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頓時有些驚訝:“什麼?你們是從哪知道的?”
話音剛落,他便覺得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合適,這不是變相坐實了他們的說法嗎?
于是他趕忙捂住了自己的,然后咳了咳:“你們不要聽別人瞎說,這種小意外偶爾也是會在手中出現的,但是并不會對病人有什麼影響,如果真的有影響的話,我們肯定會告訴你們的……”
但家屬卻聽不下去了:“你們怎麼知道這有沒有影響?萬一他只是現在還沒有顯現出來之后,突然哪天病發了,那可怎麼辦?”
兄弟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啊,我們為了幫我爹看好病,都已經花了好幾十萬了,一套房子都砸下去了,現在看病那麼貴,每次都要做好多項檢查,花了我不錢。”
“現在你們出了這種意外,卻不告訴我們,回頭要是病發了,我們也不知道,到時候你們又要說是我們的問題,然后讓我們去做檢查,吃藥,這又是一筆錢!”
他越說越激,仿佛已經認定了眼前的醫生們都是黑心賊:“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就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圈錢?”
“我說我爹為什麼每次都要做那麼多檢查,開那麼多藥,原來都是你們搞的鬼!”
醫生瞬間瞪大了眼睛,連忙擺手道:“你們可千萬不要胡說八道,我們醫院里的醫生不管醫如何,醫德都是很好的,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家屬冷笑一聲:“絕對不會做?我看不盡然吧?”
“而且陸瑾心呢?才是我們的主刀醫生,都沒有發話,你一個連手室都沒進去的醫生,有什麼資格說話?”
兄弟也回過神來了:“就是啊,你又沒有參與那場手,你怎麼知道那個究竟是不是意外,又會不會造什麼不好的影響?”
“不行,你讓陸瑾心出來!我們要和陸瑾心說話!”
醫生頓時有些猶豫了:“這,這不好吧?”
這倆人看著就是要來搞醫鬧的,他要是真的把陸瑾心的位置告訴了他們,那豈不是助紂為嗎?
兄弟看出了他的猶豫,冷笑了一聲:“你不說是吧?行,那我們自己就去找!”
說著,便帶著家屬一起去巡查了。他們推開每一間辦公室的門,看一眼里面是不是陸瑾心,如果不是就會把門關上,然后繼續去搜尋下一間辦公室。
在這種況下,快許多醫生都被驚了,紛紛驚疑不定的跑出來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個知的醫生頓時有些哭無淚:“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唉,算了,你們不就是想要知道在哪兒嗎?我告訴你們就是了!”
聽到這話,兩人才終于停了下來,兄弟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早這麼說不就完事了嗎?”
最后,醫生苦著臉將陸瑾心辦公室的位置告訴了他們,然后他們便立刻直奔陸瑾心的辦公室而去。
此時,陸瑾心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檢查,這兩天來的一些病歷突然便被人破門而。
“陸瑾心,你得給我們個說法!”
“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大出?而且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這就是你們醫院的負責嗎?你是不是醫本不行?”
陸瑾心回過神后,面對這一連串的質問,頓時微微皺起了眉頭:“有話好好說。而且你們要問,總得先報上自己是哪個病人的家屬吧?”
兄弟冷笑了一聲:“陸醫生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然后他便報上了自己父親的名字:“怎麼樣?有沒有印象?”
陸瑾心回想了一下,然后便恍然大悟,這不就是被白沁無故闖的那臺手嗎?
兄弟看到的神,便猜到已經想起來了,于是便冷聲質問道:“既然想起來了,那就快點告訴我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可是聽說了,那天我爹都大出了,你們為什麼沒有在事后告訴我們?為什麼要瞞這個事實?”
陸瑾心聲音平靜:“因為這場手并沒有什麼失誤,他的失量在可控范圍也沒有引發什麼并發癥。”
兄弟立刻緒激的說:“你胡說!”
“別人都告訴我了,這個失是很有可能讓病變得更重,甚至一命嗚呼的!”
“你們醫院是不是串通好了?就是想故意把手搞砸,然后讓我們好不了,這樣就能一直在你們醫院里面看病,一直給你們送錢了?”
陸瑾心敏銳的捕捉到了一點不對勁:“別人告訴你的?誰?”
兄弟冷哼一聲:“你用不著問這個,你只要跟我說是不是確有其事就行了?”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出賣白沁?
況且人家是好心把這些消息告訴了他,他要是這麼快就出賣人家的話,那豈不是狼心狗肺嗎?
陸瑾心微微皺眉:“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不多問,但我還是想說,不要輕易聽信謠言,告訴你們這個消息的人,可能反而才是真正想坑你們錢的,你們也知道現在有很多那種虛假的保健品商家……”
可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旁的家屬打斷了:“胡說八道!人家就是存好心才告訴我們的!就沒有像你說的那樣給我們推薦什麼保健品或者是藥品之類的!”
“就是!你自己思想齷齪道德敗壞,不要覺得別人也是這樣!”
兩人看著陸瑾心的目越來越不善,仿佛已經認定了就是一個醫不行,品德也十分低下的醫生。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在門口響起。
“夠了。”
陸瑾心抬頭一看,竟然是傅庭淵。
他快步走了過來,然后沉著臉擋在了陸瑾心的前,冷冷的掃過了面前的兩人:“醫生已經向你們解釋過了,你們不肯相信,那是你們自己的事。”
“如果有不同意義,可以去找院方反饋,走正規渠道,而不是在這里胡鬧。”
“再這樣下去,我不介意報警,讓警察來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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