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歡呼,迅速湊過來看。
“姜知,我可以要這杯‘我心悅你’嗎?這個系列難買的很,你快告訴我們,是不是有人追你啊?”
一臉茫然。
“茶有什麼難買的?”
“你還沒聽說嗎?最近茶店推出了告白系列口味,有霸道總裁味、暖男味、小狗味和學霸校草味。喏,這杯‘我心悅你’就是暖男味的。那家茶店為了搞噱頭,還聲明下單的人必須是男生,每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在app上搶票,一個手機號只能搶一次,兌換票后,隔天會將茶派送至對象的手里。現在全網都在曬茶秀自己的對象呢!”
“……”這都什麼跟什麼?
幾個同事羨慕得要命。
“姜知你好幸福哦,這四杯茶,起碼得用四個手機號搶票才買到手呢。追你的人這麼有誠意,你確定我們真的可以拿去喝嗎?”
姜知用手了突起的太。
“拿……拿去吧。”
恍惚間想起剛才沈離策問,希第四杯是為什麼而送,的心五味陳雜,悄悄看一眼辦公室里的男人,沈離策正專心工作,對轉送茶的事毫不在意。
茶全送出去了,連松一雯給的那杯也一樣。
姜知覺得自己已經做得非常明顯,但凡沈離策有點追求的想法,這會兒應該知難而退了吧?
希如此。
拋開思慮,認真干活。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離策忽然開口說要請整個部門吃飯,大伙兒興致地找了一家不錯的館子。
部門聚餐都是常有的事,姜知也跟著一起去了。
就在大家剛進包間坐下,正準備點菜時,沈離策的手機鈴聲響起,他轉頭輕聲對姜知吩咐。
“我先接個電話,你幫我點兩道菜,老樣子。”
說罷,人就低頭接電話走出包間了。
姜知也沒多想,隨口應一聲好,連菜單都沒看,就對服務員點了兩道菜,還特意叮嚀人家別撒胡椒和香菜。
一系列練作下來,才后知后覺發現同事們都在用驚訝的目看著。
“姜知,你看起來好像很了解沈經理的樣子。”
姜知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完全是出于下意識反應。
以前往的時候,兩人一起出去吃飯,沈離策常常都是讓幫忙點菜。他挑食,愿意放進里吃的東西也就那幾樣,所以特別容易記住。
松一雯抓住機會問。
“姜知,你跟沈經理很嗎?”
“嗯……老同學。”
對方啊一聲,“你怎麼不早說?”
“沒必要說吧?”
“當然有必要啊,早知道你跟沈經理這麼,我就讓你幫我做攻略了。”
“什麼攻略?”
“拿下沈經理的攻略。”
松一雯像是收獲珍寶似的抓住姜知。
“既然你跟他這麼,快給我說說,沈經理現在有沒有對象?”
汗流不止,假笑著應付:“應該沒有吧。”
“以前呢?以前他過朋友沒?你知道他喜歡怎樣的類型嗎?”
姜知想了想,搖頭。
畢業時他對校花說出‘玩玩而已,膩了就丟’這種話的時候,姜知就明白了,自己不是沈離策喜歡的類型。
松一雯以為說沈離策沒過朋友,滿臉喜悅。
“哇,那就是說他是母胎單咯?姜知姜知,你看看我,你覺得沈經理會喜歡我這種類型嗎?”
“應該……會吧?”
真心覺得松一雯的值高,眼尾微微上揚,明艷人,足以跟大學時那位校花并肩。
這種高值,別說沈離策,連一個孩子都喜歡。
松一雯聽這回答,笑得角都快要跟太肩并肩了,還不等接著說下去,沈離策已經打完電話回到包間。
離婚前,盛司越說“讓我跟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待在一起,我寧愿去死!”離婚后,盛司越單膝跪地“阿尋,沒有你我會死!”
所有人都知道,徐青桃有個白月光 她爲他放棄跳舞 爲他考了新聞系 苦追四年,相戀一年 大學畢業,徐青桃滿懷希望的等待白月光向她求婚 然後卻等來了白月光和姐姐宣佈訂婚的消息 她以爲他清冷矜貴,只是沒有遇到真正的女主角 原來白月光也會深情不渝,將姐姐視若珍寶 徐青桃記得和白月光領證的那一天,姐姐卻查出絕症,他淡淡地看着自己: “青桃,你姐姐已經爲你失去了雙腿,不能再失去我。” “她生命只有最後三個月,我會陪她,但我會娶你。” 她在民政局門口等他那天,白月光卻在醫院陪姐姐 被他鴿了的那一天,是他們準備領證的那天 - 領證當天被鴿,下午還接到了臨時加班任務 採訪金融圈新貴陳時嶼 倒黴如徐青桃,也沒誰了 看着昔日老同學意氣風發,採訪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徐青桃一頓,想到渣男與姐姐比翼雙飛,她鬼使神差開口 “你還單身嗎?” 陳時嶼眉頭一挑,當着數十個閃光燈鏡頭 慢條斯理,拖腔拉調地開口: “我就知道——” “你還是對我賊心不死。” -得知徐青桃領證的那一天,陳時嶼在酒吧靜坐了一夜。
宋宜禾是被宋家收養的孤女,安靜溫軟,除了老爺子偶爾照拂,幾乎再沒人將她放進眼裏,透明到跟圈內人格格不入。 她深知自己的本分—— 等到大學畢業,就與賀家小公子聯姻。 賀境時是賀家幼子,明朗俊俏,在江北圈年輕一輩中是出了名的好皮相。 宋宜禾跟他不熟,卻也遇見過兩面。 第一次是兩年前的操場。 剛受完委屈返校的宋宜禾坐在看臺,一邊抹眼睛,一邊抬頭循聲望去: 只見賀境時投進了個三分線外的球,意氣風發,好友嬉笑,他不經意朝她看來。 第二次是在大四實習。 宋宜禾將簡歷投到了賀境時的工作室,結束面試後,她不小心被人弄濕了衣服。 賀境時倚着門給她紙巾:“擦擦。” - 他光風霽月,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可不料一場意外,聯姻的人換成了賀境時二哥,是個花名在外的混不吝。 珠玉在前,宋宜禾終是在雨夜大膽攔了車。 她磕磕絆絆地說完。 窗內的賀境時沒即刻應下,只打開車門,在她俯身進入前,饒有興致地擡眉:“你可想清楚,上我這車就不容易再下了。” —— 賀境時一直知道他有個結婚對象叫宋宜禾。 五歲那年,小姑娘頭回見他就被嚇得哭紅了眼,像個小白兔一樣頗有意思。 結婚後,朋友每每提及聯姻,賀境時都避而不談,只每回組局九點一到他就準時退場。 好友納悶:“你門禁這麼早?” 賀境時看他一眼:“九點還他媽敢不回家?” 見他這樣,便有人對宋宜禾起了好奇心。 恰好這天大雨堵車。 幾人送他回家,剛打開門鎖,一行人聽到赤足奔跑聲,轉眼就見宋宜禾穿着睡衣站在遠處。 而昔日眼高於頂的賀小公子雙臂微敞,歉疚道:“路上堵車,過來抱抱。” 好友震驚:賀境時你別太離譜! 可只有賀境時知道,幸運降臨的那個雨夜,他也曾鄭重在家傳婚書上落筆——得償所願,恭賀新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