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床上他也是這般一遍一遍,聲音實在太過勾人,姜棠要說一點覺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人都喜歡看相貌優越的男人,也不例外,的時候強勢又有魅力,覺自己本抗拒不了。
臉上不泛起一紅暈,好在電話那頭的靳寒霄看不到。
清了清嗓子“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靳寒霄沒有回答的話,反而問:“有沒有想我?”
沒想到他會在電話里同自己調,姜棠臉皮薄,沒想和他談這個,扭頭看著窗外,只笑笑。
“現在是上班時間,靳總。”
“上班時間就不能想老婆了?”靳寒霄嗓音微啞“這規定可不合理啊。”
腦海里閃過那張廓分明的臉,姜棠笑了“ 什麼事啊?”
靳寒霄收斂了些,接著開口。
“朋友的酒吧今天開張,晚上要一起嗎?”
話出口的瞬間,修長的手指微微蜷起,他還有些張。
想讓融他的生活,又怕不習慣,打破兩人如今剛剛好的相節奏。
此時姜棠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想起與賀錦州談的那會兒,賀錦州總是用各自理由搪塞,可靳寒霄,卻主邀走進他的圈子。
對比之下,姜棠想了一會說“今天不行哦,晚上和學姐約好了,下次行嗎?”
沒拒絕就是很好的開始,靳寒霄角勾著笑意,眼尾弧度越來越大。
“ 好。”頓了一下,他又說“ 要不要我送你們?”
姜棠想了想, “不用,我們約的地方離得近,打車很方便。你晚上不是還要去酒吧嘛,別耽誤你的時間。”
靳寒霄靠著椅背,語調懶倦人“ 我的時間只屬于你,靳太太。”
姜棠“……”
兩人又聊了幾句,直到姜棠那邊有同事找,才結束通話。
放下手機,靳寒霄臉上仍掛著笑意。
下班后,林玖月拉著姜棠,直接飛奔到了提前預訂好的地方。
可到了才知道這哪是什麼飯店,明明就是一家酒吧,還還取了個極曖昧的名字—與你邂逅!
工業風的外墻停滿了豪車,部空間開闊,的水泥梁柱、復古的紅磚墻面與頭頂錯的金屬管道,營造出強烈的視覺沖擊。
姜棠一臉詫異扭頭看向看見帥哥兩眼放林玖月“ 你不是說吃飯?在這吃飯?”
“我前幾天刷到這家店,還以為是飯店呢。”林玖月嘿嘿一笑“棠棠,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唄,再說,酒吧也能吃東西。”
姜棠無奈地嘆了口氣,被林玖月拉著走進酒吧,兩人來到預定的卡座坐下后,林玖月耳說“這家酒吧今天開業,有超級多的帥哥,姐們今天點了兩個男模帶你好好驗一番。”
“男模?”姜棠愕然“你又騙我?這不鴨店嘛!”
“ 哎呀 ,玩玩嘛。”林玖月搖晃著姜棠的手臂撒。“是正規酒吧,人家就有這服務我有什麼辦法,只是陪著聊聊天、玩玩游戲而已,你張什麼?”
已婚啊能不張。
總覺得有種背著老公出來放縱的負罪。
這時,兩個長相優越,高一米九的男子走過來。
一個穿著白襯衫,半框眼鏡,鏈……張力棚。
另一個西裝革履,一雙大強勁有力,十足。
林玖月兩沓鈔票扔過去,然后像個王似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人來伺候。
兩位鴨爺很識趣的坐在邊,一個給喂水果,另一個給端酒。
姜棠在一旁看得滿臉通紅,尷尬地別過頭去。
怎麼也沒想到私底下林玖月會玩得這麼開。
林玖月勾起紅“棠棠,選一個?”
姜棠白了一眼。
“姑,您自個兒玩兒。”
林玖月滿不在乎地挑挑眉,坐直,以為姜棠是都看不上,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在白襯衫男人俊秀的臉上留下一個口紅印。
“乖,去把你們這兒所有男模都過來,讓我姐妹好好挑挑。”
不同于一樓的熱鬧,二樓VIP包間自一方靜謐天地,厚實的隔音門,將樓下的喧囂全然隔絕。
這是顧野給兄弟幾個準備專屬包間,說是包間其實是其實是個綜合的娛樂天地。
知道靳寒霄喜歡打臺球,所以他在這里特意準備了一張專業比賽級別的臺球桌,靳寒霄打完幾桿,回頭不見顧野,一眼瞅見窗戶邊有個紅后腦勺喪尸似的趴在窗戶上看。
“ 看什麼呢 ,該你了。”
顧野目沒有挪開,指著樓下某個卡座“ ,有大。”
靳寒霄“……”
齊銘“?”
謝知宴說“你顧大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至于這麼大驚小怪?”
顧野不滿地瞪他一眼:“你懂什麼,這妹子氣質獨特,在這酒吧里跟朵清新小花似的,和那些庸脂俗可不一樣。”
齊銘湊過來,著窗戶看了一眼“臥槽!”
謝知宴一臉莫名“你看到什麼了?這麼大反應,天要塌了?”
齊銘:“ 初臉,我初就長這樣!”
謝知宴嗤笑:“你初?別逗了,你初不早出國了嗎?而且這麼多年,你還念念不忘呢?”
“我初真就長這樣。”齊銘不服地看向靳寒霄“寒霄你過來,你看像不像?”
被點名的靳寒霄一臉郁悶。
你初關我什麼事啊,我有老婆的。
見他不,齊銘推著他過來,靳寒霄著懶洋洋的散漫,百無聊賴看過去。
好家伙!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什麼初臉,那是他老婆。
在奢靡曖昧的線下,隨著音樂節奏,好幾個材健碩的男模正扭著腰肢在姜棠和林玖月面前跳舞。
林玖月一向玩得開,熱舞,沉浸式其中。
姜棠眼珠子不敢看,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坐著與熱鬧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在林玖月熱舞的過程中,有好幾個男模想靠近。
干他們這行什麼人沒見過,就算是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總裁,到了這兒也會在酒的催化下,放下段,與他們嬉笑玩鬧。
但如眼前這般姿的人還真沒有幾個,在他們眼中,姜棠就像一只誤狼群的小白兔,單純又無助,亟待他們去征服。
齊銘咋咋呼呼:“你看這眉眼,這氣質,像不像我初?”
靳寒霄眸底暗瘋狂,咬牙切齒地說:“像個鬼!那是我老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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