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開著車一路疾馳,停在了一個小區門口,將孟慕清扶上了樓。
這是一件簡單的三居室,裝修很新,好像還沒有人進來住過的樣子。
小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勉強地笑了一下:
“太太在這先將就一下吧,這是我新買的房子,沒有人住,我平時和唐總住在一起,也住不到。”
孟慕清激地沖著小李點了點頭:
“我要怎麼謝你才好呢……你幫助了我這麼多次。”
小李臉頰一紅,微微搖了搖頭:
“太太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幫太太,就是幫唐總了,小李懂得這個道理。”
小李幫孟慕清準備了簡單的生活用品,在出門之前,他又將頭轉了過來,沖著孟慕清笑了一下:
“太太,你別怪唐總,我覺得唐總還是很你的,只不過是你們之間存在著一些誤會。”
孟慕清心頭一酸,但還是因為不想在小麗面前怯而強撐出一副笑臉:
“放心吧,過了這幾天,我去和他解釋清楚。”
孟慕清這句話就像是給小李吃了顆定心丸一樣,小李笑著離開了,留孟慕清獨自在房子里。
小李的這個房子雖然不小,但跟唐家的豪宅比起來,顯得十分蹙,但由于里面只有孟慕清一個人,所以顯得格外冷清。
小李在平時工作的時候,會住在唐逸皓家里,所以本不回這邊,孟慕清獨自住了很多天,每天都盯著空的聊天框發呆,也沒見唐逸皓給發一條信息。
兩個人就像是擂臺上的兩個拳手,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方,誰也不會率先出拳。
好在這里的生活還算安逸,孟慕清也并不著急回去,甚至認為,這里比唐家,更適合將養。
畢竟唐家又唐逸皓這尊大佛在,孟慕清還真不能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安心養傷。
眼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孟慕清很快就沉不住氣,將當初閨給的,母親車禍前的監控錄像拿了出來反復觀看。
這個視頻已經看了無數遍了,每一幀都深深地印在了的腦海中,但還是沒有一點眉目,就像是進了死胡同一般。
孟慕清沒有辦法,只能鋌而走險,將視頻給了一個私人偵探。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但是不知知底,孟慕清也不敢隨意相信別人。
要想找到一個靠譜的私人偵探實在太難了,既不能找太出名的,因為業頂尖的私人偵探合作著的都是一些名流大佬,孟慕清也不能確定其中是不是就有唐家。
但要是不出名的,孟慕清又不能準靠不靠譜。
最后,孟慕清還是秉承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僥幸心理,將視頻給了一個催自檢的私人偵探——張澤林。
張澤林拍著脯向唐胤夸下海口,稱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找到視頻中一閃而過的那輛車。
“但是你既然委托了我,就要完全相信我,不能對我有所瞞。”張澤林說道。
“看你的打扮氣質絕對不是普通人,你必須先告訴我,你懷疑這件事跟誰有關,而你,又是誰?”
孟慕清一口氣,猶豫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我是唐家,唐逸皓的妻子,出車禍的這個人,是我的母親;肇事司機開的,是我丈夫的車,但是當時我丈夫正在國外,絕對不是他本人,我想知道,這個肇事司機和我丈夫之間是個什麼關系。”
張澤林愣了一下,隨后揚起了一邪魅的笑容:
“好吧,你放心。”
孟慕清沒有多想,抱著滿滿的希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這天深夜,孟慕清正窩在沙發中看著電影,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將孟慕清嚇了一跳。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孟慕清將耳朵到門上,小心翼翼地問道:
“誰呀?”
“是我,唐太太,我是張澤林。”
孟慕清松了口氣,想都沒想就將門打開了。
門外的人果然就是張澤林,他帶著一個能擋著臉的鴨舌帽,還有一個漆黑的口罩,在門被打開的瞬間就了進來。
孟慕清把門關上,看著張澤林在門口帶上了鞋套跟手套,問道:
“怎麼這麼晚過來了?是查出來什麼眉目了嗎?”
張澤林低頭戴著手套,沒有立即回答。
孟慕清不耐煩地催促道:
“你戴手套干嘛啊?不用這麼客氣。”
張澤林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瞥了孟慕清一眼,這眼神十分嚇人,與他上次那個眼神完全不一樣。
孟慕清心里咯噔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一步。
張澤林的眼神越發冷,一涼意由打孟慕清的腳底升起,遍布了孟慕清的全。
死一般的寂靜籠罩在這小小的房間里,突然,張澤林從后掏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沖著孟慕清沖過來。
孟慕清反應迅速,拿起后的花瓶就對著張澤林的腦袋上砸過去,張澤林向旁邊一躲,花瓶正好砸中了他的肩膀。
他疼得悶哼了一聲,更加瘋魔地向孟慕清沖了過來。
孟慕清想要開門逃跑,但是張澤林堵在門口,要想毫發無傷地沖出去,恐怕是不行了。
孟慕清的大腦一片空白,在狹小的房間里不停地躲閃,盡管反應很迅速,但是畢竟男之間的差距太大,漸漸落了下風。
張澤林飛起一步,將匕首對著孟慕清刺過來,孟慕清猛地向后一躲,匕首刺進了的肩膀。
孟慕清強忍著疼痛,飛速后撤,張澤林沒想到自己會刺歪,一時著急,匕首就從手中落了。
他自知沒有刺中孟慕清的要害,張牙舞爪地又向著孟慕清沖過來,孟慕清疼的幾乎眩暈了過去,但是生死關頭,管不了那麼多,將手邊的壁櫥對著張澤林推過去。
一壁櫥的玻璃杯與碗筷全都砸在了張澤林的上,張澤林瞬間頭破流,在地上打著滾嗷嗷大。
孟慕清捂著肩膀,飛速地奪門而出。
張澤林見勢不好,顧不上疼痛,起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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