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榮幸?”方郁婉有些不解地轉頭。
“是啊,方董事夸我年輕有為,還夸我帥氣儒雅,是當之無愧的鉆石男,這評價很高啊,能得方董事如此評價,可不就是劉君閑的榮幸?”劉君閑微微笑著,笑意溫和。
方郁婉便跟著笑了起來。
沒看出來,這個男人還如此風趣,能把安人的話講得如此幽默有趣,還毫不刻意,可以說是商很高了。
“公司里面都那樣議論我,就連厲總也這麼說我,劉老師這樣的鉆石男還跟我走得這麼近,難道就不怕近墨者黑弄臟了你的名聲嗎?”笑了一會兒,方郁婉又輕聲開口了。
“近墨者黑?我倒是覺得,跟方董事這樣思路清晰縝的專業人士在一起能起到近朱者赤的作用,方董事可是我近年來遇到的難得的專業人才啊!”劉君閑笑聲爽朗,“能與方董事一起做事,也是劉君閑的榮幸。”
他的笑聲頓了一下,語氣顯得凝重認真:“何況,雖然與方董事集時間不久,我也能看出來,方董事是個好人,絕對不是那些人里議論的那樣,還希方董事千萬不要在意那些人的非議,不要妄自菲薄才好。”
夸是思路清晰縝的專業人士,還說是個好人,還說跟一起做事,是他的榮幸。
方郁婉看著面前這張微笑認真的臉,口不由涌起一難以言說的緒,久久不能安定。
“你,真的覺得我是個好人?”不知為何,的聲音竟有些滯,“他們說我……”
“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人,是利益至上的,今天就不可能無償替我行方便。”劉君閑一把打斷的話,語氣更加認真,“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人云亦云。”
方郁婉只覺得心中一,口那緒涌得越發激烈,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劉老師,謝謝你。”
這話,真是切切實實暖到心窩里面去了。
可的心底卻又不可抑制地生出一心酸,與劉君閑認識不超過兩天,他就能判斷出來并不是壞人,也不是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人。
可曾經的枕邊人,卻以為十惡不赦。
真是悲哀……
“該我謝方董事,若不是你,今天就沒有這麼方便了,何況我們如今也算是同事了,這麼客氣就太見外了。”劉君閑笑著搖頭,又手去攙扶方郁婉的手臂,“你的真的沒問題嗎?要不要去醫院再做個檢查看看?”
剛才方郁婉的樣子實在是太虛弱了,就算是這個時候,的臉也依舊著蒼白,劉君閑放心不下。
“沒事,前幾天檢查過了,我只是有些貧,不用擔心。”方郁婉擺了擺手,不在意地笑了笑。
還是太弱了,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還是會止不住的心痛。
不過,會努力的!
可以,總有一天可以面對那個男人心底毫無波瀾!
兩個人坐進了車子,趕向實驗基地。
就在二人車子離開的一瞬間,另外一輛黃的大眾polo飛快駛來,停在柯大集團辦公樓前面,車子開得很快,差點到了方郁婉車子的后視鏡。
劉君閑皺了皺眉頭:“誰開車這麼張揚,這個地段車速還這麼高。”
方郁婉掃了一眼那車子,卻只是低聲道:“劉老師,我們走吧。”
已經認出了那輛車子,那車子是言暮蘇的。
果然,在二人的車子駛開以后,一個小的影從黃的polo中鉆了出來,盯著方郁婉離開的方向,眼底都是囂張和得意。
“蘇蘇,你可算來了。”一個影從辦公樓鉆了出來,一把抱住了言暮蘇的手臂。
“怎麼樣了?厲哥哥是不是狠狠收拾了一頓?那賤人是不是很生氣?”言暮蘇眼睛里閃著得意的亮,連忙抓住對方的手急聲追問。
聽說方郁婉帶著劉君閑一起進了檔案室,第一時間就安排人通知了厲瞬覺,就是為了讓方郁婉吃癟,而幫做這件事的人,就是眼前的柯大藥業員工王艷。
可惜為了避嫌,不能當時就趕過來看那個賤人吃癟,真是太憾了。
不過,只有方郁婉倒霉就高興,就算是不能親眼看,也沒什麼關系。
“蘇蘇,這事咱們還是疏忽了。”王艷卻有些不安地看了言暮蘇一眼,然后低下頭去,低低說道,“厲總確實來了,也質問了方小姐,可是方小姐現在是公司第二大東,是有權利進出公司檔案室的,還在檔案室理直氣壯跟厲總吵了一架,厲總氣得把辦公室那只名貴的清代花瓶都給砸了……”
“你說什麼?那賤人是公司東?什麼時候了公司第二大東?”言暮蘇一把抓王艷的手,聲調陡然拔高,聲音顯得十分尖利。
這怎麼可能呢?那個賤人從畢業以后嫁給厲哥哥一直都是在家里做家庭主婦的,厲哥哥對連好臉都沒有,怎麼可能給分公司份?更不可能給這麼多的份!
那這賤人的份哪來的?
的指甲是做過甲的,被修飾了尖尖的形狀,這一用力,直接掐進了王艷的手背。
王艷痛得眼睛里涌出了一層晶瑩,卻還是忍住疼痛輕聲解釋:“對不起蘇蘇,這事我也是剛剛知道,聽說前兩天董事會舉行會議的時候律師拿出了厲老爺子的囑,囑里面厲老爺子把資產的三分之二都分給了方小姐,還把厲家老宅都給了。”
“什麼?”言暮蘇又是一聲驚呼,接著薄薄的里面就吐出了重重的三個字,“不要臉!”
難怪方郁婉那個賤人能去實驗基地,也難怪厲哥哥會留下,原來是這個賤人提前在厲老爺子跟前用了手段,獲得了厲老爺子的信任!
這賤人不僅搶走了老爺子三分之二的產,還搶走了厲家老宅!
那可是一個厲家老宅,是一個特別大而且裝修特別奢華的宅子,言暮蘇饞那個宅子好久了,做夢都想跟厲瞬覺一起結婚住進那個宅子,這樣才算是名正言順啊!
可如今這個愿落空了,讓如何不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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