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對自己直系領導的意見,柳相思自然是不能反駁。
可白姨娘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半高興,一半擔憂。
高興的是,四爺還惦記著自己,借著自己這件事將自己提前從祠堂放了出來。
其實,白姨娘說是跪祠堂,倒不如說是跪在祠堂外面。
作為妾室,又沒有生孩子,本就沒有進祠堂的資格。
再者,寧王府的祠堂也不在蓉城,這里所謂的祠堂只是一個佛堂,平日是顧氏吃齋念佛的地方。
“白姨娘,四爺來接你了,你應該高興才是。”綠姿提醒道。
白姨娘卻皺眉,“要是去了太守府家,計劃就變了,你通知張遠安,去太守府,明白了嗎?”
綠姿擔憂,“白姨娘,四爺也要去太守府,而且太守府那日去的人比較多,事要是鬧大了,怕是不太好。”
白姨娘卻不以為然,甚至是帶著幾縷興,“就是人多,鬧大了……事捂不住了,四爺才會狠得下心。
你別說了,照著我說的去做就好了。”
“是,白姨娘。”
很快,便到了薛老太太大壽的日子,柳相思早早就起來。
自從白姨娘從祠堂出來之后,寧煜倒是不曾留在相思苑,一直都留宿在東苑。
至此,府邸的姨娘都明白了,四爺對柳姨娘只是一時興起罷了,真正寵的還是白姨娘。
顧氏的心底是恨得牙,借著寧王府有規矩,府邸沒有嫡子出生,妾侍便不能懷孕的由頭,一碗一碗的避子湯端給白姨娘喝。
白姨娘看著那避子湯,心底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夫人還真的是著急。
“倒了。”
綠姿震驚,“白姨娘,這是夫人端來的,要是不喝的話,夫人那邊不好差。”
“無妨,就算是我不喝,我也不會懷孕的。”
綠姿再次震驚了,可還要問幾句,白姨娘已經不耐煩了,“好了,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四爺馬上要出門了,讓人給我打扮好看一點,今日我要出去,艷全芳。”
等到出門的時候,寧煜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只是輕輕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小妾,很快便摟著白姨娘上了馬車。
顧氏皺眉,綠姨娘更是得意,嘲諷柳相思失寵了。
不過柳相思卻并不在意,很是麻利的上了馬車。
上去之后,白姨娘嗤笑道,“柳姨娘,你怎麼這麼慢,我跟四爺都上了馬車好一會了,你說你這麼磨嘰,要是耽誤了時辰,誤了四爺的事該可如何是好?”
柳相思走上去,很自然的坐在一旁,“四爺份尊貴,哪怕是薛老夫了過壽去遲了,那也是薛家的榮耀。
白姨娘去了幾日祠堂,就忘記了自己的份,還敢過問四爺的事?”
上次綠姨娘就是因為這樣,直接被主母懲罰。
白姨娘可不是綠姨娘,加上如今這里沒有顧氏,使出小妾勾人的那一套,拉著寧煜的胳膊親昵的蹭了上去,“四爺,你瞧瞧柳妹妹,妾不過是為了四爺著想,結果卻被說了是要手四爺的事,妾……妾當真是冤枉啊。”
“吵什麼吵,煩死了,誰要是再吵,誰就下去。”寧煜十分的不耐煩,“我若是知道你們兩個是個不安生的,我誰都不帶去。”
白姨娘頓時就傻了眼,要是被攆下去的話,顧氏肯定還毫不客氣的將自己關去祠堂。
兩人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寧煜閉目養神,看不出來緒。
白姨娘見自己討不到好,索將臉撇到一旁,倒是柳相思看著自己的腳尖,腦海里對寧煜不多了幾分疑。
他剛剛好像看似是在發脾氣,可實際上卻是在為自己解圍。
畢竟晚上熱似火的他跟白天的樣子大相徑庭。
是自己多想了,還是他本就是這樣?
