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森國際,辦公室里。
陸祁把順來的盆栽放在臺,他坐在椅子上,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打開一看發現是季清衍發來的信息。
【季清衍】:圖片
【季清衍】:都怪你,破了。
發的是自拍,只有季清衍下半張臉,他點開那張圖片,發現對方的下有道小傷口往外冒,他皺著眉盯著那。
【LQ】:還不是你激我。
對面又發來一條信息:現在一說話就痛。
【LQ】:那就別說話。
兩人斷斷續續聊了好一會兒,季清衍喝咖啡都要小心避開上的傷,辦公室門從外面被推開,他一抬頭就看見了走進來的陸祁。
“你怎麼來了?”
“來給你送藥。”陸祁沒好氣地看著他,將剛從藥店買來的藥膏放在他的桌子上。
季清衍拿起藥膏,沒想到他竟然會給自己買藥。
“謝謝。”
看他那麼可憐,自己還是好人做到底吧。
陸祁繞過辦公桌,走到季清衍面前,手奪過他手里的藥,打開蓋子了一點藥膏在手指上,語氣了幾分生:“抬頭。”
季清衍聞言照做,上傳來涼意,還有手指挲的。
陸祁心無旁騖地給他涂藥,忽然覺到手指被抿了一下,他瞪了一眼季清衍,又來。
“松開,別勾我。”
“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涂完了。”季清衍笑了下,“嘶....”扯到了上的傷口,他皺眉痛呼了一聲。
“還笑,痛死你算了。”陸祁了張紙巾干凈手上殘留的藥膏。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你記得涂藥。”
“嗯,知道了。”
*
晚上,陸祁洗完澡出來,坐在床上用巾頭發,他垂著腦袋,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和季清衍接吻的畫面。
單手握著對方的后頸,極大滿足了他強烈的占有,吻的狠了,季清衍還會在他懷里輕輕抖。
就在他胡思想的時候,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他手撈起手機接通。
“祁哥,中午好啊,哦不,你那里應該是晚上,聽說你被你二叔逮回來,讓你去管理亞森國際了,怎麼樣,上班第一天還適應嗎?”對面說話的人是他媽時清音士。
陸祁說:“還行,沒遇到什麼糟心事,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該不會就為了問我這個吧。”
“當然不是了,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呵,也不知道是誰,凌晨給他打電話,把他吵醒后,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結果時士就是想確認一下他到底有沒有睡著.......
時清音賣了個關子,“昨天我跟你爸去合作商公司參觀的時候,你猜我看見了什麼?一架超酷的直升機,看到的第一眼,我就覺得祁哥你肯定會喜歡。”
他相信時清音士的眼,因為只喜歡好看的東西,稍微丑一點的東西本不了的眼。
陸祁對此多了一興趣,他到客廳倒了杯水,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你買了?”
“嗯,買了,又不貴,已經讓人運回國了。”六千萬的直升機還沒時清音的一條項鏈貴。
“喲,咱時姐闊綽啊,在國外還不忘給我買東西,真是太讓人了。”陸祁笑著打趣。
他早就習慣了他媽出手大方的子,時清音除了和陸溫隋共同管理海外陸氏公司外,名下還有幾十家公司,二十多棟樓,資產厚,買東西只要好看從來不看價格。
時清音笑了幾聲,“哼,你爸想要,我都沒給他。”
“對了,你又惹你弟弟生氣了?”
陸祁挑了下眉,搭在面前的茶幾上,懶洋洋地問:“咋了,那小面包又找你告狀去了?”
時清音慢悠悠地說:“他跟我說,你搶了他的跑車,一點都不讓著他,在我這哭訴了大半天,我給他買了兩輛車才哄好。”
時清音一臉無奈,這哥倆都有一個共同好收藏跑車,經常因為看上了同一輛車而吵起來,陸眠這個脾氣的老幺本搶不過他哥。
陸祁心想果然如此,“嘖,我讓他也沒用啊,他一時間又拿不出那麼多錢,前陣子他去酒吧被二叔當場逮住了,凍結了他的卡,我當著他的面提了車,他都要氣炸了。”
“又欺負你弟,小心老爺子罵你。”
“誰怕啊。”
“我們家眠眠是有些調皮,但你也不能真不管著他啊,要是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這簡單,讓他找個男朋友不就好了。”
“胡鬧。”
陸祁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試探地問他媽:“時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有一個朋友,他被另一個人親了,而且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因為一些原因他們接下來還會有接,但是我這個朋友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時清音那邊驚呼了一聲:“什麼?祁哥,你被一個男的親了!”
陸祁企圖掩飾,“不,不是我,是我朋友。”
“哎喲,這能怎麼辦,你最好...額讓你的朋友,睡覺最好鎖好房門,還有別睡太死。”
“啊?就這樣?”
“那個人親你朋友的時候,你朋友什麼反應?”
陸祁回想起當時和季清衍接吻的時候,“不僅沒有反,還有些喜歡。”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朋友對他有覺。”
聽到這句話,陸祁差點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他喜歡季清衍?可對方是一個男人。
所以我是同?
掛了電話后,陸祁還在想這個問題。
要是親的是其他男人,不行,一想到這個陸祁就犯惡心。
他在客廳來回踱步,腦海里涌現出季清衍那張極致漂亮的臉,應該沒有人會不喜歡他吧。
*
第二天早晨,陸祁醒來時發現不對勁,他從床上坐起,掀開被子低頭一看,難堪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昨晚他做了一個恥的夢,夢見季清衍坐在他上,曖昧地環著他的脖子和他親吻,自己不僅不反抗,手還進服里他的腰,還說了好多恥的話。
這時是早上六點,陸祁在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在洗手間低頭看著手里的那團黑布料,嘆了一口氣,這都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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