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似乎變得曖昧,的手就這麼放在上,漸漸滲出了一層薄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直在等,等他牽自己的手。
可一直到電影結束,旁邊的男人還是沒有任何作。
期待落空,電影散場,走出門時,看了一眼溫禮昂。
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仿佛剛才在電影院里的曲從沒發生過,那些曖昧和悸仿佛只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看完電影,溫禮昂送回家,車廂里播放著典雅和的冷爵士,Stan Getz的表演令人沉醉。
這個男人連音樂品味都好得出奇。
一路上聊得很好,氣氛融洽,到了家樓下,溫禮昂和揮手告別,仍舊意猶未盡,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有些心急,走上前輕輕扯了下他西服的袖口。
溫禮昂回頭,眼神里有詢問的意味。
對上他的目,覃儀張得了下。
“要不上樓坐坐?”
聲音干,發出邀請。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五次約會,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想要快點推進他們之間的關系。
溫禮昂低頭向拉住袖口的手,愣了一秒,隨后溫聲說道。
“我公司還有些事。”
“那下次?”急切地說。
溫禮昂只是微笑。
覃儀突然覺得這是個不太好的信號,連“下次”這樣沒有確切時間的邀請,他都沒有答應。
笑得勉強,最后也只能看著他離開。
不知為什麼,覃儀覺得自從離開黎城后,溫禮昂好像對沒有那麼熱了,連輕微的肢接都在避免。
晚上十點,轎車停在公寓前。
沒有急著下車,溫禮昂在車里完了一整煙。
車窗半降,他盯著車頂的掛飾失了神,朝窗外吐了口煙,眼睛半瞇,顯得疏離又厭世。
此刻的他,很不像別人眼中的溫禮昂。
不再親和,不再彬彬有禮,眉眼間多了戾氣,像是厭惡與人接。
他向來很會藏自己,也一直藏得很好。
就像這麼久了,姜筠從來不知道他會煙。
坐電梯上樓,走進門,他習慣地向姜筠的房間,那里仍舊房門閉,門口風鈴的位置都未曾過,吵鬧的電視沒有發出聒噪的聲響,冷清得像無人居住的空屋。
今天是他和姜筠失去聯系的第十天。
沒有微信、沒有電話、沒有見面,他只能從家人口中知曉的近況,從這些細碎的信息里拼湊出的生活。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晚些時候,家里打來了視頻電話。
鄒淑玢在電話那頭和他分今天發生的事,家里今天來了客人,都是在話劇院的朋友,人太多了,不知誰離開時沒帶上門讓咪咪跑出去了,急得團團轉,幸好最后在樓下的花圃里找到了。
鏡頭里臟兮兮的小貓,瞪著無辜的大眼睛。
知道在自責,他開起玩笑,笑道:“怎麼上灰撲撲的,變小流浪漢了。”
“哎,別說了,幸好找到了,不然筠筠一會回來得急死,明天一早我就帶它去寵醫院看看,順便給它洗個澡。”
墻上的時鐘指向十點半,溫禮昂皺了皺眉。
他停頓了兩秒,不經意地問:“小筠不在家?”
“下午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最近三天兩頭就出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來是真的有況了,”說到這,鄒淑玢語氣變得雀躍,“我在樓上悄悄看了,都是同一個男生送回來的。”
溫禮昂沒說話,了眉心走到臺,住得太高,往下俯瞰時,頗為荒誕且危險的念頭鉆大腦。
“阿禮?”
太久沒說話,鄒淑玢喊了他一聲。
他像是才回過神來,笑著說。
“嗯,好。”
簡單兩字揭過了這個話題。
但鄒淑玢還在繼續往下說:“我前幾天問什麼時候去北城,說不著急,在要家多待會呢,真是轉了,以前在家一會都待不住的,總說想你了,要去找你。”
溫禮昂沒說話,眼睛瞥向臺上姜筠養的盆栽,長出了新葉,他想,還沒看到呢。
時間不早,鄒淑玢說:“那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別工作那麼晚,最重要。”
“嗯,知道的,別擔心。”
掛了電話,溫禮昂還在臺站了一會,視線落在窗臺的盆栽上,可腦海中想起的卻是那個模糊的男人的影。
月下,那個男人為拉開車門。
夜濃重,姜筠對著他笑。
似乎笑得很開心。
第8章 四人游
車廂里音樂聲輕緩,冷氣很足,姜筠蓋著薄毯睡得迷迷糊糊,頭不自覺地往右邊的枕頭靠了下,恍惚間幾乎忘了自己還在車上。
快要睡著,突然車顛簸了一下,接著尖銳的剎車聲響起,嚇了一跳,猛然驚醒,睜開眼睛。
窗外,前方路況很好,什麼事都沒發生。
姜筠不解皺眉。
正疑,發現葉弨正從后視鏡里看,眼底含笑。
“醒了?”葉弨聲音里還帶著笑意。
姜筠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心,倒視鏡里這無辜的狗狗眼現在看起來有些可惡。
“你故意的。”
用的是肯定句。
“我可沒有,”葉弨聳肩否認,“剛才有個小狗跑到路中間,我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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