只是很快,柳相思便沒有心思想這些了,馬車停了下來,凜冬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四爺,薛家到了。”
寧煜是睜開眼睛,率先下了馬車。
薛家的人已經得了消息出來迎接,寧煜走了幾步,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回頭便扶著白姨娘下馬車。
白姨娘千百,顯得十分楚楚人。
可到柳姨娘的時候,寧煜就直接轉了,這分明……是直接冷落了。
好在一旁的喜鵲已經走到了跟前,柳相思這才緩緩下馬車。
白姨娘見此,十分的得意。
不管是寧煜對他這會是不是真心的,但是卻給足了面子,于是白姨娘朝著柳相思投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喜鵲生氣極了,但是柳相思掃了一眼薛老太太,卻是渾然不在意。
“四爺。”薛大人趕過來行禮,“你今日能來我薛家,真是讓我們薛家蓬蓽生輝啊。”
寧煜歪歪斜斜的站在一旁,一副貴公子做的做派,“薛大人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薛老太太過壽,自然是要來的。”
說罷,寧煜對著一旁的薛老太太道,“我今日攜帶我家兩位姨娘,恭賀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周圍的賓客深吸一口氣,薛老夫人表凝重,眼神宛如刀刃,“寧公子客氣了。”
明顯,薛老夫人是十分不喜歡寧煜。
“聽說這薛老太太當初是妾侍上位。”喜鵲看出來的疑,在的耳旁小聲嘀咕道,“嚴格說出來,薛老爺應該是庶出的。”
柳相思了然。
寧煜這一番帶著自己跟白姨娘來,卻不帶顧氏來,明顯是在打的臉,諷刺之意十分明顯。
還是薛夫人趕打圓場,“老爺,寧四爺都來了,這外面風大,還是進屋再說吧。”
薛太守笑呵呵道,“是呀,這里風大,我們還是進去吧。”
寧煜倒是很給面子,在眾人的簇擁之下進了薛府。
而遠,一張帶著幾分憤怒的眼眸卻死死的盯著柳相思的背影,柳相思總覺得心神不寧,朝著周圍看了一眼,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柳相思抿了抿,白姨娘的聲音傳來,“柳妹妹,你四爺去了前院跟爺們說話,不如我們去后院轉一轉?聽說這薛家后院有一個花園,里面養了許多名貴的錦鯉。”
“是嗎,白姐姐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稀罕之,肯定是要去看看的。”柳相思說得是迫不及待。
看著已經上鉤了,白姨娘角的笑意都快不住了。
當真是個蠢貨,一會就讓你死無葬之地。
絕育女醫生重生成爲秀才的懶饞孕妻.孃親早逝,爹是商人,哥是捕快,把她寵得沒個邊. 公公厚道,繼母刁難,大哥憨厚木訥,大伯母尖酸刻薄,小叔子敗家,小姑子虛榮. 依不了山,傍不了水,打不了野味挖不了寶,捉不了魚逮不了蝦. 沒關係,全能溫柔夫君秀才種小麥收玉米,閒時種菜賣賣瓜,順便養雞養鴨,養兔子. 鄰居家娃病了?沒關係,咱會看. 你家孕婦難產,一屍兩命?這沒啥,咱會幫她剖腹產子! 秀才夫君種田爭功名,她醫人獲名聲. 茅屋變瓦屋,瓦屋變金屋.秀才夫君做了官,她成了誥命夫人,兒女雙全福臨門! 本文1對1.男主吃苦耐勞內向深情絕世好妻奴,女主恩怨分明活潑忠貞相夫教子.
明珠是家中不受寵愛的庶女。 一朝入了太子殿下的眼。 便被送到了他的別院,成了他的外室。 四五年被鎖在小院里不見天日。 直到有一天。 太子殿下要娶親,毫不猶豫賜她一杯毒酒。 明珠才知道太子殿下并沒有那麼喜歡她。 重生之后。 明珠一心只想逃離冷酷無情的太子殿下。 男人嫌她身份低不能娶她,她說好。 男人見她乖巧懂事,對她多了幾分憐愛,說:“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明珠表面上假裝很感動,結果等到時機一成熟 ,肚子里揣著崽立馬跑了。 人跑了之后,太子殿下才深刻體會到后悔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帶著農家小院兒穿成團寵小福寶,逃荒路上,開掛了!剛出生就給自己張羅口糧,帶著全家奔前程!福妞兒傲嬌表示,她真是太不容易了。幸好,奶奶的煙袋鍋兒夠硬,爹娘疼,哥哥們無限寵愛。全家齊心合力奔小康,日子紅又旺!
定國公之女虞悅一回京便名滿京城,求娶無數,一道賜婚聖旨將她指給了瑞王樑璟。 世人感慨,武將家難得養出來一個嬌美的小姑娘,就這樣便宜了那位風流高傲的瑞王。 新婚之夜,樑璟卻主動對她說,只需陪他演夫妻恩愛的戲碼,兩年爲期自會放她自由。 虞悅:想要皇位是吧?好,我努力幫你,爭取早日一拍兩散。 不料樑璟神色複雜:“我勸你不要誤入歧途,覺得幫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愛上你,少看點兒話本子吧。” 虞悅一口血梗在喉嚨:有病!到底是誰該少看點話本子啊! 爲了早日離開這個自戀的男人,虞悅盡心輔佐,兢兢業業扮演模範夫妻。 不久,宣文帝賜婚背後的陰謀暴露。 一向自信張揚的樑璟緊緊環抱住虞悅,聲音沙啞,哽咽道:“我不要皇位了,我只要你。” 虞悅險些氣暈過去:“不行!你對得起我嘔心瀝血的謀算嗎!” *** 樑璟風流倜儻,矜貴無雙,中宮獨子,是最受寵的皇子。他得知王妃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後,頓覺無趣。 可她比他還努力謀位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與他和離? 他開始一步步引誘她,還不等她動心,自己卻先深陷其中。 某天他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祕密—— 她頂着一張水靈靈的嬌俏面容,提劍擋在他面前,對着刺客笑意盈盈:“我當你們是找什麼呢,原來是找死啊。” 世人才驚覺——人不可貌相,將門出虎女。 *** 【小劇場】 京城中最爲盛名的書肆黃金屋,限時不限量發售新話本子《寵妻無度,王爺請低調》,據說是瑞王夫婦的真實愛情故事。 一時引得衆人哄搶,甚至不惜夜排也要搶到。 站在不遠處旁觀的虞悅嘴角一抽:“他們都敢打着你的名號寫話本子了,你也不管管。” 樑璟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很得意的笑:“裏面的情節都是我親口講給他們的,我們的美好愛情值得全京城傳頌。” 虞悅乾笑一聲,心中暗想:回去得把他一書架的話本子都藏起來,不能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