事,倒是也不尷尬,笑著說道:“哥哥上次說已經安排人去查寧欣蕊的事了,等知道真相之后,請幫我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讓他們出真面目。”
“為什麼讓我選?”秦時年放下手里的水杯,靠坐在沙發上。
回答的理所當然,還帶著幾分自得:“自然是哥哥有經驗有能力。”
“你就不擔心,我其實是在演戲,目的是和他們合伙,讓你徹底一敗涂地?”
小姑娘明顯是徹底對他放下了戒心,秦時年忍不住擔心太容易輕信旁人。
寧晚歌被問得愣住,眨著一雙大眼睛,半個字都說不出。
“你我認識時間不長,說你是故人之也是我的一面之詞,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在騙你?”
“你沒有騙我的必要。”
堂堂秦氏集團的總裁,哪里需要騙這個孤?
他輕輕搖頭,只覺得眼前的孩子看似一尖刺,其實并無心計。
“萬寧集團看似是在寧敬安手里,但是了解的人都知道,那是你父母創立并且留給你的。得到你的信任,就可以順利承當地拿下萬寧。那是多麼巨大的一筆財富,你知道嗎?”
咬著,臉有些發白,回憶里更是閃過前世悲慘遭遇,再開口聲音有些抖:“你說了你是我哥哥……”
“寧澤宇不是照樣騙了你?他是你脈相連的哥哥,有什麼用?”
“你幫我對付寧家。”
“不這樣,怎麼能讓你對我死心塌地?”
連續的反駁,堵得寧晚歌徹底無言,眼神都有些呆滯。
秦時年看著說不出話的小姑娘,繼續說道:“你覺得我從一開始就想對你設局,你逃得過嗎?”
怎麼可能逃得過?
他可是連家人都沒有放過的冷面閻羅,這樣的小羊,豈不是來一只燉一只?
不過……
盯著他看了半晌,臉反而慢慢恢復,角也勾起了笑弧:“我對事的謀算不如哥哥,也明白要有防人之心。但是我相信,你沒有騙我。”
對上他挑起的眉梢,寧晚歌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甚至有些得意:“因為我發現了一個,證明你說我是故人之,半點不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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