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面子在現實面前一點都不值錢。

秦書意原以為自己有心理力，可是和溫之姚聊了之后，確實跟溫之姚說的那樣，心里負擔沒那麼大，而且周韞墨說的是一點口風，并不是幫。

輕輕點了下頭，禮貌問了句：“會不會不太好，壞了你的原則？”

“原則？”周韞墨微不可查抬了下眉頭，“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秦書意：“……”

“能不能做到還是看你自己的能力，我不會給你提供實質幫助，怎麼樣要看你自己。”

秦書意不自覺咬：“我明白，謝謝。”

周韞墨著的目更加幽深，說：“我不是為了你的謝謝。”

秦書意明白，只是有些茫然，臉頰微微泛白：“那需要我做什麼？”

“放心，不會讓你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

秦書意收斂緒，認真集中注意力聽他說，周韞墨清了下嗓子，端正神，看比自己還一本正經，他笑了聲，面容溫潤低沉，眉眼更是斯文。

“程頤川之所以傾向……”

周韞墨正要說，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他，是秦書意的手機在響，拿起來一看，是溫之姚打來的，他說：“你先接。”

秦書意說了聲不好意思，接通溫之姚的電話，溫之姚的聲音立刻響起：“你在干嘛？不回微信？和狗男人鬼混？”

“不是。現在有點事，晚點聯系你。”

“你家真來男人了？周韞墨？是他不？”

秦書意驀地心慌，沒有否認，“嗯。”

溫之姚嘖嘖：“刺激啊，進展飛快，原來狗男人是他，人現在都直接上你那，看來很愉悅嘛。”

秦書意尷尬咳了咳，支支吾吾起來。

“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等我回來跟我詳細說說，我先潤了！”

旁邊的周韞墨好整以暇著，那眼神讓新建發，明明這人什麼都沒說，存在強烈。

“忙麼？”周韞墨以為是工作電話，“你可以先忙，我有時間等你。”

“沒事。”秦書意是真想從他那探聽點報，不睡白不睡，事已至此，那點子清高算得了什麼，“可以繼續說嗎？”

周韞墨笑意漸深，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還算早，點了煙，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慢條斯理了起來，他拍了拍邊的位置，“你靠近一點，我今天說太多話了，聲音大不了。”

他聲音是啞的，沙沙的，更有磁。

秦書意沒有坐過去，“我去倒杯蜂水給你。”

起就去廚房倒水，更像是借口，倒了杯蜂水，呼吸急促，而周韞墨跟著進到廚房，家廚房并不大，他走進來，空間被變形仄很多，他站在后，手穿過的腰摟著的腰，灼熱的氣息在頸間傾泄，立刻激起脖子后的皮一片麻，子微不可察抖了一下。

下一秒，周韞墨的吻落下來，含糊不清說：“別張，放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