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顧寒川的話讓杜世強和杜悅菲一起看向。
隨后杜悅菲給杜世強一個安心的表。
也對,就算大家都不知道蘇清安是顧寒川的老婆,但蘇清安好歹是這樣的份,讓蘇清安做替確實是不合適。
但杜世強擔心的是,最后別讓杜悅菲親自上就行。
蘇清安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卻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幾句話,他就同意了。
“我去跟導演說,讓他們換一個人。”
顧寒川起。
蘇清安先是愣住,隨后跟在他的后,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條件?”
顧寒川的步子很大,沒有照顧的意思,蘇清安跟不上,就一路小跑。
大家都奇怪地看著這一幕。
一直到導演的邊,顧寒川附在導演的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導演一直看著蘇清安。
最后,導演點了點頭,對其他的替說道:“你們過來。”
那些替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乖乖地走過去。
“顧總說了,蘇清安的不舒服,上午的替沒辦法做,你們誰來做一下,顧總這邊會加錢。”
顧寒川看著這些替。
基本上形都是跟杜悅菲差不多的。
大家都清楚,上午的是關于替的,雖然說吃這口飯,但是有專門的替,之前他們都不是,雖然加錢了,但是能加多?
見沒人回應,顧寒川說了一句:“沒關系,不會勉強你們,如果不行,我會去讓人找專門做替的過來。”
有一個人站出來:“我可以,但是我要求必須是一千塊錢一次。”
“好。”
顧寒川輕易地答應了。
事解決好,顧寒川都沒有回頭看一眼蘇清安,好像解決的不是的事,而是杜悅菲的事。
蘇清安怎麼會不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顧家的面。
雖然蘇清安不用當今天的替,但也不能離開,如果有需要,隨時要過去。
杜世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蘇清安的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顧寒川。
他用了所有人聽不到的聲音,跟說:“爸說晚上讓我們回去吃。”
蘇清安嗯了一聲。
顧遠之之前就說過,但是顧遠之沒有再提起過,蘇清安自然就沒有主說過。
顧遠之想見,自然是沒理由不回去的。
想到離婚的事,顧寒川一直都沒給個正面的回復,準備要問,就見他說完那句話轉離開了。
這邊剛好接到了電話,就去接電話了。
晚上收工的時候,蘇清安看著杜悅菲上了顧寒川的車,很清楚,就算要去老宅,顧寒川肯定是不會讓一起上車的。
如果不是顧遠之強行的要求,顧寒川的車子就從來沒有載過。
即便是有,很快顧遠之就不會開那輛車,仿佛他很嫌棄。
蘇清安加價了一輛豪車,去了老宅。
因為這邊不通車,蘇清安只能這麼做。
車子到了一定的位置,一輛車擋在了他們的面前,就看到那輛車車窗落下來, 顧寒川看了一眼。
“下車,到我這輛車來。”
蘇清安懂,顧寒川是不想讓顧遠之看出來。
既然還沒離婚,就有必要配合他。
下了車,上了他的車。
蘇清安想,說不準明天又要換新車了吧。
一上車,就看到了坐在后面玩平板電腦的顧嘉言。
若是以往,蘇清安肯定會湊過去,帶著笑容問他在玩什麼,通常在車子里,蘇清安也不會讓顧嘉言玩的,因為對眼睛不好。
可是這一刻,就像是沒看到顧嘉言一樣,坐在一邊,看著窗外。
顧寒川瞥了一眼蘇清安,對顧嘉言說道:“怎麼不跟媽媽打招呼?”
“啊,啊啊啊!”
顧嘉言在玩游戲,完全沉浸在里面。
顧寒川一把將他手上的平板電腦搶過來,顧嘉言著急了。
“爸爸,快點兒給我,我正在跟菲菲阿姨玩游戲呢,你要是不給我,我就要死了。”
“跟媽媽打招呼。”
顧嘉言連看都不看蘇清安:“有什麼好打的?又不會跑。”
顧寒川對孩子的要求和教育還是很高的,一張臉突然就冷了下來。
顧嘉言意識到爸爸生氣了,轉過頭不耐煩地跟蘇清安打了一聲招呼:“媽媽好。”
回頭又開始管顧寒川要平板電腦:“爸爸,可以給我了嗎?”
“你說的很沒禮貌。”
顧家也不知道爸爸今天怎麼了,但是看的出要是再不好好的,可能爸爸真的不給他平板電腦了。
轉過頭,比之前的語氣好了很多。
“媽媽好。”
蘇清安沒回應。
下了車,顧嘉言拿到了平板電腦,看著上面的屏幕,還在生氣。
“啊啊,我真的死了,爸爸!”
顧遠之故意板著一張臉:“什麼死了?你才多大,很好,不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顧嘉言抬眸,注意到是顧遠之,了一聲:“爺爺。”
他沒說后面的話,因為爸爸代過,不準當著爺爺的面前提到杜悅菲的名字,一點兒關于杜悅菲的事都不能提出來。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爸爸不會害自己的,就聽爸爸的。
顧遠之也沒問那麼多,想著自己也小小的教訓了一下顧嘉言,就看向了蘇清安,面帶笑容。
“清安,來了。”
蘇清安點了點頭,打著招呼:“爸,媽!”
看到那邊過來的婦人,蘇清安也稱呼了一下。
“嗯。”
黎君應了一聲,但語氣明顯不好。
轟隆隆,外面閃電打雷了。
所有人都朝外面看過去。
顧遠之角揚起,但很快就藏起來。
“真是不趕巧,剛剛還是那麼好的天氣,這會兒就要下雨了,都說關門雨下一宿,看來你們晚上得留在家里了。”
來的時候天氣是很好,也不知道怎麼就下雨了,好在蘇清安今天的寫作任務已經完。
與此同時,顧園那邊。
好幾天沒有開窗戶了,蘇清安那個房間雖然沒有人可以打掃,但是得開個窗戶放一下空氣。
在要下雨的時候,風刮的特別大,讓原本沒有人注意到放在梳妝臺上的離婚協議書直接吹掉了,落在了床頭柜和床頭之間。
那里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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