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小姑娘上潰不軍。
他大掌握著小姑娘的細腰,眼底發紅的親著小姑娘眼角的淚珠:“乖寶寶,你以后會習慣喜歡的。”
季昭昭才不會喜歡。
要不是孤兒,從小霍京寒資助,欠了這個男人很多錢,又怎麼會乖乖為這個男人的金雀?
不過已經在攢錢了。
這幾年下課一天打三份工,就快就能攢到足夠的錢為自己贖了。
到時候就把這個錢拍到男人面前的桌子上,趾高氣昂的離開。
想象是好的,現實是,季昭昭被懲罰的七天都沒能下床。
“嗚……那個兇殘的大壞蛋……”
小姑娘可憐的,每天充滿怨言。
因為自那天以后,霍京寒食髓知味。
小姑娘一連被折騰,在床上又躺了一個月。
這期間,霍京寒更是把當三歲小朋友照顧。
早上,他會親自端來飯,金框的眼鏡片下折出的是愈來愈猩紅的:“來,寶寶吃飯,張,啊……”
季昭昭被迫被喂飯。
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在吃飯時,霍京寒看著,結滾,眼神晦暗不明。
以至于季昭昭后來一看到這個男人過來,就躲在被子里蒙著頭,裝睡。
只可惜,男人會角冷笑的,一把將被子強制掀開,病態的把玩的每一寸。
他不說話,也不強制,但這無聲的迫,讓季昭昭每次都敗下陣來。
小姑娘只能著子,可憐的睜開眼睛,討好的把一側讓出來給霍京寒:“先生,今晚要抱著昭昭一起睡嗎?”
“真是乖孩子……”
霍京寒揚挑眉,看起來很勉強的樣子:“我本來要打算睡書房的,但寶寶這麼主的邀請,那我也只能滿足了。”
滿足的代價,就是小姑娘再次自討苦吃。
隨著時間的推移,季昭昭只覺得這個男人對的控制越來越強。
從食住行到的所有事,他都要親力親為。
雖然也有小脾氣,但每當這時,男人就會沉冷笑的盯著:“呵,寶寶,這是打算又不乖了?不如我今天就去見見那個姓許的野小子……”
“不,不要先生!”
季昭昭嚇死了,畢竟霍京寒在京市權勢滔天,他一句話就能讓學長家破產。
學長怎麼也罪不至此。
好不容易熬到一個月后,小姑娘勉強能下床,便急著一瘸一拐的就趕著去兼職:“唔,已經攢十萬了,就差五千塊,我這麼多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就攢夠了。”
季昭昭本不了,已經等不及要離開霍京寒了。
“小夫人,您的電車。”
此刻,在傭人的停車場,季昭昭騎上了自己的小電驢,戴上自己兔耳朵的外賣頭盔帽,準備為最后的五千塊努力。
“你們沒有告訴先生吧?”
“當然沒有,您放心小夫人,霍總不知道您騎車送外賣。”
“那就好那就好。”
季昭昭這才放心,其實的隔壁就是霍京寒的豪華超跑停車場,但都是這個男人的司機過去開車,所以兩人還沒有到過。
“寶寶醒了嗎?”
就在季昭昭剛出門,那邊霍京寒就給命令的發來消息。
“寶寶乖,白天哪里也不許去,要好好休息,保存好力。”
保存好力能干什麼?
季昭昭看著這個字眼,小臉猛的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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