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底終于浮出水面,戰寒爵本該到憤怒的,可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很生氣。
這個剛才還因為林雨蔓而大發雷霆,砸了自家投影儀的男人,此時此刻,卻罕見的出笑容來。
——騙你玩兒?
呵!倒像是那個人能做出來的事。
輕笑過后,戰寒爵突然想起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個小寶!
如果林翩翩就是林雨蔓的話,那麼他在酒店里遇到的,那個十分可的小寶,豈不就是……他和林雨蔓的兒?!
意識到這一點后,戰寒爵比一汪死水還要冷寂的心,突然沸騰起來。
不會有錯的,小寶肯定是他兒!
小寶有一雙和林雨蔓如出一轍的桃花眼,那眼睛靈又可,比漫天桃花還要絢爛,而且小寶的格,也和林雨蔓很像,古怪靈的,十分惹人喜,還有林雨蔓當初也說過,如果有兒的話,要給兒起名“茜茜”,剛好小寶的名字也“茜茜”……
一件事可以是巧合,可這麼多件事連環撞到一起,那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這一刻,戰寒爵已經在心里確認,林茜茜就是他的兒!
原來,當初懷的是龍胎。
把兒子,送回了戰家,然后把兒,留在了邊。
“呵!”想到這里,戰寒爵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林雨蔓,你可真是個瘋子!”
明明懷了他的孩子,卻跑到國外,一浪三年,而且這三年來,音訊全無,他想找,也找不到!
哪兒有當媽媽的,像這麼瘋,這麼浪?
而且龍胎,本就該放在一起養,倒好,沒錢養活倆,就給他送回來一個……哪兒有這麼當媽媽的?
戰寒爵越想越生氣,他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把林雨蔓抓回戰家,然后狠狠收拾一頓。
這個人,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不收拾不行!
“把江邵峰給我來!”下定決心,要狠狠收拾林雨蔓,重振夫綱的戰寒爵,十分冷酷的下令道:“順便再拿個新的投影儀!”
他已經有辦法,抓到小狐貍一樣狡猾的林雨蔓了。
呵呵,騙他玩兒?
他倒要看看,最后他倆誰玩兒誰!
很快,手下便帶著江邵峰和新的投影儀回來復命了。
“戰。”江邵峰彎腰,十分恭敬的向戰寒爵行了一個鞠躬禮:“您找我?”
戰寒爵沒有理他,而是直接下令:“你馬上去通局一趟,找他們調取全城的所有監控錄像。”
“所有錄像?”江邵峰嚇了一大跳:“這可是個大工程啊……戰,雖然我記住了喬莞兒的車牌號,但喬莞兒這些年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可能蠢到,用真的車牌號,那車牌號八是掛的假牌子,隨用隨摘隨扔,所以屬下覺得,用監控尋找車牌號這種方式,大概率是找不到喬莞兒的。”
之前,江邵峰曾和“喬莞兒”飚過車。
只可惜“喬莞兒”技高一籌,通過逆行,把江邵峰甩了。
不過江邵峰還是趁機記下了“喬莞兒”的車牌號,他畢竟是戰寒爵的得力干將,這點兒觀察力還是有的。
只是記下車牌號,其實也沒什麼用,萬一對方用的是假牌兒,回家后把牌子摘了一扔,調監控那也白調,本查不出來!
戰寒爵用細長的眼尾,冷冷的掃了江邵峰一眼,眼神里的鄙夷之,毫不加掩飾:“誰讓你去查車牌號了?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蠢!”
江邵峰:“……”
嚶嚶嚶,他可是華國最好的大學,清龍大學的高材生!
他不蠢的呀!
戰寒爵給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那手下立刻會意,快速打開了投影儀。
酒店的監控視頻,重新播放了起來,播放到某個畫面時,戰寒爵冰冷著調子道:“停!”
手下趕按下暫停鍵,一秒也不敢耽擱。
于是,畫面準的定格到了,林茜茜可的小臉兒上。
“派你去通局調監控錄像,不是讓你找車牌號,而是讓你找。”看到兒萌噠噠的小臉兒,戰寒爵心好了,他勾了勾角,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來:“只要找到,就一定能找到林雨蔓!”
車牌號可以扔,但兒,肯定不能扔。
林雨蔓會給自己換臉,但就算再謹慎,也不可能,會給林茜茜換臉。
所以,只要找到林茜茜,就一定能活捉林雨蔓!
戰寒爵角的笑意一寸寸加深:林雨蔓,總算讓我抓到你的狐貍尾了。
這一次,我看你怎麼逃!
戰寒爵正沉浸在,和林雨蔓斗智斗勇,并即將贏了林雨蔓的喜悅里,這時,江邵峰突然很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林雨蔓?戰,我們不是要找喬莞兒嗎?”
這個傻憨憨,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林雨蔓就是喬莞兒。
戰寒爵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江邵峰這才發現,自己犯了戰家最大的忌諱!
他在戰面前,提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錯了,他果然是個愚蠢的傻憨憨,清龍大學就不該給他發畢業證!
“……呃……喬莞兒要找,肯定也是要找的。”迎著戰寒爵殺人般的目,江邵峰汗津津的為自己找補道:“畢竟是小爺的生母,為了小爺,我們也應該早日找到……”
“滾!”江邵峰找補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煙灰缸就直接飛了過來,而戰寒爵的臉更是可怕到了極點!
怕再不滾,自己就會被老板活剝,江邵峰趕麻溜的滾了。
真是奇怪,戰剛才還一副心很不錯的樣子,怎麼突然間,就怒不可遏了?
果然是因為,聽到了的名字吧?
唉,戰果然很討厭。
真可憐!
另一邊,戰家西院里,突然傳來人凄厲的慘聲:“啊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為什麼我的臉變這個樣子?快醫生過來!”
兩個小時已經過去,潑在戰薔薇臉上的藥水,終于發揮了藥效。
此時此刻,戰薔薇的臉上已經生出了一臉的毒瘡,以前張口閉口,總是嘲諷林雨蔓是懶蛤蟆,而現在,終于到變懶蛤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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