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現場聚集了太多,江黎好不容易順著后門溜出來,那輛黑路虎還停留在原地,車燈熄滅,低調又安靜地在黑暗中。
江黎拉開車門跳上車,幾乎是同一時間,車子發,調頭離開。
江黎呼出一口冷氣,還沒等回過神來,面前的擋板便被人降下,隨著緩慢降落發出的“嗡嗡”聲,江黎被一把攬住腰間抱起,坐在了男人的大上。
上的外套被撥開,男人的指尖將旗袍領口的盤扣解開,白皙的鎖骨被暴在空氣中。
羅靳延俯吻了上去,薄含著江黎的鎖骨,齒間輕輕刮蹭。
江黎“嘶”了一聲,被這驚得渾一震,子都繃直了些。
羅靳延的大手扣到的腰上,掙扎不得,只能承著男人地吻。
到羅靳延手掌的力度越來越,江黎推搡著他的肩,臉上的暈紅一時分不清是是冷。
“等一下!”
羅靳延輕輕咬了一下江黎的鎖骨,聲音沉沉的:“等什麼?”
江黎也不知道要等些什麼,只覺得不能任由他這樣。
仰著子背靠在擋板上和羅靳延拉開距離,長長呼出一口氣,抬手去扣旗袍上的盤扣。
“別在這。”
羅靳延的目幽深,那雙眸子過玻璃鏡片看了江黎好一會,又是一個問句。
“那在哪里?”
江黎張了張:“反正別在這。”
車里還有人,還沒有放肆到這個地步。掙扎著要從羅靳延的上下去,剛抬起就被他按著腰間重新扣下,再次穩穩坐回他的上。
“只是親一下,”羅靳延隔著旗袍的面料了江黎鎖骨的位置,“沒有留下印記,也沒有想做什麼。”
江黎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那你這是做什麼?”
羅靳延笑了笑,手順勢落勾住的指尖,輕輕攥在掌心里逗弄著。
“不自。”
看著就想親。
從今晚見的第一面起,到剛才在劇組現場親眼看著演戲,演那出送的戲。
直到上了車,終于沒有忍住。
車子一路駛離影視城,朝著市區開。
江黎看了一眼車外,黑漆漆的,附近連路燈都得可憐。
“帶我去哪?”
羅靳延垂眸勾著的手把玩,目下移,又落在了旗袍之下的一雙上。
就那麼坐在自己上,白皙被錢翠綠包裹著。
“不是想吃火鍋?”羅靳延斂回視線,抬眼去看江黎,“晚上送你回去?”
江黎挑著眉頭看他:“當然。”
羅靳延點著下頜,大掌順勢搭在了人的上,那片冰涼,在到溫熱時不自覺輕著。
他拇指上下著、著。
江黎沒有撥開他的手,只是看著他仰靠在座椅上,玩味地看著。
既然要回去,便宜就要趁早占。
“你做什麼?”江黎問。
羅靳延看著,結滾了滾:“摘眼鏡吧。”
又是摘眼鏡,上一次在的茶莊,他也是這樣對說。
江黎聞聲未,裝作沒聽見。
羅靳延也不等,抬手將眼鏡摘去順手扔在一旁,環抱著江黎的腰間將拉近在自己懷里,雙了上去。
男人的呼吸灼熱,撲面而來噴灑在江黎的鼻息間,那松木香淡淡飄來,緩慢地掠奪著的呼吸。
是該吻還是該嗅,江黎通通不會了。
羅靳延的呼吸略沉,他的吻太輕,緩慢輾轉,手一路向上著的背脊,最后又扣在的后腦,輕輕著的發,每一個作都溫到了極致。
不過片刻,羅靳延放開了江黎。
吻完了,兩人還著,距離還是那樣近,連彼此的呼吸都得到。
羅靳延垂著眼著的,又是花紅一片,和上的翠綠相映。
他拇指挲著的瓣,又輕按,重復了兩次這樣的作,他突然輕笑了一聲。
江黎略有不滿,呼吸還有些不勻稱。
“笑什麼?”
羅靳延攏著,大手順著外套探,將環抱在懷中。
“葡萄,甜的。”
-
江黎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是板著一張臉的,原本花紅的口紅被補好,只是下那一染紅頑強地印在那里,不管怎麼都帶有印記。
羅靳延看著甩上車門走在前面,角不免勾起一抹笑。
在車上對著車燈補了好一會的妝,手里著什麼東西對著下拍了又拍,最后泄了氣,怨懟地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沒理過他。
黎云琮報上名字,餐廳的侍應生一路指引朝包廂走。
江黎戴著口罩悶頭一路走在前面,心里對著羅靳延吐槽了八百遍。
后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葡萄。”
餐廳人多,他沒有喊的名字。
江黎聽到“葡萄”兩個字,腳步一頓。
知道他在,更想起了在車里最后的那個吻。
聽他說的那句“甜葡萄”,逗弄似的點了點他的,又問他。
“什麼是酸,什麼是甜?”
羅靳延發了狠似的吻,再不像第一次時那樣。
回過頭,哀怨地看著羅靳延。
男人站在后不遠,鏡片下的雙眼滿含著笑,他勾著角看著,抬手示意。
“這邊。”
江黎頓住,只能哀怨地走上前,又是沒好氣地看了羅靳延一眼。
羅靳延笑著拉起江黎的手塞進大口袋里,指尖在的掌心撓了撓,聲音都帶著笑。
“這麼小氣?”這是問過他的話。
江黎抬頭看他,他笑著,的小脾氣又發不出來了。
“這麼笑?”
羅靳延勾住的手,將那點小脾氣照單全收。
“看見你就想笑。”
“我很好笑嗎?”江黎不講理地問,又自顧自回答,“是很好笑,我只是一顆葡萄。”
羅靳延點了下頭,順著的話往下說。
“還是一顆惹不得的葡萄。”
江黎惱:“羅靳延!”
他帶著笑,將的掌心攥。
“我的葡萄,不在意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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