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覺得自己是被林子浩這個七歲的小孩給套路了,但心里卻又不太愿意承認,默默地下了樓,回到自己的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田小小本還在補覺,昨天晚上從樓上回來后,又碼了兩千字,然后做了兩本書的看書筆記,雖然績不好,但自己定下的每天堅持寫文的規矩則卻是不能的。
所以又弄到了凌晨才睡覺,正做著夢呢,夢到自己的書在排行榜第一了,看著那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的閱讀量,笑得渾直打顛。
而就在這時,門鈴聲卻響了起來。
田小小發誓一定要把驚擾神夢的人給暴打一頓,一開門,卻見齊澤軍戴著一個墨鏡一黑黑站在門口。
田小小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結結地說:“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
齊澤軍沒理會田小小,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展開,緩聲念道:“約法三章……”
“等等……”田小小打斷道,“什麼約法三章。”
齊澤軍沒有回答,只繼續念:“昔日枉我,無以能容,且無臉久矣,故吾擬法三章耳:一、爾不得言,二、爾不得妄想,三、爾須聽吾之令。如違三章,驅之。”
“這都說的什麼和什麼。”田小小本來就沒睡醒,這麼一整,更迷糊了,“你能直接說人話麼?”
“還作家呢?這都聽不懂。“齊澤軍沒好氣地說,”一、你不能說話,二、你不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三、一切都得聽我的,否則就將你趕出去。”
“你有病吧!”田小小看著齊澤軍,”我還對你有非分之想,怎麼不管管你自己,不要天天來敲一個單的門呢!“
“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都做了些什麼?”齊澤軍似笑非笑地看著田小小。
田小小的信心幾乎被全部擊毀,著齊澤軍那張討人厭的死人臉,恨不得找個地穿進去得了。
但田小小的腦回路從來都不是按照正常進行的,越是這種時候,就越發清奇。
只見田小小如水蛇般扭了扭子,然后對著齊澤軍嫵一笑:“郎君,既然你對昨日之事如此念念不忘,想來是對小子的表現甚是滿意,小子定不負眾,再接再厲。”
齊澤軍氣得面無人:“田小小,你別太過分。”
田小小看著氣得如黑無常的齊澤軍,心里很是滿意,繼續眨著眼說:“這不是郎君自己迫不及待找上門來的嘛,怎麼能怪小子呢。”
“嘔……”齊澤軍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差點沒忍住,“田小小,不要讓我再見到你這個妖孽。”
“你放心,我也不想看見你!”田小小對著齊著軍揮手,“舍藥拉拉,我要主去找你,我就不田小小。”
兩人不歡而散,田小小回屋繼續做的夢去了。而齊澤軍則去參加他的朋友聚會去了。
今天是周末,林子浩不用上學,約了同學來家里實施他的計劃,所以早早地起了床。
來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爸爸睡在沙發上,上的毯子到了地上,那張毯子還是林子浩小時候的,平時都一直放在沙發邊,顯然昨晚爸爸回來后,媽媽沒給爸爸開臥室的門。
吳思怡沒有給林小強把毯子撿起來,也沒有給他留早餐,完全當他是空氣,林子浩在這種時候,站隊自然是明確的,也沒有管爸爸林小強,乖乖地做自己的作業去了。
吳思怡出門的時候,還特意叮囑林子浩,他爸在沒有代之前不許和他說話,家里的東西也不讓他用的。
林子浩問了一句“那廁所讓不讓他去呢?”他記得爸爸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蹲廁所。
“讓,但你去把廁紙給取了。”吳思怡的氣看來還沒有消,“竟然敢背著我來,我讓你上廁所沒有紙。”
林子浩只覺得媽媽實在太狠了,同地看了看還睡在沙發上的爸爸。林小強耳朵里塞著防噪耳塞,倒是睡得很安穩,一點也沒有覺到自己的將面臨的危機。
吳思怡走后林子浩便用電話手表給同學發信息,通知他們可以過來了。然后便開始做著準備工作。
他先是回自己的屋里,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廢紙箱,把紙箱上面的書一點點地取出來,這才出了紙箱里的。
那是幾件用各種布料拼接起來的服裝,上面還有些晶晶閃閃的配飾。這些東西都是林子浩平時在垃圾桶里收集的,然后自己親手制的。
林子浩小心翼翼地將紙箱里的服一件件拿出來,眼里放著。這是他的,
爸爸和媽媽都不知道的。
吳思怡一直希林子浩小升初的時候可以考一個好一點的學校,所以在選擇興趣班的時候就報了管樂和圍棋,為的也是萬一績不好,在升學的時候可以走藝特長生。
但林子浩真正興趣的卻是服裝設計,小的時候就有所表現,經常給家里的洋娃娃服,但卻被吳思怡無的嘲諷,說這不是男孩子該玩的東西,然后就將所有的洋娃娃換了玩車、玩槍一類的東西。
這是大多家長都會有的通用思維,孩子就應該玩絨玩,洋娃娃,男孩子就應該和玩槍、變形金剛什麼的為伍,否則就不正常。
吳思怡也并非不林子浩,一次又一次的扔掉林子浩做的那些娃娃服,無非就是被那種男孩子應該是什麼樣子,孩子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大流思想給主導了。
而林子浩也在長期與媽媽的對抗中學會了使用戰,從地面轉為了地下。
林子浩剛將那幾件自己設計的服拿出來,剛才還睡得死死的林小強卻醒了,還好林子浩反應敏捷,拉過床上的被子將它們都蓋了起來。
林小強打著哈欠,往兒子的房間瞧。
林子浩心里一驚,子下意識地擋住林小強的視線,卻聽林小強指著床上的被子說:“這個…”
林子浩以為被發現了,轉就人撲在被子上,準備如果一會兒林小強來沒收這些的時候,便用自己的作為最后一道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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