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見其他人,蘇映池才松了口氣,趕與方曼晴匯合,但腦海中卻清晰的回想著那白男子冷冽如雪的模樣。
好看到一定地步,只一眼便能讓人心聲魔念,只是蘇映池的魔念還未形,他也不知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
禮佛之后,他又陪著方曼晴在此地逛了一會兒,便獨自一人打馬歸家,丞相夫人當然還是坐著轎子。
依舊是青衫白馬,只是這一次蘇映池沒了賞景的心,心煩意的快馬加鞭起來,在路邊匆匆一瞥,又看到了聶上清。
想也沒想的忽然勒馬繩,要不是他騎好,絕對會被扔下馬背去:“你要走回自己的府邸嗎?要不要我送你?”
這話剛說完就后悔了,太過莽撞,自己也就一匹馬,怎麼送?而且被稱為仙人的國師,哪怕真不會傳說中的騰云駕霧,總該會用銀子租馬匹回去吧?
然后蘇映池就聽見聶上清嗯了一聲,足尖點地,飛到了他的馬匹上,膛在他的后背,雙手向前方從他手中拿過韁繩。
蘇映池被他在馬上整個人圈在都懷里。
之前與他相隔一拳,都能讓人驚慌無比,現在直接,蘇映池下意識的握住他強壯的胳膊,差點不管不顧就要跳下馬去。
但忍住了。
說到底兩人同乘一馬也沒什麼,只是他因為的緣故太敏了些,與人保持距離已經為蘇映池的條件反。
聶上清似乎覺到了他整個人很僵,輕輕的架馬走著:“為何對我的靠近反應這麼大?”
他想問便問了出來。
“不是……”蘇映池猶豫一瞬解釋道:“我從小就不習慣別人靠近,不是因為你。”
聶上清嗯了一聲:“是的緣故?”
蘇映池一愣,猛然瞪大雙眼,心在這一刻如墜冰窟,他是不是真的仙人?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殘缺的事!
“你命格屬,卻為男子,如此一來應當多病弱,但我觀你并非如此,是有高人為你為你做了什麼?還是其他原因?”聶上清問道。
蘇映池聽他這麼說,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放下去,呼吸都有些不暢:“我不知道……也許,我娘以前為我請過高人吧。”
他只能順著聶上清的話扯著慌,絕對不會把自己為男子,卻有子的下.這件事說出來,這等難以啟齒,會不會被這個仙人同樣當妖人?
聶上清騰出一只手抱住了他,冷漠的語氣依舊沒有變化:“別哭,不想說就別說,我不問就是。”
蘇映池悶悶的說道:“我沒哭。”
聶上清:“你心里哭了。”
蘇映池:“……”聽到這句話,他真想哭出來,但沒有,甚至連他環住自己的胳膊也沒推開。
……至這胳膊蒼勁有力,能暫時給他安全……
這路太長,被環住的蘇映池漸漸又臉紅起來,好不容易到了國師府邸,終于下馬。
國師府很氣派,毫不亞于丞相府,不過除了為數不多的仆從外,鮮有外人進此地,因為來拜訪國師的人向來憑他心見或不見。
而聶上清似乎心就沒好過,從不見客,甚至于當今圣上都是有事說事,沒事別煩他的態度。
蘇映池算是第一個沒什麼大事,而踏此地的人。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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