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是書家寄來的,里面有一封請柬和一套高定禮服。
書音在心底冷笑了一聲,作為書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卻要憑著一張請柬,才能參加的生日宴。
茶幾上放著一張類似的請柬,心下了然,抬了抬下,問燕辭,“你的?”
“你要是不希我出席,我可以不去。”
燕辭剛洗了頭,半干的頭發耷拉在額頭上,順又乖巧,看上去攻擊力直線下降。
書音無所謂地笑,“去唄,七十大壽呢,多熱鬧!”
“一起?”
“我看起來很閑?”書音順手把禮盒丟進垃圾桶,素來不湊熱鬧,這種拼演技的場合,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書家這是礙于面不得不請,其實不得不去,就算去了也是給他們添堵。
倒是燕辭,破產了還能收到請柬。足以見得書家對他有多重視。
書音太了解爸書淮安的尿了,嫌貧富、見風使舵。看人風就錦上添花,待人落魄就落井下石。
雙手托腮,趴在矮桌上看著燕辭,書音低笑:“你都破產了,書家還給你遞請柬,書淮安不會真把你當兒媳婦了吧?”
燕辭彎腰與對視,“你想我贅?”
說的明明是他和書澈,怎麼話題就扯到了自己上,不服,“你這個禽,書笑才剛滿18歲,你就想著贅嫁給了。”
“嫁給不行,嫁給你還可以考慮。”
書音被燕辭的一本正經逗笑了,“就你現在這樣兒,嫁給還委屈你了?”
“那倒不是。”燕辭突然起湊過去,“沒你好看。”
書音被他放大的俊臉嚇得腦袋往后仰了仰,視線不經意落到他的薄上。
形飽滿,峰銳利,比偶像劇里涂過口紅的男主角還要勾人。
“你……”剛要開口,燕辭的手指就上了的。
“口紅花了。”他指腹的溫度傳到書音的瓣上,燙得脖子往后猛地一。
“別手腳的!”拍了他一掌,跑回屋里照鏡子,然后就再也沒出來。
現在懷疑自己把燕辭帶回家是個錯誤的決定,養個男人還真不像養條狗那麼容易!
燕辭的存在,簡直比哈奇士還要強!
為了弱化他的存在,書音整整三天沒回公寓。
不喜歡住酒店,就干脆賴在了棠溪家里。
棠溪已經不了這個總和搶電視遙控的人了,“放著燕大佬那種神不,跑來我這兒來占山為王,暴殄天啊你?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急什麼?”
書音抓了一把瓜子兒,“是時候讓他會一下金主爸爸不回家,小人在家等得抓心撓肝的覺了。”
“恕我直言,姐姐你實在是想太多了。”棠溪翻出一段群聊記錄,“看到沒,圈里消息都傳開了,燕大佬要出席書老夫人七十大壽。”
這圈子里大概分為兩派人,一派是像書澈那樣,各方面都優秀到讓人咋舌的家族繼承人,另一派就是以書音為首的紈绔子弟,吃喝玩樂、酒池林。
這兩派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看不慣對方的做派。
棠溪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當墻頭草,可以說是兩邊都混得風生水起。
現在給書音看的截圖,就是“繼承者們”在群里的聊天記錄。
有人發了一張書澈助理陪著燕辭去挑禮服的照片,然后群里就炸了。
這是燕辭破產后的第一次亮相,小姐妹們紛紛翹首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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