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些不一樣,比如公司名片上印的以及給人的都是他的工作號碼,只有家人和朋友他才會用私人號碼保存。
在晏遲生看來,不管是東西,還是人,都應該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一個人而已,怎麼能過分的逾矩?
晏遲生涼涼道:“憑什麼?”
沈亦白完全沒料到對方會這麼回答,他有些卡殼,又有些生氣。
這牛郎脾氣還大啊,對金主的態度居然這麼惡劣!如果可以,他一定要投訴會所,給這個牛郎一個大大的差評!!
明明他都付錢了……
等等,該不會他付的錢不夠吧?
難道說M國的金牌牛郎非常昂貴?
那他給折合人民幣七千的元是不是有些侮辱對方了?
意識到這個,沈亦白便下態度:“你別誤會,我只是喜歡你……那什麼,我想隨時聯系你,流一下,因為你工作賬號太多人了,你長這麼好看,肯定會把我忘掉的,我就想……想要你的私人號碼,可以嗎?”
喜歡技,下次再約,牛郎的雇主太多,所以他想要個私人聯系方式。
很好,邏輯非常完。
第5章 合約
因為喜歡,所以想多跟他聯絡?還吃醋他別人歡迎?甚至想要獨一無二的待遇?
晏遲生愣了下,看著對方那雙泛著瑩的漂亮眼睛里著期待和懇求,一時有些無言。
雖然他從小到大被人表白的次數多到數不勝數,收書收到手,高中那會更是瘋狂,書塞到屜和垃圾桶都裝不下。
一路走來,他早已習慣別人的慕,可為什麼這句表白的話從沈亦白的里說出,他卻到了不同尋常的奇怪?
晏遲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你很想要?”
沈亦白重重地點了下頭:“非常想。”他頓了下,又問:“要收費嗎?”
晏遲生:“……不收,給個號碼而已。”
沈亦白松了口氣,幸好不收。
按對方一晚要二百萬的價格,如果私人聯系方式也要錢肯定會更貴,照這麼下去,他還沒賺多就全花出去了。
晏遲生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元,問道:“錢你哪來的?”
沈亦白沉思在自己的世界中,想也不想地答道:“當然是工作賺的啊。”
晏遲生又問:“為什麼給我服務費?”
沈亦白妙答:“想給就給了,原因你不都知道嗎,還問什麼。”
晏遲生自然知道,無非是對方在學霸總小說劇吸引他的注意力。這很正常,以往也有人干過假裝不知道他份給他服務費的事,只不過他有點驚訝對方能如此坦然,難不這也是個計謀?
至于打工賺錢,這個年紀的大學生不是端盤子洗碗就是兼職便利店售貨員,因為消費水平高,相應的時薪比國高是很正常的。
想到這,晏遲生把錢塞回去:“我不用,你拿著,以后都不要給我。”
沈亦白驚喜地抬頭。
這麼說,他是已經包下對方了嗎?
他還以為昨晚那張白金卡里的錢不夠呢。
至于為什麼他只給一張卡,自然是因為前幾個星期他剛到M國就被人搶劫,這里的街道不比國安全,害得他要跑銀行一個個掛失補辦。
從那之后,他出門就只帶一張卡和一點現金,而昨晚他把唯一的一張卡給對方,就只剩下這兩千元了。
既然對方不要,那他一會正好可以解決午餐之后再打車回家。
完。
沈亦白手腕晃了一下,手機再次遞到晏遲生眼前,前者強調道:“要私人的。”
晏遲生好整以暇地睨了眼對方,接過,指尖在屏幕上點了幾下,輸自己的號碼,“好了。”
沈亦白看著手中的號碼,滿意了:“嗯,那我們下次見。”
就在人轉時,晏遲生住了對方:“等等,你很著急嗎?”
沈亦白轉頭:“干嘛?”
晏遲生看了眼對方:“既然你不著急,我們就簽一下合同吧?”
沈亦白暗驚,昨晚神智不清對方說什麼他已經記不太清了,現在提起合同這個字眼,腦海里好像的確有點印象。
他想,這個前金主怎麼一板一眼的,玩牛郎還要跟商業合作一樣搞什麼合同協議。
“不是說下午簽嗎?”
晏遲生舉起電話:“你同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簽。”
他可以差人把合同送過來。
沈亦白看對方這架勢,原來不是金主要簽,而是會所讓每位金主簽的,他很想問,哪個會所這麼費事?!
最關鍵的是,他不是原金主,合同上甲方的名字肯定不一樣。
于是,他提出了另一個辦法:“要不,我們重新擬個合約吧?”
晏遲生第一次遇見這種況,挑了挑眉,角微微上揚,似漫不經心的笑:“哦?怎麼擬?”
見人答應,沈亦白暗自松了口氣,緩緩道:“首先第一條,甲乙雙方地位平等,互相尊重,如果我不想要時,你不可以忽略我的,強做下去。”
晏遲生懶懶地掀了對方一眼:“你現在是在說廢話嗎?”
沈亦白:“啊?”
晏遲生冷冷宣布:“這條不行。”
沈亦白瞪大眼睛:“為什麼不行?”
晏遲生覺自己在同鴨講,什麼為什麼不行,他付錢,他是金主,是提要求的甲方,這人怎麼好意思和他提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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